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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轩辕帝婚礼上,苍冥在; 一次是白家灭门,苍冥也在。 这一次,魔人行踪出现在奇峰城,苍冥的失踪,会不会和这也有关系呢? 墨言决定留在奇峰城查看一看,况且昆山弟子都在此,他也不好独自离开。 奇峰城虽大,但城中没有闲杂人,连城主汪奇峰也不在。金家先到城内,便充当起主人的角色,招待起墨言等人来。 金家众人都住在城西,墨言带着昆山众人住城东,至于坐落在城北靠山的一座堂皇大殿,因是汪奇峰的住所,没人前去骚扰,只是有两名金家弟子守在外面。 墨言带着岳峰、齐毅几人前去城东歇息,洪儒文走在最后,冷不防被白涟绊住。 白涟问道:“洪大哥,你是昆山少主,也要和那些人一样住在一起吗?” 洪儒文看了墨言的背影一眼,又看了白涟一眼,心中实在是难以决断。 师叔虽好,但看都不能多看一眼。 可是……今夜好容易能够近距离接触一下,怎能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和白涟聊些无聊的话题呢? 洪儒文在心中衡量片刻后,道:“我师叔在,轮不到我做主,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白涟略感失望,过了片刻他问:“听说洪世伯闭关修炼,是真的么?该不会是被你师叔暗中捣鬼关了起来吧?” 洪儒文道:“哪有此事?我师叔和父亲一直很好,父亲练功时走火入魔罢了,五年后便出来了。” 白涟低低的哦了一声,更感失望,也不再纠缠洪儒文,只是道:“原来如此,还要五年……唉,五年……” 洪儒文和白涟两人低语的内容,声音压得极低,岳峰等人修为不够,既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更不关心他们在说什么。 墨言的修为早已超过岳峰许多,他虽然走在最前面,离两人最远,对话内容却听得一清二楚。 他并不关心白涟在耍什么手腕,那都是他自己的事情。只要他不再背后算计自己,那也就罢了。 修仙之人也不需睡眠,但几人连日赶路,已经五六天没有休息过,众人都感到颇为困倦,岳峰用了一个小咒,将城东稍作清洁后,便找了地方躺下小憩。 墨言却根本睡不着,他此刻微微抬头,见到窗外月亮高悬,城外那光秃秃的主峰更是被照的异常清晰。 那主峰是苍冥的栖息之所,墨言想起往日两人相处的种种,心有所感,朝着主峰走去。 在山脚下的时候,墨言御剑而行,绕着奇峰盘旋而飞,片刻之后,便已经抵达了峰顶。 他站于峰顶之上,看着苍茫云海,想起那日苍冥也就是载着他,在这云海之中穿梭。此时却影子都没有,心中不觉有些黯然。 若是那天他问的时候,自己就告诉他了,那他会不会就不会失踪? 墨言从乾坤袋中摸出那颗龙珠,握在手中,这是他第一次用这颗龙珠呼唤苍冥。 “苍冥,你在哪里?”墨言在心中轻轻的叫着。 “你平安否?我真笨,这几年只顾着自己,却没想过你……” “现在你出事,我却不知道该去何处找……” “苍冥,你听得到我的召唤吗?” 墨言在心中一遍遍的喊着,但回应他的只有崖顶冷风。 墨言在心中叹了口气,看来是没用了。苍冥的两颗龙珠都在自己身上……或许,他已经感应不到自己了…… 墨言心中有些难过,却就在难过的时候,他忽的听到有风响。 那是有人飞过来的声音,而且,根据声音判断,至少是一个两三百斤的怪物! 半夜三更,有怪物攀上悬崖,说不定和苍冥的失踪有关系。 墨言不愿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他举目四望,只见崖顶光秃秃的,没有任何可以遮蔽的地方,墨言情急之下,运用白家变化术,念动咒诀,变成了一块随处可见的小石头,等待来人。 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御剑而来的竟然是洪儒文和白涟! 判断的错误让墨言些微有些沮丧,他在心中暗暗责怪自己,怎么会把两个人当成三百来斤的怪物!! 但是当他看清两人是如何上来的时候,墨言才明白自己的判断为何失误。原来竟是洪儒文背着白涟,两人共乘一剑而来。 洪儒文背着白涟,御剑飞于峰顶,飞剑悬停在离地一米高的位置。 洪儒文跳下飞剑,然后朝白涟伸手:“涟弟,这里的景色漂亮,周围也没人,你想跟我说什么,尽管说吧。” 白涟握住洪儒文的手,从离地一米高的飞剑上跳下,对洪儒文笑道:“也没什么想要说的,只是……只是有些想念大哥你罢了。” 洪儒文在月下看白涟,见他似乎又瘦了些,这么几年过去了,法术也没有半点精进,不由的觉得他有些可怜,便语气放软了道:“我也常常想你呢。你这些年,过的可好?” 白涟眼圈微红,欲言又止,过了半晌才低声道:“我过的很好……” 墨言见这两个人原来是跑这里来叙旧的,他对白涟和洪儒文之间的事情毫无兴趣,便慢慢的挪动自己的身体,打算到了崖边滚下去就好。 墨言挪动着自己的身体,但不管他想不想看,有些场景就是会在他面前出现。 白涟微微抬头,目光中满是凄苦可怜之意,声音沙哑颤抖:“大哥……你……我想求你件事情,好么?” 洪儒文拍胸脯许诺:“好啊,有什么事情你说。” 白涟的脸色白皙,在月光下微微泛红,但又好似鼓足了勇气一般,坚决的洪儒文道:“你娶我好不好?” 洪儒文一愣,朝后连退两步:“这……这你我都是男人……什么婚娶的,这话从何说起?” 白涟也料到洪儒文恐怕不会那么轻易答应,但却万万想不到,他竟然会朝后退,避自己如避蛇蝎。 白涟脸色微变,但随即又恢复了正常,他的声音变得更加无助凄然:“我,自从那日分别之后,我这五年,日夜都想着大哥……我原以为你也想着我……没想到,原来只是自作多情……” 他说一步,便朝着悬崖后退一步,直退到边上,凄婉欲绝:“原来我这番心思,都是自作多情,我……我父亲没了,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