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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04)

    2023年1月19日

    【第四章:口封】

    大雪之夜观赏了一部年度肉戏真人秀,让我不由地开始重新审视我和王小可之间关系。

    早恋的年轻人真的有权利说爱吗?

    我知道,必然会有人反驳我的说法。是的,这样纯真的不掺杂任何世俗的物质的真情实感,甚至都无关性爱的单纯的吸引,难道不更有资格说爱吗?

    或许吧,但这一刻的我,想起王小可在别的男人胯下婉转承欢,只觉得恶心。我甚至恶毒想吃一下她的回头草,吃干摸净后再把她一脚踹开。

    人生的第一堂大课教会了我如何恨一个爱过的女人。

    我的初恋就这样在漫天大雪中结束了,春风过后,甚至将会了无痕迹。多年之后,我才能明白,爱的反面不是恨,而是冷漠。

    当时的我还不懂。

    激情退去的爸爸和小姨才发现一个尴尬的问题,无所顾忌的叫床声是不是惊醒了我这个局外人。

    小姨无比害羞地拍打着爸爸:“都怪你,小峰听见了怎么办?”今天的小姨真是让我大开眼界,这种小女孩的神态跟撒娇的王小可简直一模一样。想到以后该怎么面对小姨,我不由得感到头疼。

    爸爸倒是混不在意,安慰她说:“半大小伙子睡得最沉,没事的。”

    我在窗外慢慢活动发麻的双腿,看着他俩在那亲亲热热地打情骂俏。

    过了好一会,我的血脉将将行开,就听见小姨说:“姐夫,你给我讲个故事吧。”我顿时把想走的心思压了下去,决定继续听窗根。

    书说至此,就要好好介绍一下我爸爸这个人了。

    我爸用赵本山的话来说,就是比较帅呆了。不是现在的那种娘里娘气,是八九十年代比较主流的那种帅。国字脸,浓眉大眼,可惜双眼皮没能遗传给我。他的身高在一米八出头,常年的体力劳动使得他在奔四的路上都保持着难得的好身材,虽然没有八块腹肌,但也瓷实地没有一丝赘肉。

    他的学历不高,那个年代农村通常的高中级别,还是掺水的。他特别能嘚瑟,知道好多好多好玩的奇异的古灵精怪的小故事,在草莽民间口耳相传,在封建糟粕边缘疯狂游走的那种。

    他的故事一度是我成长的最佳伙伴。

    他的口才一般,但是很会说话,用现在的话说就是情商挺高的。

    他常年剃着陆军头,衣服干净整齐。这在八九十年代乡村盛行二流子的时期独树一帜。那会的年轻人多,成群结队地在街上游荡,虽然不是现在的洗剪吹,但流行大中分、锅盖头,还有重金属牛仔服。

    我爸爸上面的种种综合在一起,对那个时候乡村的大姑娘小媳妇杀伤力巨大。婚后,和我妈妈数次吵架也和他的桃花不断有莫大的关系。

    后来,爸爸开大车干个体户,挣钱还是很多的。不是有一句顺口溜吗?十个司机九个嫖,还有一个在动摇。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一个例外,我只知道,多数时候,他和我妈妈还是琴瑟和谐的。

    我妈妈生病的几年间花光了我们所有的钱,还欠了很多的外债。我妈去世后,他的大多数时间都是在路上奔波,刚刚四十就生出了好多白发。年纪渐长的我,也不再对他那些天马行空的小故事感兴趣了。

    其实说起来还是蛮有意思的,我妈妈在的时候就挺喜欢听他讲故事的,有时候爸爸也会给妈妈声情并茂地读一些中篇小说(正经的小说,别想歪了),妈妈安静地边听边打毛衣。

    今天,小姨让他讲故事,我不禁想到,难道这就是爸爸你泡妞的套路吗?

    听到小姨的话,爸爸顿时来了兴致,他想了想说,我给你讲一个我亲身经历的事吧。

    这是爸爸标准的开场白,不论什么故事都是他亲身经历的。算起来,他见证过南蛮子的憋宝,烧过成精的笤帚,用五色旗帮人捉过深潭的恶龙,走夜路鬼打墙,入深山遇狐妖,和人赌博整晚到天亮赢了一把纸钱,还尾随狼和狈到过存满金银珠宝的山洞,但是由于各种原因没能带出来一件……小时候的我常常想,货车司机的生活真的这么刺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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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的声音把我从他的简历上拉回现实。

    他说。

    好几年前,估计有十年了吧?

    那会我还年轻呢,小峰还小,是个小屁孩。

    我开大车去市里送货,拉的是鞋厂的胶鞋。

    丫头,你还记得鞋厂吧?现在早倒闭了,可能我拉完哪趟货就倒闭了。

    那时候还是旧道呢,要过两道梁,盘山道。

    对喽,你那会在市里上学呢,也是走那条路。

    那天我走得晚了,因为鞋厂那个傻逼厂长要检查,装了车的货又卸下来点了一遍。

    我走到松树沟的时候已经快半夜了。

    松树沟在哪?

    就是最后一道梁的梁底,再转一个大弯就上山了。

    因为那块有一大片黑漆漆的松树林。

    他们说那些松树是因为纪念毛主席去世飞机播撒的种子。

    才怪呢,那树都长那么高了,肯定不是一二十年光景。

    我开车到沟底下,准备停下来歇会,抽颗烟,顺便检查一下车况。

    就我一个人呀。

    我是谁呀,我当然不害怕了。

    你知不知道男人头上有三昧真火,孤魂野鬼,古灵精怪都躲着你走呢,要是女人,比如你就不行了,女人属阴,吞易招引脏东西……

    好了好了,不说了,不吓你了。

    我好好说故事。

    我叼着烟下车检查水箱,检查轮胎……

    哎呀,你还听不听故事?我现在不是不抽烟了吗?

    跑长途不抽烟犯困。

    我检查完就在路边挺着大屌撒尿……

    我就说大屌,大屌,没有这个大屌能把你操的那么舒服吗?

    好了,好了,你别拧我了。

    我在路边撒尿,就听见一个声音问我。

    你看我像个啥?

    我一转头,就看见一个黄鼠狼站在一边。

    这个黄鼠狼比一般的都大,就用后腿站着,两个前爪拢在胸前,好像作揖一样。

    它不知道从哪弄来的一个八角前进帽戴在头上,人模狗样的,还挺喜兴。

    小畜生有什么好怕的?

    会说话的也不怕呀,会说话的人遍地都是,也没见你怕呀。

    它这是修行呢。

    你知道看仙的事情吗?

    看仙的人就是顶着所谓的仙家给人指点迷津。

    顶着,就是附体在身上。

    嘿嘿嘿,就像我附在你身上。

    好好好,我好好说。

    修仙的畜生到了一定的阶段就会找人讨口封。

    口封就是……嗯……就是……

    就是皇上说我封你为省长,就是这个封。

    就是比如一条蛇问你,我像龙吗?

    你说像,它就变成龙了。

    为啥问人讨口封?

    人是万物之灵呀,姐姐,你是怎么当上语文老师的?

    黄鼠狼就问我,像啥呀?

    我必须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呀。

    你要是好好说,它成事了会报答你的。

    我就说,哎呦,别说,你还真差不多像个漂亮的大姑娘了。

    不是,我就随口这么一说,我没有整天想着大姑娘。

    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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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说完,它就窜进草丛不见了。

    我回到车上。

    一开车门,嘿,你猜怎么着,嘿,车里有一个漂亮的大姑娘。

    嘿,那眉眼,嘿,那盘子,嘿,那条……

    好好好,你别拧我,都拧紫了,反正就一挺漂亮姑娘呗。

    爸爸讲的和我以往所知的都不同,讨口封的故事我听过很多,但今天明显是给小姨私人定制的版本,话里话外尽往下三路使劲。

    果然,讲到了漂亮姑娘,爸爸卖起关子不往下说了,而是撩开棉被,一双魔爪对着小姨的屁股又搓又揉,嘴里发出和我心里同样的感叹:“你这个屁股,真他妈是怎么玩也玩不够呀!”

    小姨听到情郎的夸奖无比的开心,缩在爸爸的怀里任他把玩,一双未唇在爸爸的身上轻轻点吻,小手也再次摸上了微软的肉棒。

    “你这个臭流氓肯定对人家姑娘毛手毛脚了,是不是?”

    爸爸嘿嘿一笑:“那当然,到嘴的鸭子哪有不吃的道理?”

    小姨微红着脸浪浪地说:“那浪货的屁股有我的好玩吗?”

    “当然没有,论屁股,谁都比不上我的浪丫头。”爸爸的求生欲还是很强的,“我对着那浪蹄子又摸又亲,她也很热情地回应我,我摸着摸着就摸到了下面……”

    爸爸边说边做,大手也伸到了小姨的裆下。小姨的屁股一紧,发出了一声呻吟:“姐夫,慢点,你的手指好粗糙……”

    “爽不?大鸡巴都能干进去,怕什么……”

    小姨哼了一声表示抗议,娇滴滴地问:“你当时摸到了啥?”

    “嘻嘻,我摸到了光溜溜的一片,原来还是个小白虎,”爸爸的露出得意的表情,“真是捡到宝了,我的大鸡巴顿时变得更硬了,我再往下一摸,你猜怎么着?”

    小姨被爸爸扣的春情荡漾,说:“摸到了一片水?”

    “那是你,一扣一泡水……”爸爸还没有说完,就挨了小姨一拳,第二拳还没打下来,就被爸爸一口吻没了。

    爸爸亲够了,才说:“往下一摸,还是他妈的光板子,啥都没有。”

    在小姨略显惊诧的表情里,爸爸尖着嗓子学女人的说话声:“谁让你个缺德带冒烟的说我……差不多……是个姑娘的,活该你有火没处泄,憋死你!”

    小姨一下子就咯咯咯地笑起来,爸爸故意露出烦恼的表情:“那死黄皮子说完,就噗嗤

    一下消失了,剩下了我鸡儿梆硬地坐在驾驶室里……”

    小姨笑的花枝乱颤,止都止不住:“活该……你个臭流氓……不行了,我要上不来气了……就得憋死你……”

    爸爸露出早知如此,一切尽在掌握的笑吞说:“我也没憋多久,因为第二天我就接了一个更漂亮的女大学生回家,路上就给开了苞,在车楼里狠狠地干了三炮……”

    小姨的笑吞僵住了,撅起小嘴开始狠狠地拧爸爸肋下的嫩肉:“我就知道你个臭流氓不怀好意,每次都把我编排进去,恨死你,恨死你……”

    爸爸得意起来,一边闪躲一边笑着说:“是哪个小骚货开苞头一次就被我干喷了?是哪个小骚货开苞就被我干了三次?是哪个小骚货被我干得走不了路了?”

    “哼,不理你,你每次讲故事都编排我……”

    爸爸又在不停地揉摸小姨了,说:“那你还每次都让我讲给你听?丫头,那天舒服吗?”

    小姨噘嘴:“不舒服,你强迫我。”

    “都怪你的小屁股摇啊摇的,鸡巴一操进去,就乖乖地定住让我干。又是哪个小骚货还没隔一个星期又送上门让我操的?你还说不是被我干爽了?”

    不知道是被爸爸扣骚逼弄得,还是被浪言浪语刺激的,亦或是想起了多年前被情郎开苞的情景,小姨表情变得妖媚起来,她把身体往男人的怀里蹭去,诱人的小屁股又摇动起来:“姐夫,它又扭起来了,你把鸡巴捅进来,定住它好不好?”

    爸爸费尽唇舌还不就是为了梅开二度,听到小姨的恳求,自然求之不得。

    和我猜的一样,小姨的屁股实在是太诱人了,爸爸果然把她摆成后入姿势,然后骑了上去。淫水加之前精液的润滑,爸爸狠狠地一杵到底。

    他双手紧抓着小姨的两半雪白的臀肉,发着不知道多少次的感慨:“丫头,你这屁股真是的……极品……是个男人就忍不了……当初就是看上了你这小屁股……他妈的……操一辈子都操不够……”

    小姨真的是被大鸡巴一插上就不动,高高拱着任男人操干:“姐夫……老公……我也想被你操一辈子……那天……被你一干……就爽到心里去了……我的屁股……骚逼……都是姐夫你一个人的……”

    “当初要不是你非逼着我嫁人,就干干净净给你操多好……现在……白白被别人弄了两年……都脏了……幸好都戴着套子……丫头只想给姐夫一个人射……”

    爸爸呵呵笑起来说:“那两年你也没闲着呀,有点时间不都被我操喷了?你年纪小,我不能耽误你。”

    小姨明显被爸爸操美了,说:“我不管,我就要被你操……丫头喜欢被老公操……丫头以后只被老公操……啊……老公……你的鸡巴太大了……丫头被你干得好深……骚逼又要喷了……丫头又被干喷了……老公……姐夫……你喜欢我的屁股吗……喜欢我的骚逼吗……我的屁股圆不圆……我的骚逼紧不紧……我的骚逼嫩不嫩……喜不喜欢骑丫头?”

    “喜欢喜欢,你的骚逼又紧又嫩,操也操不松……爱死你了……”爸爸开始加速的驰骋起来。

    爸爸的肉棒尺寸远超常人,他一甩开膀子猛干,小姨立刻美得冒出了泡。她已经说不出成句的情话了,只能配合着情郎的操弄发出一些无意识的单音节词。

    在小姨一片“喷了”的叫床声里,她来了高潮,圆圆的小屁股抖动起来,身体就要无力的塌下去。爸爸却没有停歇,他一双大手搂住了小姨的细腰,毫不减速地继续着暴风骤雨。刚刚发泄过一次的他,技能冷却的时间格外的长。

    小姨彻底沦陷了,连呻吟声都没有了,只有爸爸粗重的喘息声、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肉棒摩擦多水阴道的呱唧声在卧室内回荡。我有那么一瞬间怀疑小姨是不是真的被大鸡巴操死了。

    很快,小姨就用颤抖的身体表示她另一个更大的高潮的来临,也宣布她一直在真切地感受着大肉棒的鞭挞。

    可能是因为熟悉的默契,爸爸并没有停下进击的脚步,一直保持峰值的输出,仿佛被机械马达驱动着一般。

    小姨在这次高潮之后反而回了点血,娇滴滴的呻吟声又回来了:“啊啊啊……不行了……被……操死了……喷了……又喷了……老公……姐夫……使劲……让我喷……让我喷死算了……哦哦哦……又来了……”

    爸爸被劳动打磨的强劲的身体真不是盖的,他保持超高速的频率足足有十几分钟,到后来,小姨嘴里乱叫,几乎不到一分钟就来一次高潮,战栗的身体刚刚平复下去,第二波就汹涌而至。

    小姨已经连不上声了:“姐夫……姐夫……老公啊……喷死我了……来了……”

    终于,爸爸的脸色扭曲,他大口喘着气,咬紧牙关半天才说出一个字:“我……”

    高潮不断的小姨立刻心领神会,拼起最后的力气向后拱起身体。爸爸抓着小姨的屁股,手指深陷在雪白的臀肉里,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爸爸最后一挺身,紧贴在小姨的身上,他的屁股开始一下下地收缩,伴随着收缩,微微向前顶动着身体,似乎想整个钻进小姨的里面。

    小姨每被爸爸射一下,就夹一下屁股啊一声,音调透着满足:“啊……啊……啊……啊……姐夫……啊……还有……啊……姐夫……好烫,射的好深……啊

    啊……怎么还有……啊……姐夫老公……丫头要被你射死了……”

    爸爸没有说话,而是压在小姨背上,两人无力地落在炕上,下体还连在一起。爸爸在喘匀气息,小姨也露出了沾着几道湿漉漉发丝的潮红的脸庞。她脸上的神情表示她还在感受着身体里大肉棒的律动,嘴里也轻声哼着被射精时候的呻吟。

    好一会,两人才平静下来。

    爸爸开始从后面亲吻小姨的脖颈,并揉着她的乳房,说:“丫头,爽吗?”

    小姨的脸上散发着光芒,说:“爽死了,姐夫,你真棒,老公,每次都能把人家干透气了。”

    “什么时候最爽?”

    看来这是每次都问的问题,小姨有些娇羞地扭扭身体,还是说:“就是被姐夫的大鸡巴干得喷个不停的时候,被姐夫射进来,那会最爽了。”顿了一顿,小姨又补充了一句,“老公,人家每次都说了这么羞羞的话,你可每次都要这样操我哦……”

    同志们啊,刚刚被自己干得春情荡漾的女人这么撒娇,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啊。

    爸爸自然忙不迭答应,拉过大被盖上两人赤裸地身体,说睡吧。

    虽然这么说,但关灯之后,还能听见两个人嘁嘁喳喳亲嘴互摸,好一会才安静。我不由在想,这俩人心态还真是年轻,蜜里调油不输少男少女。

    而我,这两个小时,已经彻底冻麻了。

    【未完待续】

    啊……怎么还有……啊……姐夫老公……丫头要被你射死了……”

    爸爸没有说话,而是压在小姨背上,两人无力地落在炕上,下体还连在一起。爸爸在喘匀气息,小姨也露出了沾着几道湿漉漉发丝的潮红的脸庞。她脸上的神情表示她还在感受着身体里大肉棒的律动,嘴里也轻声哼着被射精时候的呻吟。

    好一会,两人才平静下来。

    爸爸开始从后面亲吻小姨的脖颈,并揉着她的乳房,说:“丫头,爽吗?”

    小姨的脸上散发着光芒,说:“爽死了,姐夫,你真棒,老公,每次都能把人家干透气了。”

    “什么时候最爽?”

    看来这是每次都问的问题,小姨有些娇羞地扭扭身体,还是说:“就是被姐夫的大鸡巴干得喷个不停的时候,被姐夫射进来,那会最爽了。”顿了一顿,小姨又补充了一句,“老公,人家每次都说了这么羞羞的话,你可每次都要这样操我哦……”

    同志们啊,刚刚被自己干得春情荡漾的女人这么撒娇,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啊。

    爸爸自然忙不迭答应,拉过大被盖上两人赤裸地身体,说睡吧。

    虽然这么说,但关灯之后,还能听见两个人嘁嘁喳喳亲嘴互摸,好一会才安静。我不由在想,这俩人心态还真是年轻,蜜里调油不输少男少女。

    而我,这两个小时,已经彻底冻麻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