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其他小说 - 童心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1

分卷阅读71

    十一月十九号,是白晋的老爸白弘的生日,他那位春风得意的小娇妻大张旗鼓地给他办了生日宴。

    这种场合,白晋自然要出席,而秋童心也自告奋勇地陪他一块去。

    秋家和白家谈不上有多深的交情,不过因为与白晋认识多年,秋童心倒也算是白家的熟客了,哪怕抛开白晋女伴的身份,单纯地给白老头送份礼祝福一下,也是合情合理的。

    白家的别墅建在较为偏远的郊区,占了很大面积,所以晚宴直接在庭院里举行。

    秋童心和白晋到的时候,人已来了大半,那位新晋女主人欧小姐,正挽着她的丈夫热情地招呼着客人。

    白弘已经六十三岁了,因为有副好身材和好皮囊,看着倒不怎么显老,但跟他那位年仅二十二的妻子站一块儿,像父女也是真的。

    “爸,小妈。”白晋领着秋童心过去,面无表情地打着招呼。

    他和他这位父亲的关系一直都是这般冷冷淡淡的,彼此之间也没有太深的感情。

    “白伯伯,白伯母。”秋童心笑意盎然地开口,故意加重语调的“伯母”两字明显让欧阳不悦,但她也只能继续面带微笑,礼貌而热情地招呼着面前这位客人。

    等两人坐到人少的角落吃着水果,白晋才打趣道:“今天的敌意很明显嘛,我看你都懒得收敛了,这是准备直接现场打一架?”

    “不排除这种可能啊。”秋童心满脸堆笑,“这得看你那位小妈的定力了,反正我今天就没带什么好意来,见到她总忍不住想讽刺两句,如果她要动手,我就只能奉陪到底喽。”

    白晋笑着揉揉她的头:“你先自己玩着,我回房一趟。”

    “嗯。”

    欧阳刚上了别墅二楼,就被人从身后叫住,一回头,穿着天蓝色格子西服的白晋正站在书房门口,淡淡地道:“聊聊吧。”

    此刻走廊里空无一人,有些昏暗的灯光笼罩着他高大的身影,像是带了层无法磨灭的阴霾,让她莫名有些害怕。

    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欧阳将双臂抱在胸前,戒备地看着他:“你……你别乱来,我是你爸明媒正娶的妻子。”

    白晋嗤笑一声,视线都懒得落在她身上:“别太自信了,我对你没兴趣。”

    “那我们……没什么好聊的。”

    她转身就走,白晋低沉的声音却从背后传来:“我们谈谈余祐的事。”

    欧阳倏地停住脚步,背脊僵硬,顿了几秒才转身定定地看着他:“你想要什么?”

    白晋摊手,示意了一下书房方向,欧阳犹豫片刻,快步走了进去。

    锁了房门,白晋这才慢悠悠地打开手机,翻出几张照片递到欧阳面前,眼中带着讥讽:“看来小妈的审美一直都没变,最喜欢跟老男人上床。”

    欧阳脸色惨白:“你怎么会有这种照片?”

    “这个你不用知道,没意义。”白晋继续漫不经心地翻着手机相册,“哦,还有这个,处女膜修补术的登记记录,找到这个可不容易,毕竟小妈最擅长掩藏自己的过去了。可惜呀,再怎么费尽心机,也改变不了你又蠢又瞎的事实。”

    白晋轻蔑地笑笑,“从你嫁进白家第一天起,就在谋划着怎样获取最大利益。白旸你暂时是不敢动的,所以就只能找软柿子捏了,于是你卯着劲地算计我这个不招待见的私生子,希望哪天我爸能彻底把我赶出白家。可惜你那点手段太幼稚了,我不揭穿不反击,是因为我根本不在乎,但你不该把秋童心扯进来,算计我可以,算计她,不行。”

    欧阳咬着牙盯了他好一会儿,这才开口道:“你想怎样?”

    “很简单,离秋童心远点,你要是敢动她一根头发,我想就不是我爸抛弃你的问题了,我大概……还会让你活不下去吧。”

    白晋勾唇一笑,“你知道余祐这些年有多少仇家吗?你被他包养了整整一年,对他做的事不可能一无所知。那些亡命之徒,去年把监狱里的余祐打残,今年又把他只养了三个月的情妇砍伤,两人都差点没救回来,若是让他们知道你的存在,你猜他们会不会放过你?”

    看着欧阳立在原地面无血色,白晋微微一笑,优雅地转身往外走。

    右手刚碰到门把,欧阳嘶哑的声音便又传来:“现在是她来主动招惹我,今晚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她根本就没怀好意。”

    白晋一脸无辜:“难道不是因为你当初算计我的时候,把她也扯进来了?她气不过想报仇,有何不可?”

    顿了顿,他却又忽然咧着嘴对她笑笑:“就算是她主动招惹你,那她想玩,就让她玩玩呗,你,麻烦好好受着。”

    秋童心正在人少的角落里津津有味地吃着甜点,两个年轻女人却端着酒有说有笑地走了过来。

    “没想到温柔娴雅的钱大小姐居然还有这么彪悍的一面。”

    “就是呀,你看白大公子那脖子都被挠成什么样了?这位小白总可向来都是以温文尔雅著称的,这么好的老公,钱思懿也下得去手?”

    “不都说他们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么?估计是被小白总宠坏了。”

    “再宠也不能这样动手啊,这得吵得多厉害才能挠成那样?难不成小白总在外面偷吃被发现了?”

    “不可能,他一看就不是他弟弟那种风流的人,这些年也没什么花边新闻,我估计就是钱大小姐脾气太大了。”

    “这要是我啊,能嫁给小白总就谢天谢地了,哪舍得对他动手?把人挠成那样,让人家一个大男人面子往哪搁?我看今晚好多人都在偷着笑呢,说白大公子惧内,还被家暴。”

    秋童心直接听得一愣一愣的,杨景曜和韩胜男可都说过,白旸的脖子,是她那晚醉酒后的杰作。

    但是都已经过了好几天了,伤口居然还没好么?那是不是表示挺严重的?

    莫名有点心虚。

    要不去看一下?而且那晚醉酒后人家好歹帮了她,她似乎需要说声谢谢。

    刚这么想着站起身,一抬眸便与面前的白旸视线相撞,先前那股强烈的心虚感让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高跟鞋踩在草坪上身子一歪,手中的红酒直接从胸口浇了下去。

    我去!早知道就不抬红酒装逼了,明明刚才还在没形象地吃着东西的。

    秋童心懊恼地在心里低咒一声,赶紧抽出纸巾胡乱擦着,偏偏她今晚穿的是条米色的裙子,那痕迹实在太明显。

    白旸往前走了两步,沉声道:“我房间应该有你能穿的衣服。”

    他的意思秋童心当然明白,钱思懿与她身形相差不大,她可以去挑件衣服换上,可如今是在他面前这么狼狈,她心里可不爽了。

    而且,明明是他的出现吓到她,才害得她这么狼狈的。

    不悦地抬头准备瞪他一眼,可目光落到他颈前,秋童心又瞬间愣住了。

    那条已经结痂的疤痕估计有六七厘米长,从喉结下方一直延伸到白色的衬衫领口,看上去确实怪显眼的,说不准以后还会留疤。

    不自觉地看了眼自己不怎么长的指甲,她也实在有点不解,怎么就能把人挠成那样?

    秋童心你真的是猫么?

    下手也太狠了。

    083门内门外(H)(2400字)

    站在角落里慢悠悠地喝了杯酒,白晋远远地看着不知正和欧阳说着什么的秋童心。

    两人的话他是不可能听到的,她们的表情他也看得不是很清楚,但从肢体语言来看,那两个女人应该是一个在嚣张挑衅,一个在竭力忍耐。

    “真是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白晋轻声笑笑,见秋童心往这边走来,这才迎上去挽着她的手臂,“怎么了?还皱着个眉。”

    “奇怪了,你那位小妈怎么定力这么好?”秋童心一脸疑惑,“我都这么过分了,她都那么生气了,怎么还不跟我动手?”

    白晋好笑地看着她:“你还盼着她打你一巴掌不成?”

    “当然了,她不先打我,我怎么好意思先打她呢?反正她要是先动手,凭我的身手绝对能拦住,然后就可以顺水推舟好好给她一耳光喽!”

    想想那个女人刚才在书房面如死灰的模样,白晋挑挑眉,这丫头估计是永远都没这种机会了。

    他才不会让她冒那种险呢,万一真被人打了怎么办?

    两人挽着手走到别墅大门这边,白晋这才借着明亮的灯光看到她胸前那一片被酒浇到的痕迹,顿时瞳孔一缩:“有人欺负你?”

    “怎么可能?这世上,只有我秋童心欺负别人的份,哪轮得到别人欺负我呀?走吧,陪我去逛逛你嫂子的房间,既然白旸都开口了,我可不跟他客气。”

    白旸和钱思懿结婚后,有自己的住处,不常回白家这栋宅子,所以房里的衣服少得可怜,好在也能找到秋童心能穿的。

    虽然不是特别合身。

    拉了拉胸前宽松的连衣裙,秋童心撇撇嘴:“这就是C杯和E杯的区别。”

    那位白大嫂如此资本傲人,要是白旸真不举,每天面对那么一对巨乳,应该会很难受吧?

    啧,小可怜。

    她怎么越来越同情那棵西蓝花了呢?

    “刚好我就喜欢C杯,大小适中,协调美观,手感宜人,你这样的胸才最完美。”白晋毫不客气地托着她的胸捏了两把,扬起笑容,“怎么办?想要你了。”

    秋童心笑着指了指一旁的床:“你是想在这上面操我吗?你哥哥嫂子的床唉,想想倒真刺激。”

    “去我房间。”白晋拉着她就往楼下走。

    白旸和钱思懿的房间在三楼,白晋的则是在二楼楼梯旁,也就是刚才他进去过的那个书房隔壁。

    虽然他一年也住不了几次,但时刻有人打扫,里面倒也干净整洁。

    刚进房间,他便迫不及待地将她抵在门上,一边吻着她的唇,一边拉开她那条显得宽松的连衣裙,探进粉色内衣里用力揉捏着饱满的乳房。

    “手感是真好,你要不要摸摸?”说完这话,他还真就拉着她的手覆上鼓起的胸部,带着她在上面绕着圈地抚弄。

    秋童心微微喘息着,弓起身子用小腹去蹭他胯间,身上越发燥热难耐。

    白晋从她唇角一路往下,轻啃着她修长纤细的脖子,将内衣往下推开弹跳出两团软绵绵的乳肉后,更是在上面印上密密麻麻的吻。

    “嗯……”秋童心嘤咛一声,双手隔着西装和衬衫抚摸着他结实的腹部,在他终于将一颗乳尖含进嘴里时,她的小手也开始解着西装裤和内裤。

    他胯间的阳物勃起了大半,托在手里已经有种滚烫的感觉,被她上下套弄时,偶尔还突突地跳两下,很快就胀到她最熟悉的尺寸。

    粗硬卷曲的毛发挠着细嫩的掌心,秋童心却是嗤嗤地笑了出来:“还记不记得,光阴似箭?”

    白晋秒懂。

    当初他们俩才发生关系不久时,某天欢爱结束,秋童心突然抱怨两人的阴毛太惹人厌了,非闹着要剃掉。

    结果刚剃的时候还好,两人的下体都是光滑又干净,视觉上很让人满意,做起爱来也有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可等毛发稍微长出来的时候,瘙痒难耐也就不说了,做爱时那种像被针尖戳弄的感觉,真是不太好受,可不就是她说的“光阴似箭”么?

    “怎么?你还想试试?”白晋已经蹲下身将她的内裤褪下,摸了摸已然湿润的小穴,开始把玩着她那稀疏的柔软毛发,“要我帮忙吗?”

    “不要了,不舒服,除非是永久脱毛。”毛发下的阴蒂被他若有若无地轻蹭着,秋童心仰头喘息,戏谑地笑道,“可那样的话,就得让别人看我这里了,要不哪天我去找个有帅哥的店,让人家给我脱个毛?如果小帅哥手法好的话,还可以让他陪我睡一觉。”

    “想得美。”双手掰开她紧闭的大阴唇,白晋直接凑近了脸去吃她的小穴,舌尖刚碰到阴蒂,她便颤抖着从穴口吐出一包蜜液。

    秋童心难耐地扭着腰臀,但却是将腿分得更开,身子又往前弓了些,好让他舔弄得更加顺畅:“嗯……好爽……”

    将流出的汁液尽数吃入腹中,白晋的舌头便开始灵活地往穴内钻,转着圈地刮蹭着敏感的媚肉,对着水流不断的穴口舔得啧啧出声。

    “啊……你再不进来……我就要泄了……”

    白晋胯间的欲望早就紧绷得难受,如今也没再折磨她,听话地起身箍着她的腰,扶着巨物一点点挤进甬道。

    她这诱人的小穴,似乎无论操多少次都还是那么紧,蠕动的肉壁上像是有无数张贪吃的小嘴,一个劲地绞着他勃发的欲望,让他全身都又酥又麻,爽快到了极点。

    “好会吸……差点被你夹射了。”舒服地喟叹一声,白晋捏着她的臀开始猛烈冲刺。

    “哎呀……慢点呀……要被你操死了……”

    秋童心抬起一条腿圈在他腰上,拉过他的大掌支撑着她的腿,光裸的背紧紧贴着门,嘴里哼哼卿卿个不停。

    白旸走上别墅二楼时,听到的便是秋童心的浪叫,以及房门哐当作响的声音。

    “我是真想操死你。”白晋在她耳边喘着粗气,时不时地舔弄一下小巧的耳垂,“免得总是操不够你。”

    “按照生理结构来说,男人容易精尽人亡,我们女人可没那么……啊……吸轻点呀……乳头都要被你咬掉了……啊啊啊……好爽……再深一点……顶到了……哈啊……”

    骚浪的语言,娇嗔的语调,极尽柔媚的声音,全都一字不落地传到门外的白旸耳里。

    他该离开的。

    早在意识到里面在做什么时,他就该离开了。

    可双腿像是不听使唤似的,莫名其妙地走到了门口,与里面那两个交缠在一起的人,仅有一门之隔。

    “嗯……这边痒……也吸一吸这只奶子嘛……啊……别……别碰那里……啊呀……要到了……”

    距离实在太近,白旸甚至都能清晰地感知到里面那两人抽插的节奏。

    因为,那与房门被拍打的节奏是一致的。

    甚至就连女人的喘息和呻吟也能与此保持一致。

    浑身燥热。

    胸膛起伏。

    呼吸粗重。

    眼前不自觉地浮现出女人潮红的脸蛋和赤裸的娇躯,纤细白皙的颈,高耸饱满的乳,盈盈一握的腰,圆润挺翘的臀,修长笔直的腿,甚至是最私密最诱人的……

    白旸握着拳狠狠掐了一下掌心,猛地转身快步走上三楼,远离这个像是带了魔咒的地方。

    084禁药

    口干舌燥地从床上醒来,透过窗帘看了看外面明显已大亮的天,秋童心摸索着从床头柜上拿过手机。

    居然九点多了,昨晚又纵欲了呢。

    看了眼身边还在熟睡的白晋,她放轻动作缓缓下床,穿戴整齐后,拖着依旧酸痛的身子拉开房门。

    她可没忘记这是在白家的别墅,所以内衣内裤一样不少,套的也是钱思懿那条连衣裙。

    到一楼厨房冰箱里拿了罐啤酒,一回头就看到穿着灰色睡衣的白旸刚好站在厨房门口,看样子也是来找水喝的。

    他脖子上那条疤还是很明显。

    当然,她脖子上的吻痕也很明显。

    与红光满面的她相比,白旸倒是显得一脸疲色,眼圈还有些发黑,估计是昨晚没睡好,看着不是很有精神。

    “早啊。”秋童心微微一笑,想继续迈开步子离开,可视线总是下意识地落到他脖子上。

    “我知道一种祛疤药很有效,不过国内没有,等我联系之前那个大夫,让他寄给你。”

    终究是她造成的,她可不想欠别人什么。

    “你之前用的那个?”他的目光落到她白皙的手腕上。

    “嗯。”

    “不必了,小问题而已。”顿了顿,他沉声道,“你不用觉得欠我,当是我还你的。”

    “会寄到你公司,要不要随你。”她不再多言,迈着步子与他擦身而过。

    “大清早喝凉的不好。”

    他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秋童心刚想说句多谢,手中的手机却响了起来,显示是娱乐营销部吴经理的电话。

    “什么事?”

    “秋总,的剧组那边出了点问题,我思虑再三还是觉得该跟您汇报一下。刚才去进行杀青采访的媒体统一口径爆出了编剧左宁的私生女身份,她父亲是之前震惊国内外的贪官郑成华,这事应该会闹出不小的动静。”

    “统一口径?”秋童心冷笑,“看来是背后有人指使了,能同时收买那么多媒体,对方来头估计不小。”

    “是的,所以我猜测应该是冲着星辰来的,虽然这事对公司和剧组影响不大,但后面只怕还会有其它大的阴谋,我的意见是压一下,公关部临时制定的应对方案已经发到您邮箱,您要不要看看?”

    “好,看完给你答复,你们先等一等,暂时什么都不要做,这事有蹊跷。”

    秋童心平静地坐到餐桌旁,邮件还没打开,秋逸白的电话却又打来,必然也是为这件事了。

    “哥。”

    “是爸……秋国平做的。”

    短短几个字,让秋童心彻底愣住,呆了好几秒才道:“为什么?”

    “为了警告左宁,这是她不听话的下场。”

    “听话?听什么话?”

    “远离我,远离秋逸墨。”

    “就因为这个?”秋童心嗤笑,“他弄那么大阵仗,就为这个?”

    再想想刚才自己和吴经理的推测,居然以为是有人在背后蓄谋对付星辰,可结果呢?搞这一切的就是星辰背后的董事长。

    真他妈可笑。

    “公司那边,那个男人应该很快会交待下去,我打给你是想……我不放心左宁,虽然她说了这事不用帮她处理,但我怕她在我面前是故作坚强,毕竟现在我跟她已经分手了……”

    “我明白。”

    没再理会公司的事,秋童心直接拨给了左宁:“需要我帮忙吗?如果有些事你不愿意欠我二哥的,我可以帮你做。”

    左宁的声音听上去很平静:“不用了,我早知道会有这一天的。我母亲是个见不得光的情妇,我们这种人,本就是带着原罪出生的。”

    “你别傻了,什么狗屁原罪?这种理论简直就是扯淡!当别人情妇的是你妈,破坏别人家庭的也是你妈,关你什么事?骂你,只能说明那些人无知。”

    跟左宁聊完挂了电话,秋童心一抬头,刚好又撞上白旸的目光,他一直都在厨房门口没离开。

    看着他那晦明难辨的眼神,秋童心轻笑一声:“别想太多,那些话不是对你说的,我可没有指桑骂槐的爱好。”

    “我知道。”白旸面无表情地回望着她,“你刚才说的很对,但我不是圣父,做不到那么伟大。”

    “我也知道,所以之前的很多年,我跟老白都理解你的所作所为,他也一直默默承受你的恨,忍受你们对他身心的折磨。”

    “理解我?你真的理解么?我跟你同样相识多年,那凭什么,你每次都是站在他那边?就因为他看起来比我惨比我弱?”

    “因为我也不是圣母啊,而且我这人向来自私自利,没什么三观。”秋童心轻笑着耸耸肩,“我先认识他,先了解他,在我们很小的时候,他就会拼了命地保护我,所以,我永远都会跟他站一条线,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白旸自嘲地笑笑,“所以小时候你会为了他来讨好我,长大后也会为了他恨我,是挺简单的。”

    “恨你谈不上,但我不会再让你伤害他就是了。”秋童心敛起笑容定定地看着他,“对你们而言,只有他死了才能终结这一切,是吗?当年高夏把他从十二楼阳台拽回来,你们很失望吧?上次我替他挡了那一刀,你也很失望很生气,对吧?不过我现在要告诉你,你们还得继续失望下去,因为只要有我在,你们就不会再有伤害他的机会。”

    “十二楼?”盯着她离开的背影,白旸不自觉地呢喃出声,表情倏然阴冷,瞳孔紧缩。

    沉默许久,他才蓦地跨步上楼,回到自己房间拨了个电话:“当年白晋要跳楼是怎么回事?”

    电话那边的人顿了一下才道:“谁跟你说的?”

    白旸声音冷厉:“他当年是不是自杀过?为什么不告诉我?”

    “自杀个屁!”那边的中年女人轻哼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那是他和别人合演的苦情戏,他那个朋友,就那个叫高夏的,当年不还是个童星么,演技是真了得,我都差点让他们给骗了,他要是真想自杀,就不可能活到现在。”

    白旸垂下手机,静静地站在窗边,没再听电话里那人的骂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瞧见楼下的露天停车场,秋童心和白晋相携驱车离去,他才出了门,去了二楼那个卧室。

    那是白晋的房间,从来不会上锁,他也从不愿踏足半步,但这次,他缓缓推开门走了进去。

    里面干净整洁,除了白家给布置的家具被褥,没有任何属于白晋的私人物品。

    他走到书桌旁一个个打开抽屉和柜子,里面全是空的,直到垫着脚尖拉开最上面那个抽屉,才发现里面还放着几个药瓶,其中四个是未拆开的,一个则只剩了几片药。

    药瓶上全是英文,他都能看懂,但还是犹豫着取出手机拍了张照片,找到一个微信好友发了出去。

    一分钟后,电话打进来,对方一开口就是一阵噼里啪啦的臭骂:“老大,你不要命了?吃什么不好吃这种药?知不知道这东西会吃死人的?”

    白旸神色一凛,缓缓开口:“我看了说明,应该只是起安眠作用,有这么夸张?”

    “这世上治失眠的药物千千万,干嘛非吃这种禁药?这东西都快赶上毒品了,会上瘾的,靠它麻痹神经根本是治标不治本,一次性服用2克就能致死,你碰这玩意干嘛?要是睡不着来找我给你开正规处方药,别搞这些乌七八糟的。”

    不自觉地攥紧了手机,白旸转动瓶口看了看生产日期,已经是三年多以前了。

    085继续做炮友

    “哦……嗯啊……老白……老白肏我……再深一点……嗯……哈啊……”

    “宝贝儿太紧了,都要被你……夹坏了,唔……”

    凌乱的大床上,男女赤裸的身躯紧紧交缠在一起,暧昧的呻吟粗喘和肉体拍打声此起彼伏,衬得整个卧室一片淫靡。

    白晋卖力地耸动着劲腰在她体内进进出出,肿胀的热铁每一次推进,都能狠狠撞击着脆弱的花芯,激起她断断续续的尖叫呻吟。

    掌中的绵乳被揉捏得不住变换着形状,两颗乳尖在他的肆意捻弄下早已坚硬挺立,随着身子的起伏摇摆晃动,荡出一圈圈诱人的乳波。

    “爽吗?”

    粗犷的动作不断挑动着她全身敏感的神经,紧致的花穴早就泥泞不堪,娇嫩的肉壁却依旧一下一下地收缩着,死死绞着他的欲望。

    “爽……爽得都要死了……”秋童心小嘴微张,整片小腹又酸又麻,却又带着无比刺激的快感,让她欲罢不能,只一个劲往上弓起身子迎合着他的撞击。

    离开白家后,她并未赶去公司,反而随白晋回了他的别墅。

    在这里,两人肆无忌惮地进行了一次又一次激烈的性爱,直到汗水沁透全身,直到精液和淫水染得满床泥泞,直到他们都脱力地仰躺着不住喘息。

    秋童心摸过手机,一打开微博和各大新闻网站,就全是关于左宁私生女身份的报道。

    新闻故意避重就轻,带着明显的指向性引导网友,评论和辱骂更是不堪入目,光是沾上“私生女”“贪官”“情妇”这样的标签,左宁在很多网友口中,就已被判了死刑。

    这样的待遇,何尝不是白晋曾经经历过的?

    “左宁的身世,我早就知道了。”白晋也看着自己手机上那些新闻,“高夏让我查过她,本就是侵犯别人隐私的事,所以一直也没和你提。”

    “理解。”秋童心长叹一声,过了许久才问道,“左宁跟我二哥分手,是不是秋老头逼的?之前没往这方面想过,现在看来,很有可能是那位秋大董事长的杰作,这种事,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想当年,他不也是用威逼利诱的手段,让周子韬跟我分手,就因为那个刚交往两天的男朋友,周子琳跑来找我大吵大闹,让我完成了人生中唯一一次当着全校师生的撕逼大战。

    哇!现在仔细想想,周子琳跟了秋老头,不会是在演一出复仇大戏吧?你爸当年虐我哥,我现在就上你爸?听上去很带感唉,虽然这不像那个蠢女人会做的事。”

    “不管是因为什么,都没必要放在心上。”白晋揽过她的身子在她额头上吻了吻就这么拥着她继续躺着,一个重新阖上眼,一个则愣愣地看着天花板。

    快要昏昏欲睡的时候,手机震了一下,秋童心打开微信便看到左宁发的消息:

    杀青了,我也该走了,想一个人静一静,接下来可能有很长一段时间都联系不上我,但不用担心,我不会再做傻事,我的人生已经开始往越来越好的轨道上走了,我会加油的,再见,保重。

    秋童心微微有些出神,把手机递给白晋:“你说,左宁真的不会再做傻事了么?”

    “不会。”看完消息,白晋的语气倒是非常笃定,“她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如果还想死,不可能等那么多年,这样的人,既然选择活着,就比一般人还要更有韧性。”

    秋童心扭头看着他的侧颜:“你也是这样的吗?”

    白晋轻笑:“嗯,从高夏把我往阳台上拽下来的那个下午开始,我就知道不能有第二次了。因为就算我真的跳下去,除了你们几个,也不会有人为我掉一滴眼泪。”

    秋童心举着双臂漫不经心地玩弄着手指:“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高夏和你那么要好,是因为有着相似的身世,理解彼此的痛,而你们和我大哥二哥,和我,又是因为什么混在一起的?”

    “谁知道呢?或许是一个个互相看着,都觉得对方挺惨的吧。反正当年我跟秋逸白打架的时候,打着打着就成比惨大会了,哭得那真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吓得秋逸墨以为我把他弟怎么了,差点拎砖头砸过来。”

    正有一搭没一搭地闲扯着,两人的手机同时响了起来,一个来自秋逸墨,一个来自秋逸白。

    “俩曹操啊。”白晋笑笑,两人各自接了电话,却都听出是为了同一件事。

    他们在找左宁。

    但秋童心不知道左宁去了哪,白晋那群神通广大的朋友也未必帮得上忙。

    “秋逸白真的很在乎左宁。”白晋扬了扬手机,认真盯着秋童心,“他们当初分手,不是因为不爱了,而是不可抗拒的外界因素,所以,我们打的赌,我没输。”

    秋童心笑着摇头:“分手了就是分手了,我们只赌结果,并没赌过程,结果就是他们俩分手,你输了。咱俩,就适合当炮友。当然,你也可以选择结束这段关系,我们回到从前,你继续拿我当哥儿们,当妹妹,或者,你要当陌生人也行。”

    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白晋低头轻笑:“秋童心,你还真是没有心的。”

    “谁说没有?我名字里不就有个心字么?”秋童心笑意盎然,“不过除了这个,好像是真没有了。其实当初古星阑也问过我这个问题,嗯,好像聂城也问过,你说说你们,干嘛非得问这么矫情的问题?”

    “第一次觉得你在我面前提那两个男人的名字没那么刺耳了,因为我没有的东西,他们也没有,而他们没有的,我有。”

    “你有什么呀?”

    “至少我人生最艰难的时候,是你陪我走过来的,至少你曾经还替我挡过刀,至少,我现在可以操你。”

    白晋翻身压到她身上,就着一直没清理的湿漉漉的液体,扶着尚未完全勃起的阳物慢慢插入她穴中。

    “秋童心,我们不做陌生人,也不谈什么回到从前的屁话,就这样吧,继续做炮友,我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