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镇北王来了!
第88章镇北王来了! “巡抚大人,不如请仵作来看看吧。”秦云景道。 他知道顾念笙在想什么,此人忽然就死了,的确是蹊跷。 “我亲眼见到我爷爷被你推搡而死,你难道还想抵赖不成!”余顺胡搅蛮缠道。 “你我素不相识,你忽然缠着我,我怎知你是不是故意碰瓷的?” 顾念笙冷了下来,“若是我做的事情,我自然不会否认,不是我做的,想将这脏水直接泼到我身上也没那么容易! 你既然认定了死因无可疑,为什么不敢请仵作来?” 余顺见顾念笙之前一直不言语,还以为她是个软柿子,没想到这会儿忽然爆发,一番话说的他竟说不出话来。 查泰宁抬手道:“将仵作请来。” 夏妙芙站在府衙门口看着顾念笙身旁的夏映萱,道:“夏映萱,你可真是厉害,竟然闹到府衙来了,当真是别的不行,闯祸挺能啊!” 夏映萱看了她一眼,脸色也不好看,今日之事简直就是飞来横祸。 仵作很快就来了,在他查看老者的时候,顾念笙也在一旁观察。 身为医师,她能发现很多端倪,先前老者倒下去之后直接就一命呜呼了。 按理来说就算是年迈之人,头并没有撞到尖锐重物,最多不过是断了骨头,哪怕真的丢了性命,那也应该有喘息的时间,怎么倒下去的瞬间就没了呼吸? 仵作查看了死者外表,发现并无外伤,又看了看死者的舌苔,翻看了眼睛,这才道:“回大人,属下并未发现异常。” “就是这个女人!我爷爷身体健朗,如果不是因为她,怎么会一命呜呼?” “大人,还请你为草民做主,还草民一个公道啊!” 余顺不断地磕头,额头都磕出血来了,在外围观的众人皆是被这一份孝心所感染,再看向顾念笙时已经透着几分嫌恶。 “顾家姑娘前些日子才洗白,没想到今天又出了这样的事,现在看来她和明王妃只是半斤八两罢了。” “长得好看的女人都很危险,这话说的还真是一点都没错啊。” 秦云景听着这番言论亦是眉头紧锁,以他的眼见,自然明白这根本就是人特意设的局,只是用人命来栽赃陷害,这是明摆着要将顾念笙弄进大牢啊! 大牢! 想到这一点的时候,秦云景脑海中几乎是瞬间就闪过一个人。 “念笙,今日这事怕是……” “祝家。” 顾念笙只是说了两个字,二人对视了一眼,心头皆是了然。 这段时间她虽然树敌不少,顾念恩如今正为自己的脸发愁,听闻明王府请了不少医师,根本就分不出心神来。 至于南灵公主,她虽然咋咋呼呼的阴损手段不少,但基本上都是女儿家的无理取闹,真正的阴谋,以她的脑子……怕是有些难度。 祝瑾瑶前些日子被关进大牢受了不少苦,家族又因此亏了四十万两,怕是早就已经将她恨到了骨子里。 本以为祝瑾瑶的姐姐这两日会来找麻烦,但在学院里并没有见到人,反倒是这会儿惹上了这样的麻烦,不得不说,祝瑾瑶这位姐姐可是要比她和祝玉轩聪明多了的。 “仵作,你可能看出此人的死因?”查泰宁问道。 此事牵扯到这么多人,若是不能给出一个交代,事情就真是麻烦了。 “回大人,此人并无外伤,也未曾骨折,从死相来看倒像是心脏病骤发!”仵作道。 “心脏病骤发!”余顺死死地抓住了这一点,“我爷爷就是因为这个女人突然的举动而致死的,这会儿你就算是想赖也赖不掉了吧!” 余顺面色涨红,太阳穴青筋暴起,直接就冲向了顾念笙,似是要与她拼命。 如此一幕落入世人眼中只觉得余顺孝顺,愈发显得顾念笙蛇蝎心肠,毁了人家的天伦之乐却完全没有悔改之心。 秦云景直接将余顺拦了下来,“你做什么?” “放肆!”查泰宁亦是开了口,“公堂之上,岂容你这般?” 余顺被这一声呵斥给惊到,连忙跪了下来,也不敢多说其他。 “查大人,念笙是被冤枉的,还望你明察。”秦云景道。 查泰宁此刻也是头大,余顺胡搅蛮缠,此事闹得这么大,另一边又是六皇子,他的态度很明显了,就是要保下顾念笙。 一时之间,他也是难办啊! 这时,又是一道身影出现在了朝堂之上。 “你们瞧,镇北王来了!” “镇北王可是赫赫有名的大英雄,他来了一定会给出一个公道的!” 查泰宁此刻也是一个头两个大,光是六皇子就已经够让他难办的了,没想到这会儿连镇北王都惊动了? 最重要的是他并不知道镇北王究竟是站在哪一边的! 虽说他也是堂堂二品大院,但是在镇北王和六皇子面前显然都不够看,没想到竟会给他出这样的大难题! 男子阔步而来,颀长挺拔的身姿堪称完美,一张银色面具为他增添了几分冰冷,从其出现的那一刹那,原本喧闹的府衙几乎是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他像是自带威压,所过之处,无人敢喧哗,仿佛他就是那睥睨天下的王,谁都不敢在他的面前放肆! “镇北王,您也来了。”查泰宁行了一礼,连忙示意人准备椅子。 尉羡迟径自坐了下来,道:“查巡抚,你秉公处理便好,本王正巧路过便来看看。” “是、是……” 查泰宁擦了擦额头的汗,这么多年来就没碰见过这么难处理的案子,惊动了这么多大人物! 顾念笙看着坐在上方的尉羡迟,即便他什么都没说,可她的心就安了下来。 前世今生,虽然被泼了不少脏水,但是这样用人命诬陷她的,着实是头一遭,可见祝家居心之毒! “镇北王,我想查看一下死者的尸体。” 顾念笙再度提出了这个要求,她肯定这其中肯定有问题,对方既然是可以陷害,必然是设计得十分隐蔽。 这一次,不等余顺胡搅蛮缠,她便直接道:“镇北王向来公平,任何小把戏都逃不过他的眼,可以确保没有别的手段。 今日之事来的蹊跷,我与他们的素不相识,又在学院门口害人,我但凡有点脑子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我只希望能有一个自证清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