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不了一点(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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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只留了一盏昏暗的夜灯。 中央空调的冷气开得很足,但被窝里却热得像个蒸笼。 温意侧躺着,呼吸绵长。 而在她身后,那个信誓旦旦说“只当抱枕”的男人,此刻正像只巨大的八爪鱼一样紧紧缠着她。 烬的手臂横在她的腰间,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那一头乱糟糟的银发埋在她的颈窝里,每一次呼吸都喷洒出灼热的气息。 原本一切都很安稳。 直到……有什么东西抵在了温意的臀缝处。 那东西硬得像根烧火棍,滚烫、坚硬,甚至还在一跳一跳地抽动,隔着薄薄的睡袍布料,存在感强得让人根本无法忽视。 温意皱了皱眉,从睡梦中醒来。 她动了动身子,想避开那个顶着她的东西。 结果她这一动,身后的男人立刻发出了一声难耐的闷哼,下意识地把腰往前一顶,那根东西更是死死地嵌进了她的两股之间,甚至隔着布料蹭过了那个敏感的入口。 “……” 温意睁开了眼,眼底一片清明,哪还有半分睡意。 “烬。” 她声音冷淡地开口。 身后的男人浑身一僵。装睡的呼吸声瞬间乱了。 “把你的东西拿开。”温意命令道。 烬沉默了两秒,慢慢地、极其不情愿地往后挪了一寸。 但也只有一寸。 “拿不走……” 烬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浓浓的委屈和压抑的情欲,“它……它自己醒了。不听话。” “它不听话,还是你不听话?” 温意翻过身,面对着他。 借着微弱的灯光,她看到了烬那双在黑暗中发亮的金色竖瞳。此刻,那瞳孔缩成了一条极细的线,里面满是随时可能失控的兽欲。 “我……难受。” 烬看着温意近在咫尺的脸,那种好闻的味道让他脑子里的那根弦都要断了。他抓住温意的手,想要往身下带,“意意……帮帮我……好像要炸了……” 温意并没有顺着他的意。 她一把掀开了被子。 冷气灌入,但床上的热度却丝毫未减。 烬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特别是胯下那个部位,那根属于S级Enigma的性器,此刻正狰狞地怒涨着。 那尺寸大得吓人,深紫色的柱身上暴起虬结的青筋,顶端的冠状沟肿大发亮,马眼处正不断地吐出一股股透明的粘液,顺着柱身流下,把深色的床单洇湿了一大片。 最可怕的是根部。 因为情动,Enigma特有的生殖结已经开始隐隐成型,像是一个即将膨胀的肉球,显得无比贪婪。 “这就是你说的当抱枕?” 温意伸出脚尖,在那根硬得发紫的东西上轻轻踢了一下。 “唔!” 烬浑身一颤,非但没有萎下去,反而因为这一下触碰,那东西猛地向上弹跳了一下,打在温意的小腿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对不起……”烬一边喘息一边道歉,但身体却诚实地挺起腰,想要去蹭温意的脚,“可是……它想进去……想把你塞满……” “想进去?” 温意冷笑一声,坐起身来。 “既然这么不听话,那就给它一点教训。” 她伸手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根黑色的、细长的丝带(原本是用来绑头发的)。 “躺平。腿张开。” 温意命令道。 烬不明所以,但他习惯了服从。他乖乖地躺平,分开两条结实的长腿,把那处最为脆弱也最为嚣张的部位完全暴露在温意面前。 温意并没有用手去抚慰他。 她拿着那根丝带,俯下身,直接缠绕在了那根巨物的根部——也就是那个正在成型的“结”的下方。 “你要干什么?”烬愣住了。 “给你做个物理结扎。” 温意动作利落地打了个死结,然后用力一勒! “呃啊——!!!” 烬猛地仰起头,脖子上青筋暴起。 根部被死死勒住,血液无法回流,那种瞬间的充血感让那根肉棒涨大到了一个恐怖的程度,仿佛随时都会爆开。 “疼吗?”温意问。 “涨……好涨……”烬咬着牙,眼角被逼出了泪花,“意意……松开……要坏了……” “坏不了。” 温意不仅没松,反而伸出手,握住了那根被勒得硬邦邦的柱身。 “既然它想射,那我就让它射不出来。” 温意的手法并不温柔。 她开始快速地套弄。 如果是平时,这种抚慰会让烬爽上天。 但现在,根部被丝带勒死,精关被堵住。温意每一次的套弄,带来的快感都无法宣泄,只能在体内疯狂堆积。 “哈啊……别……太快了……” 烬痛苦地扭动着腰肢,双手死死抓着床单,把昂贵的丝绸床单抓破了好几个洞。 那种快感变成了酷刑。 就像是把他架在火上烤,却不给他水喝。 “求饶没用。” 温意面无表情,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她利用烬刚才流出的前液做润滑,手指狠狠地刮擦着敏感的冠状沟,指甲甚至故意掐了一下那肿大的马眼。 “滋……” 马眼受到刺激,更多的液体流了出来,但因为根部被勒住,只能一点点溢出,根本无法喷射。 “意意……主人……我不行了……让我射……” 烬崩溃了。 他的竖瞳涣散,浑身肌肉都在痉挛。那种在这个临界点上徘徊的滋味,比在死牢里挨鞭子还要难受一百倍。 “还没完呢。” 温意突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她俯下身,张开嘴,对着那个紫红色的、颤巍巍的龟头,轻轻吹了一口气。 然后,她伸出舌尖,在那个流泪的小孔上,快速地舔了一下。 轰—— 这一下简直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啊啊啊——!!!” 烬发出了一声濒死的惨叫。 他感觉自己要射了。那股洪流已经冲到了关口,疯狂地想要冲破阻碍。 但是,那根丝带死死地勒着。 无论他怎么挺腰,怎么用力,那股精液就是出不来,被硬生生地堵在里面。 这就是干性高潮。 只有极致的快感炸裂,却没有液体的释放。这种感觉会让大脑皮层瞬间过载,产生一种近乎昏厥的空白感。 烬的身体剧烈抽搐了几下,然后重重地摔回床上。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已经被抽干了。 那根东西依然硬着,甚至比刚才更硬了,颜色深得吓人。 温意看着这只被玩坏了的疯狗,满意地拍了拍手。 “爽吗?” 她解开了那根丝带。 “哗——” 随着阻碍消失,积压已久的白浊终于喷涌而出,但他已经没有力气享受射精的快感了,只是随着惯性流淌出来,弄得满身都是。 烬躺在那滩狼藉里,眼角挂着泪痕,看着温意的眼神里没有怨恨,只有一种深深的、刻入骨髓的敬畏和依赖。 他爬起来,也不管自己身上脏不脏,像只受了委屈的大狗一样,把头埋进温意的怀里蹭了蹭。 “……主人。” 他声音沙哑,带着还没褪去的情欲: “还要……下一次,还要这样。” 温意揉了揉他的脑袋,看着窗外微亮的天色。 “睡觉。” 她重新躺下,把被子一卷。 “要是再敢硬起来,下次我就把你绑在床头,让那两个家伙看着你这副样子。” 烬浑身一抖,立刻乖乖夹紧了腿,连大气都不敢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