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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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白鹤抓回来后,她就被押着和一个比白鹤年纪都大的老男人相亲! 那一刻她的世界都崩塌了。 她不要和那种恶心的男人结婚! 与其和那种人结婚,还不如死了引起一番轰动,换取妹妹的自由。 可她忘了,白鹤他根本就没有心。 差一点……差一点她或许就害了母亲和妹妹…… “姐姐,你相信我吗?” 白茶的声音依旧那么甜脆,却瞬间安抚了白沫不安的心。 那感觉就像是船舶终于靠岸,不用再继续漂泊了。 “姐姐自然相信你。” “那你回去好好吃饭、休息,我保证,你和母亲都不会有事。” 白沫擦干眼泪:“好,姐姐相信茶茶。” 挂了电话。 男人的吻猝不及防地落在额头。 白茶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 谢重雪看着白茶,知道她不会无的放矢,联想到之前那通电话,他大概猜到小兔子要做什么了。 白茶抬头,眼里盛着笑,她仰头想回亲谢重雪,但是看到男人嘴角的溃疡,又怕就这么亲上去会碰疼男人。 好好的人,怎么就长溃疡了呢!! “谢医生,你的嘴要几天能好啊?”白茶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蔫哒哒的问。 感受到少女柔软的身躯贴在自己身上,谢重雪苦笑。 照这样下去,别说好,不加重就不错了…… “你先下来。”他大手在白茶肉嘟嘟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白茶瞬间瞪大了眼睛,一只手急忙去捂自己屁股。 谢医生怎么能打自己屁股呢! 过分! 不行,谢医生打了她的屁股,她不能白被打。 圆圆的杏眼眯起,粉嫩的唇角上扬,可爱的虎牙露出,狡黠地像只小狐狸:“我就不!” 随着少女话音落下,谢重雪清楚地感受到白茶温软的手落在自己小腹上。 那只手像是有什么魔力一样,所过之处如野火燎原,完全不受控制。 额头青筋跳动,他捉住白茶那只作乱的手,嗓音低沉沙哑中透着危险:“下去。” “就不,不能接吻,难道腹肌都不能摸了吗,那我和那些被谢医生拒之门外的女孩子有什么区别? 不对,我还不如她们。 她们还有自己的男朋友可以摸,我的男朋友就会馋我,只给看不给摸,还打我屁股!” 谢重雪漂亮的眼睛眯起,严肃的面容忽然露出笑意,沙哑的声音带着无尽诱惑:“真要摸?” 白茶点头:“必须给摸!” “不管付出什么代价?”男人嗓音愈发沙哑。 白茶继续点头。 哼,摸一下腹肌能有什么代价。 最多,她也给谢医生摸自己的就是了! 下一秒,男人将她的手按在柔软的腹肌上。 “好摸吗?” 他笑的温柔又蛊惑人心,像陈年佳酿,一碰酒醉,让人再没半点理智,白茶脑子已经是空白一片,只知道点头。 下一秒,男人骤然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摸完了,也该付账了?” 第231章 你是我的小幸运(33) 靠在床头,白茶两只手抓着小被子,那双黑葡萄一样的眼睛红红的,嘴巴也有些肿。 细密的吻痕从脖颈一直往下蔓延,直至被睡裙遮住。 谢重雪拿着玻璃水杯从外面进来,身上只是随意地披了件真丝睡衣,大片的皮肤裸露在外,胸口的纱布是重新缠过的,肩头还能看到齿痕,同样的痕迹,下巴也有。 眉眼间尽是慵懒与餍足。 坐在床边,谢重雪将水递给白茶:“试过了,不烫。” 白茶打了个小哈欠,从谢重雪的手里接过水杯,脸上写满了郁闷。 谢重雪两只手托起白茶的脸,认真询问:“腰疼?” 白茶鼓着腮慢吞吞地摇头,甜脆的声音有些沙哑:“我…我就想摸一摸你的腹肌来着……” 谢重雪忍不住轻笑出声:“那你摸了吗?” “摸了,可是……” 可是这代价也太大了。 谢重雪一眼看穿了白茶那点小心思,温柔地在白茶的脸颊上亲了一下:“那宝宝摸得过瘾吗?” 白茶的脸瞬间通红一片。 过瘾,也爽,但是未免有点爽过头了…… 而且谢医生总是欺负她! 那个的时候还把自己的手按在他的腹肌上,一直问她舒不舒服。 白茶的贝齿咬着下唇,根本不好意思把这些话说出口。 下一秒,男人的大拇指按在她软嘟嘟的唇瓣上,炙热的手指轻轻抵着白茶的贝齿。 “嘴巴本来就肿,再咬明天就没法见人了。” 低沉又温柔的声音从耳边传来,瞬间叫白茶从脸颊红到了耳根。 “把水喝了,早点睡觉,明天不是还有事情要忙吗?”要不是顾及白茶明天有事,今天晚上他也不会只要了小兔子两次。 白茶乖乖把水喝掉,眼馋地看着谢重雪的胸肌。 想摸…… 不过想到摸腹肌的代价…… 算了算了,她还不想腰疼。 把杯子递给谢重雪:“喝好了。” 谢重雪把杯子随意地放在床头,自己也上了床,轻轻将白茶拥入怀中:“想摸就摸吧,今晚不收费了,改赊账。” 白茶震惊地看着谢重雪:“谢医生,你不要做医生了,你去行商吧,你就是奸商本商!” 谢重雪一把将白茶捞进怀里:“对宝宝,我已经很良心了。” 说着,谢重雪强买强卖地抓起白茶的手腕按在自己的胸肌上:“一次。” 末了他移开白茶的手,又将白茶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两次。” 白茶完全被谢重雪的无耻给震惊到了。 这真的是她认识的那个成熟沉稳的谢医生吗?! 那边,谢重雪已经记到了五次。 白茶啊呜一口,直接咬在了男人的脸颊上,含糊不清道:“窝要咬死泥嘬过奸桑!” 谢重雪在白茶纤细的腰上轻挠了两下,白茶瞬间松口。 可恶,竟然搞偷袭! 正准备反击,男人的手插进她的指缝,与她十指相扣,带着笑的声音无比温柔:“宝宝乖,睡觉了。” 白茶想着明天还有事情要做,哼唧一声放过了男人。 翌日白茶还没睡醒,谢重雪穿了一身家居服去了书房。 秘书一早就在书房等着谢重雪了,看着谢重雪那轻松舒展的模样,以及下巴上的痕迹,秘书瞬间明白,他老板求偶成功了。 将两个档案递过去:“先生,您让我查的事情有结果了。 上面这份是白鹤偷税以及产涉及倒卖客户信息的证据。 下面那份是这白鹤这些年做过的一些脏事,有些他做的太干净了,我没往里面放,能放进去的,都是可以确凿成为证据的。” 谢重雪拿出证据迅速翻看,末了又将东西装了回去: “做得很好,今天下午让汪敏约沈局长吃个饭,顺便把这些东西交给他,他知道该怎么处理。” “我这就去做。”秘书从谢重雪的手里接过文件,却没走,“先生,还有一件事。” 谢重雪示意他说。 “关于您父母……”察觉到谢重雪神色不好,他急忙改口, “是蒋念女士那边。 事情的确如您所料,张栋弃车保帅,他找律师出示证据表明,蒋念做的一切都是在神志清醒的情况下做出的那些事情,和他没有关系。但是,蒋念女士没反咬张栋。” 谢重雪冷笑一声:“她没那个胆子。” 被张栋家暴那么多年,早就磨平了她所有的棱角。 光是听到张栋的名字,她就会害怕到颤抖。 “那张栋那边要做点什么吗?” “暂时不用。” “对了,您住院那天晚上,白茶小姐去找了蒋念,出来后白小姐打了一通电话,我们没有追踪,但是几个小时后,一个叫李默年的少年带人打了张栋。” 秘书将李默年的资料摆在谢重雪面前。 谢重雪看了一眼自己的秘书,又看了一眼桌上李默年的资料:“我知道了。” 秘书恭敬地离开。 秘书离开后,谢重雪扫了一眼桌上的资料,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 他的小兔子明明那么娇弱善良,却在他倒下后勇敢地站起来替他报仇,这样的小兔子,让他怎么能不心动,怎么能不喜欢。 从抽屉里拿了钥匙,谢重雪从保险柜里拿出一只用红布包裹着的镯子。 镯子通体碧绿,是上等的帝王绿翡翠。 这是他创业后赚到的第一桶金。 当初在玉器行,看到这镯子的第一眼,他就被这只镯子吸引到了。 那是一种很玄妙的感觉,仿佛冥冥之中有一条线,牵引着他与这只镯子相遇,然后和它一起等待着它的女主人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