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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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属于太宰的部下。” 他修改了我的措辞:“隶属。” 沢田又问:“你之前不是尾崎红叶小姐的下属吗?” 我歪头:“太宰说我失忆了,跟着红叶会给她添麻烦,他自甘为组织奉献。” “哦。”他悠悠地应了一声,“真有他的。” 语气里充满了不信任。 我总觉得他对太宰有恶意。 并非出于对太宰人品的维护,而是同僚情谊作祟,我还是不希望别人这样说他。 我斟酌着措辞,试图挽救一下太宰治的形象。 “其实太宰没那么差劲,他对自己圈定范围内的人,还是挺厚道的。” 我自顾自地掀起衣服,他瞪大眼睛看我,说着:“慢着!” 我指着肚子上的疤给他看: “是和太宰一起出任务的时候受的伤,本来敌人瞄准了我,太宰把我推开的,原本应该打中心脏了吧,结果只是中了肚子,他自己也中了一枪。” 我想了想补充: “任务的文书我也是扔给他写的,他觉得很烦但还是会边抱怨边做。” 等说出口了,就发现有源源不断的话想要说。 “还有这个,他给我戴的,能测心率,如果我不不对劲了他就会来救我……” 他突然摸上来我的伤口。 我一个机灵,差点在他的地盘给他一个德式拱桥摔。 沢田的手还在我的腹部,他脸上是情真意切的难过:“为什么……还是这样……” “我明明不想让你再受伤了。”他懊悔地自我检讨,“都是我来得太晚了。” 我安慰他:“其实你不用太在意的,我的伤痕太多了,自己都数不过来。” “不一样的。” 他看向我的眼里,有很深的感情。 他摸着我的脸。 “怎么这里也有。” 我回避视线:“被匕首刺破了,马上会好的。” 他怜惜的目光是谁也没有投向我的。 明明这很正常,他自己也一样经常受伤。 但看向我的时候,却是真实的难过。 我不由自主转移了话题: “你怎么在日本也有这么多据点。” 他这才收回了手,解释:“我们家族有很多日本人,这里也是我的老家。” 我知道,他是出生在并盛的。 “但横滨你怎么也有势力……?” 港口mafia黑手党已经是龙头,虽然彭格列在全球的范围势力更大,作为远方的客人,又是后来者,他介入是不划算的。 “为了找你。”他说。 我呆住。 他完全没有自己说出的话多么令人震惊的自觉。 沢田自顾自说着:“我一直怀疑他们把你藏起来了。” “时间上来算,你应该出现了,但竟然一点消息也没有。” 蹙眉的彭格列说着我听不懂的话。 我感到身上的热量慢慢地聚集起来,我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看不见底的沼泽里。 他毫不在意地频繁投下重雷,告诉我,他在横滨投入的队伍和线人每次一到港口mafia黑手党的势力范围就会被迅速歼灭。 就像某个人一直警惕着一样。 而他依旧花费上千万的钱财和心血用在找我身上。 沢田问:“你不是会心甘情愿被束缚的性格,在港口mafia的时候,你也能自由行动吧?” “……是有限制我出横滨。” “那就对了。”他随手在一旁画着鸟笼的精装本上比划,“如果只是横滨的话,封锁你的全部消息不难,有足够的地理位置和工作安排,你也不至于觉得无聊想逃。” “在横滨之外,你查无此人,而在横滨范围内,偌大的黑市没有一个人敢售卖你的信息。” 他抚摸书籍上的金色鸟笼纹路: “如果不是凑巧在拍卖会遇到……直到我和港口mafia开战彻底打入横滨,都找不到你。” 说起拍卖会的时候,他的表情有些寂寞。 那深邃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落寞,他低垂地纤长睫毛都述说着沉重的感情。 “那时候,我看到你看我的眼神,就知道你一定不记得我了。” “一开始,我以为你是生气,气我没有及时找你,让你一个人在日本好久。” 沢田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长椅的扶手,仿佛在寻找着某种安慰,眼神看着我,仿佛穿越了时空的隧道,在看过去。 “可后来,你看到我,也只有不爽的情绪,一点生气的迹象也没有。” “因为你不认识我,压根不值得让你生气吧?” 听到他说了这么多的我呆在原地,突如其来的巨大信息量和感情把我定在原地。 我只想问: 我真的,只是他的下属吗? 为什么听起来我好像欠了情债一样。 第54章 * “对了, 这个还给你。” 沢田纲吉从西装内兜里拿出那把fiore蝴蝶刀。 是森胡桃一直想要,之前他还带着去港口mafia的那一把。 在森胡桃惊讶的眼神下,沢田纲吉直接把已经绝版的金属刀具递到她手中: “这本来就是你的东西。” 他倒是很平静: “你以前最常用的就是这把, 我有在好好维护,你可以放心用。” 森胡桃没听明白: “我的东西是什么意思?” 沢田纲吉解释: “在你穿越来的时候落下的, 我替你保管着, 现在物归原主。” 接过刀,森胡桃就像本能一样自然地甩出一个漂亮的刀花。 这把刀简直是为她量身定做,这看起来真的是她的东西。 沢田纲吉说的,不是假话。 森胡桃看到沢田纲吉在把刀递给她之后做了一个怪异的动作,他伸手试图阻止, 而后马上克制。 “怎么了?”她问。 他已经收回了手:“没关系。我已经不再需要它来证明你的存在了。” 森胡桃再度露出哑然的表情,。 年轻的彭格列解释: “之前找你毫无消息的时候,我时常会怀疑自己:你真的存在吗?十年了都没有任何人说见过这个时期的你, 欧洲和日本都被翻遍了也没有你的消息, 你真的不是我幻想出来的吗?” 森胡桃愣愣地听他说:“我有时候想, 我是不是只是太孤独了。” 面容精致的年轻首领述说着自己彷徨的青春期: “怎么会有人在那种情况下好心愿意和我交朋友,又那么狠心直接消失不见。” 他似乎压抑不住痛苦地说: “很多我差点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就会看着它, 心想你是真实的, 这上面的使用痕迹不会出自我手笔。” 彭格列深深地注视那把刀, 就像之前无数的夜晚一样: “我不是左利手, 我也没有用镗磨油保养的习惯。” “你一定在哪里等我去找你, 带着过去一起。” 森胡桃:“……” 沉默的气氛让森胡桃感到不适应,她转移话题, 结结巴巴说起自己来的目的是为了要一个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