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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月!”刑舟急忙扔了纸伞爬进去,搂住颤抖的男孩。 谭修月紧抓着刑舟的胳膊,过了一会儿才颤巍巍地从他怀里抬起头,原本秀气可爱的小脸上此时布满血管,颜色也是恐怖的红色。他睁着大眼,失神的重复:“我不是怪物……我不是怪物……” “修月不是怪物,修月怎麽可能是怪物呢?”刑舟无措的紧紧搂住男孩,然後学着母亲安抚自己时做的,他在谭修月青筋暴起的额头上落下无数个亲吻,道:“我最喜欢修月了,无论修月变成什麽样子我都喜欢。” 听到他这麽说,谭修月才“哇”的一声哭出来,哽咽着大声道:“阿舟,你不要讨厌我,不要讨厌我!我也不想的,我好痛啊!” “不会的,我不会讨厌你。”刑舟也哭了起来,看到小夥伴这麽痛苦,他也不知道该怎麽办了。 此时的两人才七岁,偏偏今天谭修月发作的时候被刑舟看见,想起庄内下人对自己掩饰不住的惧怕与厌恶,让小小的孩子选择了逃跑。 那时候,真的多亏邢舟…… 想起这些陈年往事,让谭修月如今俊美非常的脸带了一丝笑意,嘴巴也自己动了起来:“……阿舟。” “别……别在这时候这麽叫我!”刑舟气恼的回头喊道,抓着马车边缘的手也差点滑下来。 “为什麽?你不是一直不高兴我连名带姓的叫你吗?”谭修月一边说一边用手揉捏刑舟结实的臀瓣,细腻的臀肉仿佛要从他的手中挤出去似的。锦衣青年用双手将刑舟紧密的缝隙撑开,抚向他早已淫乱不堪的蜜洞,把自己与秀丽外貌不符的粗大阳具一遍一遍的捅刺进去。 “闭、嘴!”刑舟紧盯着眼前的木框,不愿多与青梅竹马交谈,只希望这事赶紧结束。今天按照约定是轮到谭修月为自己“解毒”的日子,尽管自己再不愿意,但这两人既然达成共识,他也没有拒绝的立场。毕竟他既不想因为一时的自尊惹得第二天像个母狗一般狂摇屁股,也不想因为三天不得到阳精而体验一下肠穿肚烂的滋味。 但就算刑舟心底再不情愿,现如今他也已经被那可恶的“怀哈奴”改造成淫身媚骨,除了情事刚开始时接纳肉刃有些细微的疼痛,大部分时间在两人相连之处都会传达给他一股强烈快感,肠壁被异物戳刺使他留恋又爽快。刑舟很想皱着眉头表达自己的不愿,但事实上被肉棒侵犯的感觉却让他舒服的如登仙境。 控制不了自己的感官,无奈刑舟只能管紧自己的嘴巴,死活不肯泄露丝毫呻吟。 从外面看去,这树林下的马车正在以一种狂乱的速度晃动,而若此时能掀开帘子看一眼里面,就能看见刑舟半跪在马车内,赤裸的蜜色臀部被人顶地前後耸动,挺立的欲根也在摇动中滴下淫液。 只是两人虽然迷乱,但依然保持警醒,所以当听到有人接近时,两人齐齐变了脸色。 燕重水的脚步完全不是这种节奏,来的人是谁?这让刑舟有些紧张,生怕被人发现自己正被男人抽插,身体也不由紧绷,後穴嫩肉更是跟着收缩起来。 谭修月狠啧一声,扶着他的屁股又干了几下,才意犹未尽的催动内力将精液射出,心里对那个打扰别人好事的家夥气愤不已。 在身体收到“解药”的之後,邢舟一边大喝一声:“什麽人?!”一边提起裤子从车窗跳出。 那人也没想到邢舟会冲出来,显然江湖经验不足,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要逃跑。 “站住!呃!”邢舟怎麽可能就让他这麽跑掉,迈开腿就要跟上,却没想到自己刚做完那种事,浑身酸软哪经得起这样折腾?脚下一软便摔在了马车旁。 眼看那人就要跑远,就见马车窗帘轻飘,从内里疾射而出多条银线,全都钉在此人周身几大穴位上,让他想动都动不了了。 看了眼这人标志性的黑衣紫纹,邢舟蹙眉道:“是纵云社的人。”说着便扶着马车站起来,深呼吸了几次,才勉强走过去。 “我说呢,原来是那群土老鼠,怪不得这麽偷偷摸摸。”谭修月一边说一边撩起车帘走下来,自是一派高贵优雅。 纵云社是武林盟里地位不小的联盟势力,和破军堂的关系就像天敌一般,纵云社瞧不起破军堂是朝廷鹰犬,破军堂不齿於纵云社的阴暗手段,每次两边门人遇到都会产生摩擦。不过由於破军堂不擅长应对暗箭和阴谋,所以经常是吃亏的一方。 邢舟有几次外出的时候就被他们的人暗算过,所以搞得谭修月谈起纵云社就不快。 纵云社是以机关巧术为名的门派,当家的也是墨家其中一派的传人,门人大都讲究暗杀套路,面上更附着一层白色面具。 邢舟伸手拿掉面具後,眉头皱的更深了,因为眼前顶多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女,大大的眼睛还含满了泪,眼神里充满恐惧。 “怎麽是个孩子?”邢舟不解地道。 谭修月走过来拔掉插在少女哑穴上的针,那少女哽咽着求饶道:“对不起……求求你们不要杀我……” “你别误会,我们不会伤害你的。”邢舟哭笑不得,帮谭修月把少女身上的针都拔掉。那少女嘤咛一声就跌在了青年怀里,搞得他一个大红脸。 “说,你是谁?有什麽目的?”谭修月目光一冷,捏着手上的银针逼近少女,针尖还反着银光,把少女吓得直往怀中邢舟缩,也让谭修月的气息更加骇人。 “修月,你吓到人家了。”邢舟拉住锦衣青年的手,不过他也觉得男女授受不亲,於是自发地往後退了一步,这才让谭修月的脸色缓和一些。 没了依靠少女显得更加不安,最终在谭修月充满威胁的目光下,还是抽抽搭搭地说:“我……我叫韩萧萧,本来和哥哥他们在一起,没想到却与他们走散了……” 少女有些着急的抬头:“我看到这里有马车,就想问问路,真的……我真的没有恶意……” 邢舟想起刚才听到声音後,自己就凶神恶煞地冲出来,怪不得就会吓到这孩子了。他记得纵云社当家韩奕确实有一儿一女,长子韩望夕在机关术方面天资惊人,为人温文尔雅;而女儿名声却不被人熟知,是个正宗的千金小姐。 “哎,你别哭了,我们把你带到附近的马阳镇去。”邢舟拍拍少女的头,道。看见少女破涕为笑,青年也微笑起来。 “不行!”谭修月一把拽住邢舟:“你怎麽知道她不是装的?” “别这样,”邢舟安抚道:“我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 “妇人之仁!”谭修月冷哼一声,拂袖上了马车。 看到韩萧萧无措的看着自己,知道她定不愿意受锦衣青年冷眼,於是邢舟耸了耸肩,道:“你和我一起驾马车吧。” 第十二章 所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