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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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阿蛮是在仓促下被掳来的,眼下谙分寺大概也在楚王的控制下,要是意外暴露再顺藤摸瓜,肯定能发现些痕迹。 阿蛮斜睨她一眼:“你有办法?” 三紫自腰间抽出匕首:“将你□□割了?反正夜里灯一熄,在被窝里一滚,只要没了那物,进哪个洞不是洞?” 阿蛮皮笑肉不笑:“滚。” 见他难得冷脸,三紫撇嘴不再言,翻身就下了楼。 阿蛮于桌边独坐,清楚三紫刚才那话并非玩笑。要不是她打不过他,她真敢提刀来割。 他叹息着揉了揉脸,不去想三紫,而是惦记着方才少司君奇怪的言行。 ……他到底怎么了? … 少司君在做梦。 他清楚地知道这是梦,因为他正趴在一个看不清人脸的青年背上。风很大,刮得人皮肤刺痛,应该是秋雨的时刻,那些薄凉的雨水渗透皮肤,连血液都要冻僵。 秋风秋雨再是冻人,他也丝毫感觉不到,只贪婪地呼吸着。 这香甜的味道,在风雨里也难以掩盖。 ……好饿。 永不平息的饥渴在腹腔里燃烧。 好饿。 多么甜美的香气,是从未有过的气息,那么多年以来,他第一次真正知道食物到底是什么味道……剧烈的食欲如火灼烧着他的喉咙,令他的喉结难以自控地吞咽起来。 青年背着他,胳膊都在颤抖。 那是力气用尽后,还在拼命压榨最后一点力量,因而连皮肉都要维持不住的哀鸣……根本不知道背上的魔鬼,在想着何其可怖的念头。 他听到自己说:“放我下来吧。” 与此同时,他也能听到那恶毒、极端的低语,听起来像是少司君一贯会有的恶劣念头。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吧…… ——然后我会在你离开的那一瞬,吃了你。 “要么我带着你出去,要么就一起死在这。”他听到青年说话了,沙哑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不耐烦,“你再说这种话,我就打晕你。” “你要跑不动了。” “只要我还能走,用牙齿咬,用胳膊拽,总能把你拖出去的。”他又听到那人叹气,“别再说这种胡话了,阿君,你再忍一忍……” 他的声音满是安抚,低哑的嗓音里透着疲倦,却还有着习惯的笑意。 “都到这时候了,我可不惯你那些赖脾气。” 是笑骂,却也是不自觉的宠溺。 真奇怪呀…… 少司君在梦中听这青年带着些许哄骗的低哑嗓音,食欲平息了些。 可随之咕噜咕噜冒泡起来的,却是另外一种磅礴的毁灭欲。 他倚靠在青年的背脊上,却想顺着他的肩膀抚上他的喉咙。他想舔舐那片皮肤品尝味道,感受青年呻|吟时轻颤的身体……扼住那截喉管时,那求饶的声音是否也会这么动听诱人? 食欲纠缠着奇异怜爱所燃烧起来的欲|望之火几近燎原。 呼哧—— 少司君在剧烈的头疼里醒来,那剧痛让他的眉间紧蹙,暴戾浮现在眉间,呼吸间皆是难以遏制的杀意。 少司君张开口,想要唤一个名字。 本该熟悉万分的称呼却始终卡在喉咙。 ……他叫什么来着? 第5章 “这个月的解药。” 三紫随手抛来一个小瓶子,阿蛮不用打开,都知道里面是一颗灰色的药丸子。 三紫带来解药的同时,也带回了楼内的意思。果不其然,暗楼要求他们继续潜伏在楚王府,最好能得到王府的布防图。 “你可与楼内说过现下的处境?”阿蛮抓着那瓶子,看向三紫,“一旦暴露,王府内的暗线也可能连根拔起。” “说了。康野认为,可以承受这样的风险。”三紫沉着脸色说,“在暴露前,尽可能收集足够多的信息。” 康野是楼内的提刑,多数任务都透过他直接发放,暗线既传回来这样的口信,便说明主人也是这样的看法。 阿蛮的大拇指拨开瓶口,看也不看就吞下瓶中药物。 三紫横他一眼:“你不怕我替换了你的药?” “我要是暴毙在此,你也只是稍比我晚些死,又有何惧?”阿蛮漫不经心地说,“更何况这任务,早晚都会要了咱俩的命。” 三紫脸色微变,沉默不语。 楚王对阿蛮不过一时兴起,而偏是这样的情绪,早晚都会暴露阿蛮的真实性别。 一旦暴露,后果可想而知。 早在三紫联系暗线的时候,阿蛮就猜到了这个可能,如今也不算意外,只是平静地说:“王府布防图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不管盗取还是丈量实地情况,都需要耗费大量的精神。” 即使是有些激进的三紫:“……盗取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她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碧华楼居于王府左后,内廷与外廷的连接处戒备森严,必须有牌子才能通过守备,以我们两人的身手,或许能借助外力出去,可必是回不来。” 阿蛮:“只要一动,便只有一次机会。” 此地深处内廷,进出都不容易,加之内外廷距离过远……只一次就能安全潜伏到书房并顺利找到布防图的可能性有多高? 三紫:“可光靠我们,想丈量实地也不可能。” 或许他们能够探清楚内廷的情况,可三紫清楚,楼主最想要的肯定是那些紧要的地方,如侍卫巡逻布防,如王府内的暗桩,如府内的紧要处……越是盘算,三紫这心就越是往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