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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卖进山村的娇柔母亲(14)

    2022年7月10日

    第十四章·那被改造的私密之处

    自从见到儿子,童韵的心中又燃起了名为希望的火焰,她不为了自己能逃走,也不奢望儿子能救走她,她只是担心,担心儿子的安危。

    被打晕后,童韵就被那军官捆绑住了手脚,也封住了嘴巴。

    再次醒来就已经是在手术台上了,只有一点模模煳煳的意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一直在拍打着她的脸,叫着她的名字,血色的输液袋高高挂在一旁向她输血,刺眼的白色灯光照的她很难受,努力地抬头想看自己的身体,却发现双腿被架起放在床的两边,一堆人在对着她的下体做着什么,但她一点感觉都没有,意识又迷迷煳煳地消散了。

    等到意识再次清醒,童韵才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很大的软床上,身边一样挂着输液袋,窗外是一片夜色,屋内也黑漆漆的,两个人影也黑漆漆地坐在一旁交谈着什么,这时童韵才感觉到下体传来阵阵的胀痛,一阵剧烈的尿意传来,童韵想要夹紧,却根本控制不住,尿液直接就排了出去,一道热流划过大腿,不时床边就传来了哗啦啦的声音,童韵知道应该是插了导尿管。

    「Wow!thebitchispeeing.(哇哦,这婊子尿了。)」

    「Yes,Ihear.(是的,我能听到。)」

    两个黑影走到童韵身边,看向床上虚弱的童韵,童韵口很干,干的喉咙都快冒烟了,便试着开口说道:「Please,……Iwantto……water.(求求了,我想要喝水。)」

    「Oh,thisisyourjob.Iwilltellthethisbitchisawake.(嚯,这是你的工作,我去告诉护士,这婊子醒了。)」

    「OK,OK~Fine.」

    一人走出了门去,另一人则拿起旁边的水杯喝了一大口,随即就俯下身来贴近童韵,童韵有些窘迫,因为这人明显是要亲她,她努力地撇开头想躲开,却被一只粗大的手将头给掰了回来,童韵的手想要挣扎,可确实无力得很。

    一个粗大厚实的嘴唇复盖住了童韵的小嘴,那宽厚的大嘴比童韵的大出了一两倍,整个小嘴都被大嘴唇给狠狠压住了,童韵的嘴唇干裂起皮,那男人就伸出湿润的舌头舔了舔,童韵下意识地想要让湿润润泽其他干裂难受的地方,竟然被突破了防线,大舌头直接塞进了小嘴里,随着大舌头来的,还有水流。

    「咕噜~」

    妈妈娇小的喉头一动,开始吞吸起水流来,水流从这男人的嘴里不断嘴对嘴的度到妈妈的嘴里。

    此时灯光被打开了,和妈妈接吻嘴对嘴喂着水的,是一个皮肤黝黑至极的苏丹黑人(黑人中最黑的种族)。

    童韵睁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丑陋怪异的黑人,头开始努力地挣扎起来,想要挣脱这黑人的嘴唇,水也从两人的唇缝间漏了出来。

    「Fuck,whymove?(我干,为什么要动!)」

    妈妈被吓得不敢说话,大口地喘着气,一个穿着护士装的女人开始走近妈妈,掀开了被子,开始查看手术后的伤口。

    「徐女士,手术很完美,你只要把伤口养好就行了,请你好好配合两个看护的工作。」

    「你们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什么手术……别走啊!」

    童韵的声音依然虚弱不堪,但还是努力地问着。

    「无可奉告。」

    那护士检查了伤口,扭头就走了。

    「Wow,issobloody,Bob.(哇,真血腥啊,鲍勃。)」

    一个黑人咬着宽厚的嘴唇,身子微微向后倒的半蹲着,做着摇晃脑袋的动作,一只手指捻着童韵的被子角,看着那手术后的女性下体。

    「Sure,buttheysayitwillbethebestpussyintheworld.(当然,但是他们说这将是世上最棒的阴道。)」

    那个叫鲍勃的丑陋黑人,端着手臂也凑过去看着童韵受伤的下体。

    妈妈此刻的内心是绝望的,她在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被人做了手术,还是在她最隐私的部位,如今那个部位还被两个黑人随意看着,评论着。

    「Hilady,IamLieve,heisBob,weareyourcarer.yjobistofeedyoufood,Hisisfeedyouwater,ofcoursebymouth.Oh,andyourbody~(嗨,女士,我是利夫,他是鲍勃,我们是你的护工。我的工作是为你喂东西,他是喂你喝水,当然是用嘴。噢还有,还要帮你清洗身体。)」

    「Oh,ladyfaintedagain.(噢,这女士又昏过去了。)」

    当童韵再次醒来,依然非常虚弱,只看到两个黑人分别坐在她的身边,分别忙着自己的工作。

    利夫咀嚼着食物,还评价着味道不错,随即就凑近童韵,妈妈实在是觉得太恶心了,就像以前的老人一般,用咀嚼过的食物喂给小孩子吃,哪怕她很饿。

    「Thisbitchdoesoeat.Sheshouldeatdick.(这个婊子不需要吃饭,她需要吃鸡巴。)负责喂水的黑人嘲笑地说着,负责喂童韵吃饭的黑人有些生气。「Ieatbymyself,please.(我能自己吃的,求求你们了。)」

    童韵有些太无助了,又饿又渴,下体的伤口也急需她补充营养。

    「Never,wewillbepunished.(绝不,我们会被处罚的。)」

    就这样,虚弱的女人和两个黑人护工僵持了一天,可怜的女人在深夜里想要哭泣,却因为身体缺水连眼泪都无法流出一滴,终于因为极度缺乏营养,在医师的要求下,两个黑人用强了。

    「放开……我~呜呜~」

    黑人掰开了童韵的嘴,也不嘴对嘴喂了,直接将咬碎的食物和唾液混合体吐到妈妈的口中,随即捂住她的嘴,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女人终于进食了。

    再往后这样的进食方式也就变得习以为常了,童韵心中暗恨自己,明明都放弃了,为什么要让她看见儿子,小青你到底在哪?安全吗?快回家吧,别管妈妈了。

    鲍勃正在帮童韵擦拭着乳房和背,以免生褥疮,而利夫则在殷勤的嚼碎食物,混着口水一起度给这个乖巧的女人,从最开始的正常喂饭,到吸舔女人那还在吞咽食物的舌头,黑人粗大的舌头在妈妈的口腔里胡乱冲撞着。

    鲍勃则在喂食物的间隙,将嘴中的水也度进童韵的口中,奇异的画面出现了:女人双腿被床沿架起,露出自己的私密部位,虚弱地躺在床上,两个黑人护工坐在女人的两侧,不断地和女人接吻着,将他们口中的食物或水不断的喂入女人的身体,身体吸收着黑人的口水和食物,再将其转化为营养去滋补着下体上的伤口。

    在童韵接受了这样的进食方式没多久,两个黑人就被叫走了,每日除了送餐的人和医生护士换药,就是无尽的孤寂,不知道时间、不知道地点、甚至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她当然爬起来看过,看不太清下体到底发生了,也不敢摸。

    坷森派这两个黑人来招待童韵,本意就是为了让他们降低童韵的廉耻心,让她迫于生存的压力放弃她那可笑的忠贞。

    此刻的坷森根本不知道童韵是因为见到了儿子才显得那么忠贞,他还以为是童韵对老公徐龙的忠诚呢。

    直到又过了几天,几个医生拿着一个遥控器走了进来,开始对着童韵下体按着按钮,妈妈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在她的体内,有一些机械装置正在运转,在尿道里、在阴道里、在阴蒂上、甚至在子宫中,怪异极了,妈妈这一刻对自己的身体居然如此陌生,惶恐、不安,医生却很满意,甚至恭喜着我妈妈。

    其后没过两日,那个叫做坷森的男人走进了屋子了,当然跟随的还有许多的医生和研究员,几个工作人员把想要挣扎着起身的童韵给固定在床上,双手和双腿失去行动能力,被床沿伸出的铁箍固定,脖子处也有铁箍锁住了脖子,嘴巴被胶带封上,眼睛被带上眼罩,盖在裸体之上的被子也被拉开了。

    妈妈被剥夺了视力、无法发声、无法行动,只能凭借耳朵听到屋子里人越来越多,越来越嘈杂,此刻的她就像是一只被剥光展览的物件,将她那被改造的下体完全展现给观众。

    这种对人内心的折磨和对人尊严的践踏,狠狠地蹂躏着妈妈仅剩的希望。

    「(景颇语)尊敬的将军,现在请吞我介绍,人体改造科研院最新的成果——十三号性妓,童韵,在我们最新皮肤组织再生药物的作用下,完成了将军您交代的实验对象在一个月内可以进行性交的任务。」

    这位穿着白大褂的秃头男人手里拿着一个指示棒,指示棒指向童韵的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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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颇语)首先这里,我们已经完全将阴蒂包皮给环切掉了,她的阴蒂会永久处于暴露状态,并且将在其阴蒂里植入了一颗深埋的磁感应定位装置,且与装置紧密相连的是我们坷森将军送给实验体的钻戒,钻戒之中也有感应装置,感应范围在五十米之内,我们初步设定的感应频率正是将军所用的龟头共生电环所发出的电磁波,当然还有这个专属遥控器。如此设计,主人将会随时掌握女体的所在位置,女体也会在第一时间感受到主人的靠近,并且完成发情准备,且因为两个装置相互连接且深埋在阴蒂组织的深处,故不挖出阴蒂组织几乎无法摘除。」

    男人的指挥棒插入那个微型钻戒的环内一拉,就将阴蒂给高高的拉了起来,童韵吃痛身子也随着一震,亮眼的钻石在灯光下闪着光彩,让粉红的蒂头更加夺目,钻戒银环的内部则清晰的

    刻着「LovefromKesen(来自坷森的爱)」

    男人将指挥棒轻微下移,冰凉的棒子指着尿道口,妈妈只能感受到从下体传来冰冷以及听到人们嘈杂的无法听懂的语言,棒子搓在她的尿道前,让她的膀胱有些酸麻,但她无法也不敢发出声音,更不敢松懈尿道口。

    「(景颇语)诸位来宾,我们隆重介绍本次第二大科研成果,我们称之为「主人的专属权」,在实验体的尿道上,我们沿着尿道口植入了微型磁铁,该装置的功能是可以在遥控器传达命令时,完全封闭尿道口,且可以设置待机和主动状态,在待机状态下,女体尽可以通过高潮而产生的强生物电激发磁铁,以松开尿道口,而且仅仅只有三十秒的时间给其排尿。

    在主动状态下,则除了遥控器主人,没有任何方法可以让其排尿,从此性妓排尿的权利完全由主人来决定。」

    男人如盛大演出一般,语气高昂地做着讲解,引起了阵阵掌声。

    随后男人继续下移动。

    「(景颇语)请看这里,我们对她的外阴进行了美观处理,首先是剪短了她的大阴唇,并且将大小阴唇从中间剪开,再对位置进行了再移植,以阴道口为中心,八瓣阴唇围绕着穴口,就彷佛一朵盛开的肉花,其次我们还使用鸽子血混合特质颜料,以肉花为基础纹上了更加广大更加绚丽的花朵,且在平时不会显现,只有当女体处于兴奋状态,血压和体温达到一定值时才会。现在开始演示。」

    随着男人按下手中的遥控器,童韵的阴蒂瞬间像是活了过来,那个暴露再空气中的小家伙,开始向外跳跃着,钻戒不断的抖动,强烈地拉扯着这个再也无法躲起来的小家伙。

    「呜……呜」

    剧烈的刺激准确无误的击中阴蒂,妈妈的身子想要抬起却被固定着,双腿想要合拢也被固定这,只能像个蛆虫一样在床上不断地扭动。

    八瓣阴唇随着身子的抖动而抖动着,因为被剪短了,大腿张开阴道口就完全失去了屏障,穴口也乖巧地张开着,短小且模样紧致的肉瓣紧紧簇拥着穴口,一些爱液从小口子中分泌了出来,肉花显得更加活灵活现与娇艳欲滴,随着女体的抖动,一些鲜红的纹路开始在皮肤下慢慢浮现。

    以阴道口为中心,以八瓣阴唇为主体,一朵盛大绚丽的红花在妈妈的下体绽放开来,其最远处已经到了妈妈臀部的侧面,端庄华丽的花朵却粉饰点缀着淫乱,而童韵,除了来自阴蒂的快感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男人按停了装置,女人才总算能缓一口气了,身子又躺会了床上,胸腔不断起伏着,鼻子努力地呼吸着空气。

    「(景颇语)公开展示到此结束,请众嘉宾离场。」

    男子说完了话语,那些将军家中的太太们军官们就离开了房间,唯独坷森依然正襟危坐,当男人关上了房门后,才如哈巴狗似的靠近坷森。

    「(景颇语)将军,那个功能我们已经实现了,她的子宫口现在已经被完全改造了,我们给她注射了促使肌肉弹性增加的药剂,还围着子宫口埋了一圈的感应磁石头,会在感受到您龟头共生环的同时将她的子宫口撑开,在您的龟头进入子宫后,磁石又会吸附您阴茎上的机械外壳,她的子宫将会完全任您驰骋,完成您想要插入女人子宫的想法。而且只要您愿意,可以完全通过遥控器关闭她的子宫,我们做过测试,连水都喷不进去,当然她的月经也会出不来,不能永久性关闭。此外还有怀孕模式,这种情况下会关闭影响子宫的所有设备,让其恢复正常的妊娠功能。」

    「(景颇语)其次,我们还在完全不会影响她怀孕的情况下,在子宫内壁上种植了导电环,会更加全面的接受和吸纳您龟头共生环所释放的电流,只要您释放,她就能全身心全复盖的用女人最娇贵的器官感受你霸道的爱。导电环还会储备您释放的电流,如果您愿意,可以在远处使用遥控器对女体的子宫实施无差别电击。」

    随着男人的介绍,坷森的嘴角笑得更加开心了,随后便吩咐到:「(景颇语)去吧,去找秦副官领赏吧,接下来就别打扰我了。」

    听到这男子连忙感谢的点点头,随即便坏兮兮地离开了屋子,还给坷森关好了房门。

    坷森慢慢地脱下自己的华贵服饰,露出了那身肌肉松散、泛着老年斑的身体,一步一步地走向那具躺在床上,被束缚了四肢的雪白酮体。

    手指从臀部开始慢慢的沿着身体的侧边往上移动着,女人想要挪动身子躲避手指的侵犯,却根本躲不开,最终手指在女人的乳头上画了两个圈,吓得女人腰腹一阵颤抖。

    眼罩被拉开,童韵总算恢复了视力,窗外的光有些刺眼,童韵适应了一下才看清,是那个穿着军装,脸上生着恶心黑斑的男人,童韵想起了她上次和男人做爱,子宫口被男人的阴茎如触电一般灼烧得疼痛感,心生害怕,眼睛里全是惊恐和担忧,楚楚可怜的看着男人。

    男人拿起一个遥控器,随手按了一下,胯间那原本软塌塌的阴茎顿时就充血昂立了起来,粗大的和男人的身材好不匹配,包皮之下有大块大块地突起,完全没有规律,整个阴茎看上去怪异极了。

    丑陋的坷森邪邪地看着童韵笑着,童韵的眼睛紧紧盯着那根给她带去了痛苦的巨大阴茎,眼睛里充满了畏惧。

    坷森解开了妈妈嘴上的封 条,向下身走去,妈妈想要反抗,却连头都抬不起来,坷森很快就消失在了视野里,看不见带来的是更大的害怕,妈妈吓得直求饶:「别碰我!求你了,放过我吧,很痛!Please!救救我!啊!求求你了。」

    「(景颇语)哭什么,一会你就会快乐地叫起来了。」

    坷森拿出了阻电液,开始在阴茎上涂抹着,愉悦地听着女人动听的哀求,那些他只能听懂只言片语的语言。

    「啊啊!救救我!求你了,放过我吧……呜~」

    女人哀求了半天,号啕大哭着,试图打动男人。

    「啊呵~……啊~啊啊!!啊~我……啊……啊啊~」

    从来没有的奇怪感受从下体传来,原本的感受是阴道的伸展和不断打开的褶皱,那种被填满的充实感,然后如果足够长,还有对子宫口的碰撞所带来的刺激,而这次……当坷森那复盖了液体的阴茎一口气整根没入童韵的阴道时,原本在子宫口就该被拦截下来,但叛主的子宫口却彷佛正在热烈欢迎新主人的到来,在龟头还没碰撞到它的时候,就已经大大的打开了,大小就如同分娩时的开三指,坷森那带着金属圆环的龟头毫无阻拦地塞进了子宫中。

    「(景颇语)太爽了,这就是女人的子宫吗,压得好紧,好热,太爽了。」

    等新主人进入了子宫,叛主的子宫口又紧紧地吸附在坷森的肉棒上,阴道还没来得及伸展,就被子宫给卡住了,粗长的阴茎限制了童韵阴道褶皱打开的极限。

    没有一丝的舒适,给童韵带来的只有奇怪且难耐的疼痛,小腹如同被插穿了一般,妈妈根本就想象不到是子宫被插进去了,她只觉得小腹的位置疼痛难忍,一股奇怪的饱腹感,居然和当初要生我时有些相像。

    「啊~你插的哪里……好难受~快拔出~啊啊啊啊啊啊啊……」

    坷森释放了电流,虽然这些电流的强度对于身体皮肤来说还不如静电,但对于娇嫩无比的子宫壁,无异于直接用火烤,更何况子宫壁上还镶嵌着放大电流的感应装置,坷森释放的电流被子宫完全地包裹和吸纳,再通过生物电流将感受传递给女人。

    女人的脖子彷佛要窒息般的紧紧抵着铁箍,背部高高拱起,浑身都在强烈的刺激下痉挛着。

    坷森看到女人的模样,哈哈大笑,好不畅快,直到看见储备的电流全部释放结束,坷森才发现女人都翻起了白眼,才赶忙拔出阴茎,解开了锁住脖子的铁箍。

    妈妈已经陷入了窒息的昏迷,坷森看解开铁箍后,

    女人又出现了鼻息,就退到了一旁,拿起一个无线充电装置,开始给那折磨女人的利器储备着电流,谁让这女人在车上敢躲的,他要让这女人尝够他的机械阴茎。

    妈妈再次醒来时,依然是那股剧烈的刺激,不过只是短暂的一秒,会让她瞬间紧绷肌肉。

    坷森主要抽插的对象已经不是妈妈那娇嫩的阴道了,而是更加娇嫩紧致的子宫。

    子宫此刻就如同一张渴望的小嘴,紧紧的含着坷森龟头下的巨大冠状沟,沟壑卡住子宫肉,就彷佛天作之合一般,那突如其来的电流被子宫完全的吸收,给女人带去一阵又一阵舒爽,高潮更是一阵接着一阵,在坷森心满意足离开的时候,妈妈已经被解开了全部的束缚,但女人此时连手指都不愿意动一下,整个人就像一个破布娃娃一般,头发披散着,身子不断抽搐着躺在床上,下体开着一朵绚丽灿烂的红色花朵,却没有一滴精液流出来。

    其后妈妈的移动范围被放开了,在坷森这座如城堡般的住处自由移动。

    最开始,无法排尿深深的困扰着妈妈,直到夜晚被坷森干到高潮,汹涌的尿液才喷了出来,聪明的女人明白了,只有高潮才能撒尿,自己身体撒尿的权利都被剥夺,妈妈此刻觉得自己还不如一只宠物,简直就是一个玩具。

    每次坷森从外面回来,妈妈总能比整个城堡的人都先知道,她那已经没有包皮的阴蒂会兴奋地起舞,如果坷森当夜忘了关闭这项功能,还不来找她,那就注定了这是不眠之夜。

    女人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景象,就如同一只可怜的金丝雀,小手摸索着下体那颗和自己阴蒂相连的钻石,璀璨而耀眼,连自己的结婚钻戒都远远不如它,这颗她无法摘下的钻戒。

    在坷森第一次折磨童韵之后没多久,徐龙来看过一次自家媳妇,两人在屋子缠绵了一次,当夜就被叫走了,徐龙想接回童韵,却被坷森以风头还没过去为由拒绝了,当夜就有几个医生进来,用器具伸进妈妈的阴道,沿着肉壁仔细地将徐龙残留在我妈妈体内的精液全部刮走,原本妈妈还暗暗嘲笑他们的愚昧,明明只要吃避孕药就可以了。

    但第二天妈妈就明白了,为什么不给她吃避孕药,因为妈妈又变成了一个受精机器,坷森不再来了,但每天都有不同男人进屋子里给童韵受精,这些男人都拿着同一个遥控器,那些精液射进了妈妈的体内,居然无法排出来,这大大地超过了妈妈的认知,可怜的女人哪里知道自己的子宫口会将精液紧紧地锁在子宫里,由子宫壁不断地吸收这些蛋白质,当有一天卵子出现的时候,她立马就能完成她曾经迫切想要怀孕的愿望。

    童韵在某个男人的身下恢复意识,下体传来剧烈的快感依然让她忍不住地发出声音,头埋在枕头上,双手抓着枕头的边缘,静静的承受着身后男人的冲击,随着一阵阵快感妈妈变得越来越恍惚,一阵热流狠狠的冲进了体内,让妈妈的觉得暖洋洋的,男人从身后离开将门关上,屋子又陷入了寂静和黑暗。

    妈妈的眼睛看着窗外的月亮,这一刻她有些记不得自己是谁了,她是谁?她从哪来的?这里是哪?就如同做梦一般,这里好像不是现实,她不知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谁也不和她说话,除了让她受精之外,没有任何的交互。

    女人都不能再称之为人了,如此的生活就如同一只母兽,她好不吞易升起的希望,被暗无天日地折磨逐渐压制,眼神越发的空洞,直到终于见到了徐龙,女人彷佛见到了真命天子一般,在徐龙的怀里委屈地哭泣着,原来是坷森终于肯放她回去了。

    「呜啊啊……嘶~呜啊~」

    女人哭得梨花带雨的,真是看到都心酸不已,在徐虎开着的小车上,徐龙紧紧搂着童韵,童韵在徐龙的怀里哭得像个孩子一般。

    「哎呀,宝贝别哭了,我错了,你受委屈了,他没有伤害你吧,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徐龙溺爱地摸着怀中人儿的头,安慰着。

    「嘶哈……呜呜呜啊~~……啊啊呜啊」

    这两个月,除了最开始那两个黑人,完全没有人和她说话,他们唯一做的事情就是折磨她,试图让她怀孕,童韵委屈极了。

    「小虎,这样,先别回村了,我们先去医院检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