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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寿命?” “慧芯大师说,若是仅靠主上的神龙决对抗,怕是只有三年,若是没有那火灵草,就算是用药物,也只能活五年!” “那女人?那女人可是名曰柳若轩?”管家突然问道。 天启的眸子里闪过一道杀气,“不错!” 如今,天启是恨透了柳若轩,若非是她,主上也不会中毒,若非是她,他们或许已经开始了复仇计划,可惜,这一切都因为她而暂停,也因她,主上可能性命不保。 “老王爷,我就说小王爷不会乱来的,他一定是为了二爷才留下的!”管家激动的热泪盈眶。 “希望真是这样,萧茗这臭小子要是敢乱来,老子一定拔了他的皮!” 管家闻言,冷汗直冒,自小,老王爷就宠爱二爷,虽说也宠爱小王爷,可也没有像对待二爷般对小王爷好,可二爷并非老王爷的骨肉,相反萧茗才是老王爷的亲骨肉。 好在萧茗也是喜欢二爷的,否则,不知该闹多少次了。 天启闻言愣了愣,一脸迷茫,“小王爷怎么了?老王爷这么生气?” 管家激动地递上灵英寄来的书信。 天启看罢,只觉心头血潮翻涌,胸口如同堵了一块大石头,而后,他拿着书信,双手抱拳,头偏向一边,语气里满是压抑的气愤。 “老王爷,天启还有事,先告退!” 言罢,天启怒气冲冲地去了后山。 地锦等人正一脸愁苦地看着萧琛翊在练功,却听见身后天启那急促的脚步声。 他们纷纷转头,萧琛翊却如同未看见一般。 地锦见天启一脸愤然,一脸茫然,“天启,你怎么了,不就去见了老王爷一面吗?怎么这么生气地回来了?” 天启已然气的不轻,竟是讲不出所以然,而后他直接将那书信递给地锦等人,“你们自己看!” 地锦好奇地接过,并将书信的内容念了出来。 念着念着,他的声音低了下去。 萧琛翊在天启到来时,便时刻注意他们的一举一动,在听见地锦的声音越来也低时,他停下来休息。 ------题外话------ 惊喜吗?拥有摄魂眸的萧琛翊木有死!他要霸气回归啦!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 ☆、第十章 心痛 “为何不念了?”萧琛翊轻轻转头,看着地锦。 地锦抬头,满脸为难,“主上,这……” “念!”萧琛翊的语气不容置疑,虽说,她伤了他的心,可他却无时无刻不在想她,虽说,他已隐藏四月有余,也承受了那毒发时的噬骨疼痛,可到底比不上他的心痛。 虽说,起初他派人打听过她的消息,可每次传回来的都是,她不曾为他伤心。 后来,他下令不再打探她的消息,可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想她? 如今算来,他已有两月没听过她的消息,可心里却一直想知道,虽说他一直伪装,可周围人却都看出他的牵强。 天启看了他一眼,回头,语气并不怎么好,“地锦,大声念!” 地锦愣了愣,看了天启一眼,又看了萧琛翊一眼,这才拿起那书信,大声念。 萧琛翊听着那书信里的每一个字,都如同锥子戳在心头。 待地锦念完,他已是心痛如刀绞。 天启听完已是暴跳如雷,“哼,太可恶了!” 地锦尴尬地咧了咧嘴,“天启,你这信从哪儿拿来的?小王爷真的去了南郦?” 天启闻言极为不满,“这是从老王爷的手上拿的,灵英的亲笔书信,还能有假?” 地锦闻言,心中也多了几分气愤,“真是太不像话了!” 黄雨心中微微不满,却并未多言。 萧琛翊满眼伤痛,眉头轻蹙,“够了!” 而后,他转身离开,仅留下一个孤寂的背影。 玄允看着萧琛翊离开的背影,眉头轻蹙,许久,才开口,“你们真觉得那柳小姐是这样的人么?” “难道不是么?灵英从不会说谎!”天启满脸不悦地看着玄允。 玄允抬眸看了他一眼,并未言语,径自走向萧琛翊离开的方向。 黄雨看着玄允离开,心里多了一丝疑惑,“或许真是我们误会了呢?” “不可能!当初的事,我们都非常清楚!若非是她欺骗主上,主上又岂会为了她,中了那毒?”天启反问。 “可玄允素来看人很准的!”黄雨犹豫。 “玄允也曾经亲口承认过,灵英不会说谎的!” 黄雨一噎,天启所言却有此事,可玄允生性冷淡,绝不会为了不熟的柳若轩说话,只是如今,他这话里却是透出几分偏袒? 地锦见状,赶紧圆场,“都是自家兄弟,我们不该为了这些伤了和气!” 天启这才住了嘴,三人一道离开。 …… 萧琛翊回到屋内,走到摆放书籍的书架旁。 抬手,转动一个精致的青花瓷瓶,那书架的背后,竟出现了密室。 他走了进去,那密室的门便再次合上。 密室内的光线极暗,那长明灯的烛火静静的亮着。 他步伐沉重,每摞一步,双腿似有千斤重。 在他走过的地方,烛光摇曳,那晃动的影子,也诉说着凄凉。 那长长的阶梯,并非有多长,可对他来讲,似乎有十万八千里。 在那暗道的尽头,是一间密室。 他走到那密室里,站在密室里的唯一的一副画前,盯着那画上的女子,满眼柔情。 那画中的女子身穿一袭素白锦绣,衣服的袖口上绣着淡雅的兰花,她的脸上还有一丝微笑,那双灵眸煞是好看。 萧琛翊盯着那副画许久,自嘲地笑了,“轩儿,你真的好狠心!” 不错,那画中的女子,便是柳若轩。 可它仅仅是一副画,即使画的再逼真,它也不能回答他。 萧琛翊走到那画前,抬手摸着画上的人儿,浑身如同失去了力气,靠在那画上,合上双眸,许久,不曾言语。 长明灯的烛火似乎感受到他的悲伤,微微颤动,火苗暗了暗。 周围寂静的可怕,仅能听见萧琛翊那沉重的呼吸声。 约摸一刻钟后,一滴水落在了他的脸颊。 他的睫毛微颤,嚯地睁开眼,抬手,用中指拭去了那水滴,眉头轻蹙。 这密室是修建在地下的,防水工程做的是极好的,这里也不曾有过水,是以他才将这幅画保存在这里,可如今,这水又是从何而来? 他不禁抬头,却发现那副画的脸颊留下两行水滴划过的痕迹。 他不禁失笑,“难道我这是病的太深了?竟会觉得轩儿的画像也会落泪!” 却不想,那画像中的人儿似乎有所感应,竟是再次渗出了眼泪? 萧琛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