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8、恶龙(h)
通透的镜面清晰映出两人交缠的身影,不比之前乐安送来的、偶作梳妆的小镜,硕大的铜镜镜面中,高大的年轻男人操控着怀中娇小的少女,莹白的玉腿被大大分开,就这样毫无遮拦地在烛光跳跃中诚实地展示着两人的狼藉秘处。 “嗯…啊……” 雩岑酒醉后的小脸尚还泛着懵懂的红,身后之人用后入跪姿深插几下后便又像是不满地将她双腿分开,在镜前摆弄成如此模样,略带珀色的粗硬毛发被她不断喷涌的水儿沾湿虬结成一团,沉甸甸的卵蛋湿黏地拍打在穴口,紫红色的肉棒仿佛镀上了一层蜂蜜,窄臀抽送,干得又狠又快。 视线模糊,醉酒宕机的大脑似乎有些不能理解自己当前所处的境况,镜子中的隐约面庞令得少女眯着眼只能不断倾身靠近铜镜,想要将身后的人的面孔看得更清晰些,喜服衣襟大开,就连裙摆也被泥泞地高撩在腰间,两人结合处的体液几乎滑腻地浸透了身后男人的胯间,一手可握的酥胸早从不知被扔到何处去的肚兜中释放,大大咧咧地露在衣襟外,随着男人的不断顶弄上下跳跃。 “啊哈…嗯嗯……好快…啊……顶坏了…呃……” 少女下意识捂上小腹,轻薄湿热的掌心似乎能感觉到皮下不断抽插的惊人力度。 意识与身体分离,敏感的身子依旧诚实地夹吸着男人的欲根,湿热的软肉如同一层层密不透风的网,雩岑只感觉小穴尽头那个紧缩的小嘴都要被汹涌的肏干捅开,欲液若堵不住般随着男人的抽插从穴缝中小喷而出,湿哒哒地落在地上。 还差一点…就差一点… 小手再一次摸上冰凉镜面,眯着眼的小脸方欲凑近,便被突而凶猛扯过,被强行压着头与身后看不清面孔的男人亲上了嘴。 探入的长舌熟练地缴过口腔的每一丝缝隙,然吮吸的力道几乎令迷迷糊糊的小姑娘认为对方只不过把她当作了一杯好喝的饮料,一点一点榨干她的全部,就连樱唇也被极尽窒息的一吻亲得发起肿来。 “瞧…多美。” 一吻而罢,仍旧有些学不会接吻的雩岑缺氧得直头晕,胸口的半解的盘口被有力大掌完全扯开,其上镶缀的珍珠啪啦啪啦落了一地,就连承受不住的领口也半解着掉下了肩头,红扑扑的迷蒙脸外加一副显然被人狠狠侵犯过的娇艳模样,就连唇角晕开的口红上都沾满了男人气味,更不提扑哧在淫穴中抽插的巨根,不禁令得男人的肉棒又无端粗硬几分。 身上的衣物在两人交合之间不断摩挲,仿佛有些累赘,可渐渐虚化的琥珀眸显然对此颇为着迷,喜服的红更像是从无数敌人的脖颈中喷涌而出的鲜血,一步一步,终究被他践踏在了脚下—— 特别是,怀中之人的身份,此刻更是个新嫁娘。 近乎着谜般地对着镜子吻上雩岑嘴角晕开的唇红,喧天的怒火在无形间转化为更为渴求淫腻的性欲,同样相似的情景,乍似昨日重现。 “哈…”男人身上的喜服几乎被完全脱尽,除却掉落在踝脚、顾不上踢开的喜裤,几乎是全裸地插着面前这个衣衫不整的新娘,除却正统拥有的新郎身份,心中掩埋的背德感熊熊燃起,像是在新婚夜从不知名地方闯进,强行侵犯新娘的野男人,将自己的精液一泡又一泡的灌进那个本该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嫩穴里,过分的刺激几乎令抱着少女的手臂都轻轻发起颤来。 “你本该就是孤的…”雩岑迷茫着脸,却感觉身后的男人像是突而受了什么刺激般扒开她的臀缝便以几乎要将她捅烂的速度往里肏,又深又狠,低喘的呼吸伴着抽插的力度一下比一下重,“孤早该侵犯你,在地牢…嗯…在那个狗屁玄拓来之前的时候,你就该是孤的东西…” 他捏着她的下巴摆正,不断细碎地吻过她的脸,她的耳廓,她高昂着的,满是汗的脖颈。 “掰开穴儿…主动求着孤,舔着孤的鸡巴让孤肏你…处子膜破了也没有关系,流血也没有关系…求着孤不要停,一泡一泡将浓精射到你的最里面,肏上了孩子也挺着大肚子一刻不停地被孤继续肏…吸着你的奶肏你…啊…阿岑…我的…我的,肏过你的脏东西都该死…骚穴只有孤能肏…将你绑在地牢,每天都灌精…射进去…嗯…求着孤射进去……” 掩藏的占有欲在此刻尽数显露,黑暗而残忍,就像小姑娘曾一直觉得自己自与面前这个男人确定彼此关系后他的性格似乎温润了许多,对于二人刻意不提及的过去应也淡然而过,哪知压抑许久的恶龙终究不会变成高高在上的圣神,只会在对着他私藏在山洞里的亮晶晶的财宝时,露出那为数不多的笑容。 他很在意,一直,都很在意。 就像他深埋在骨血里的恶毒从来没有一天消失过那样。 只不过,他愿意为自己的财宝营造出她所喜欢的模样,悲天悯人?悬壶济世?…笑话,世人个个都是白眼狼,自己的命都保不住,又何尝能怜悯他人? 可笑,多余的善真是太可笑了。 可恶龙为了自己的财宝愿意去做一切可以令她开心的事,好事也好,杀人放火也罢,只要她开心,其实这些事本质上对他有何区别麽? 并没有。 他本来就是恶龙啊。 他从来不需要什么公主,喜欢什么,将它变成自己的财宝不就行了?只会因他哭而哭,让他笑而笑,永远不会背叛他,乖乖地,躲在他的山洞,永远永远都不会离开,只属于他,只能属于他,令他可以每夜每夜的安枕入眠。 曾经摸过她的人太脏了…他得花时间好好擦干净才行。 一如雩岑并不知道零随此生最为后悔的事,便是没有在地牢那时直接要了她。 她还是干净的,纯洁的,没有受过任何男人的染指。 制造不在场证明也好,假意配合搜宫也罢,再不若多费些心思将落水的她制造出一副假死的模样,然后偷偷囚在地牢里,天天肏她,她骂他也好,打他也罢,甚至变成一个没有生气的娃娃,只要能被他肏,日日都插在她的穴儿里,射出来的精液让那香舌一口一口吞进去,她只能熟悉他的味道。 离经叛道的想法日日发酵,以至于男人曾都想好,他该怎么摆弄他的小奴隶—— 在批阅奏折的时候令她俯伏在他的书桌下吃着他的欲根深喉吮吸,在外臣来访时,悬上客殿内那帘鲛人鳞片所织的单纱,外头的人看不见里面,可他却能看到外面,他的阿岑扒着她的穴儿请他肏进来,他还要站在纱前,当着那个外臣的面,抱着他的小奴隶尿在那个人的身前。 每日的晨勃再也不必自行纾解,小穴含着,小口张着,将每日清晨的第一泡精都撸着射给他的好阿岑,让她伸着舌头接下,再一口一口吃到肚子里,吃得小肚子鼓鼓的;他还要给她做那些好看的衣物,他的小丫头必须是最美的,最好脖子上还挂着那些个猫儿都有的铃铛,被他撕开衣物狠狠肏时,总能一下下发出悦耳的铃铛声。 他想要她的全部。 身体也好,归属权也罢,没有人能碰她,没有人。 他就像个反反复复的变态,狠下毒手想要她命的是他,曾经深入濯黎宅邸想要掐死她的也是他,甚至于新婚之夜玄拓闯入的强暴也是源于他的手笔与设计,只要她回了玉清府,他安插在期间的奸细,足够令她死透多回,况且人是死在他玉清府的,又跟他天帝一脉何干,坐不过看在濯黎的面子上给与一些些的名声与追封,发个文表示哀悼罢了—— 逝者已逝,身后之事,不过是做给他人看的。 可若任由她留在广居少阳府,留在九重天,终究是个祸患。 他不可能在濯黎的府上杀人,三清与天帝一脉一旦开战,其后果暂先不说…恐怕,隔岸观火之人亦会趁虚而入。 这是他赌不起的。 那日玄拓强暴她时,他就站在外头。 明明千疮百孔的心本早该波澜无惊,他那时却咬酸了牙,鬼知道有多少次他便如此想那样闯进去,将她身上的那个男人拉下直接割了喉,谁管这是上界曾经的战神还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小喽啰……他只想杀人。 她被那人的鸡巴肏得是痛还是爽?为何还是下贱地流了这么多水?她在濯黎的身下也是这样放荡麽?那样肮脏的精液灌到她的穴里,她会不会这样怀了别人的野种? 或许是他疯了,他一直都是个疯子! 沸腾的怒意不断上涌,娇嫩的女体被因此掐出一道道发红的指痕,布满红丝的琥珀眸狠狠锁着镜子里两人的交合之处,粗大的鸡巴一下一下凶狠肏入,在小姑娘娇嫩的腿间都晃成了残影,雩岑忍不住地往前仰倒,却被男人一把拽回固定,只能嘤嘤呀呀的捂着不断鼓起的小腹,破碎地都有些叫不出声来。 “孤肏你肏得可爽?你爽了吗!你爽了吗!…”男人大动着,粗喘的气息深得吓人,清俊的脸狰狞得可怕,“孤比那些男人大吗!骚货…!孤肏得你爽了吗!…你叫啊!…还是孤不够大力,肏不烂你的骚穴…嗯?…” “我…不是…啊啊啊…”宫口被霎那间顶破失守,冲脑的酸胀感灵雩岑不断摇着头掉起泪来,懵懂的脑子完全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身后之人的气息在一瞬间变得凶狠,硕大如毒蛇般挺翘的龟头几乎整个挤进了她的宫口,最深处死守的秘密被窥探,穴肉猛缩,在淫液汹涌间,前端肿得发胀的小豆豆也猛然与桌脚磨了一下,另一个小口翕张,一股一股失禁地喷出无色的液体来。 “啊啊啊啊…顶坏了…里面…啊啊啊…肏透了…呃…好大…太深了…太深…啊啊啊…唔——” 仙与神是不需要排泄的,过多的水分或吃下的东西都会转化为精纯的能量,借由毛孔散出,达到巅峰失禁尿出的液体,其实与普通的口水、汗液等体液差不了多少。 男人着迷地锁着镜子里那朵精致的、不断在他抽插间喷涌出水液的小花,花瓣朝外开着,因为长时间的蹂躏肏浓红肿成鲜艳的玫红,高射而出的尿液哒哒打在镜面上,然更多喷涌的淫液有的流进股缝,从小屁股后面黏糊糊地滴下或蹭在他的腹肌上,小菊穴都被打湿了去,沿着内侧的腿弯一路蜿蜒,最后拉成淫靡的银丝落在了地上。 窄臀因过度的挤压几乎抽送不动,小姑娘就连脚趾也在一瞬间弯曲,纤长的身体向后绷紧成一只倒弯的粉红小虾,大脑瞬间空白,几乎下一秒就感觉要喘不过气来。 逆着巨大的阻力深挺数十下,肉体的拍打声急促若雨点,在高潮间二次受激,高度绷紧的身子几乎透彻到清晰地映出肋骨,内里的淫液随着零随的大力肏干潮吹而出,高射的淫液二次覆在了面前的狼藉的铜镜上。 翕张的铃口在某一次撞入宫口内后猝不及防地爆射而出,两人因这段时间的多事,已是有一段日子未曾行房,过多的精液盈满小小的子宫,晃晃荡荡,似乎都将小姑娘紧致的小腹顶起一块。 哐当一声,雩岑再次被大张的玉腿顶靠在境前,无意识摩挲的手指似还能感受到镜面上残余的温热,便觉身后之人轻轻抽身,射过后几乎没有何变化的硬挺肉棒从她的体内抽出,被翻过身来的小姑娘下意识翕动几下穴口,可实实堵在子宫内的精液却无一渗漏。 结…结束了。 男女性器拉出粘腻的淫丝,零随的铃口尚还沾着几滴未曾泄尽的白浊,抬手却接住了某只一瞬间神经放松昏死过去的小白兔。 相拥间,雩岑因饮酒过烫的体温暖着零随的胸口,一下一下吹出的酒气柔乎乎地蹭在男人肩窝,像有什么魔力般,一下便安抚了零随尚有些燥热妒忌的心。 ……… “啊….嗯……” 扑哧扑哧的搅水声如在耳侧,仿若在一望无际的大海里支着一叶扁舟逆水而去,望不尽远路,只可随波飘荡,任意东西。 像是一波又一波的浪,在神魂飘荡间将小舟高高顶起,又深深落在满是褶皱的海面上,远处海平面的阳光强得刺眼,雩岑忍不住抬起手想要遮挡这侵袭而来的阳光,却在又一次高抛而起的浪潮中被温热地高高顶起,像是海面都被烤化了般,脱离小舟被抛在半空的她只觉身边的空气都烫得吓人,深深的、禁锢地,将她包裹,抛出—— 海面深邃的蓝令她眩晕不已。 或许是浪潮的颠簸,还是因为空气中几乎滞黏在她身上的水蒸气,令她的呼吸愈发急促不安,耳边隐约响起似梦似真的女子声音,却寻找不到源头。 在哪…在哪…… 她左顾右盼,然身体只是下坠——下坠—— 扑通一声,她掉进海里的一瞬伴随着却是额角突而传来的剧痛。 海平面好硬啊… 双眼疼的泛起泪花,雩岑下意识捂住额角,脑海中沉沦的意识还在思虑着为何是头先着地,然耳侧女子的呻吟声却愈发清晰,微眯的杏眸浅浅睁开,却瞧见胸口一个黑乎乎的脑袋正揉搓吮吸着她的红樱,身下动荡的巨大幅度,正不断将她的脑袋撞向床头。 “啊…哈…啊啊啊……” 小嘴微张,不受控制的呻吟声不断哼哼,无意识半搭在男人肩头的小手猛地攥紧,被干得又酥又麻的小穴几乎失去了知觉,小肚子内随着男人的抽插晃晃荡荡,也不知在她昏睡期间被射进了多少精液,像是吃饱了般,略略圆乎乎地鼓起了一块。 穴里夹着的粗硬倏然加快,媚肉越搅越紧,几乎已然合不拢的玉腿被沉重的身子压得分开到极致,两团小包子随着顶干的幅度越跳越高,然愈来愈快撞向床柱的脑袋却铿铿作响,将小姑娘撞得头晕脑涨间,几乎要被撞飞的身子却只能死死抓着男人的肩头,嘤嘤呀呀说不出话来。 本就濒临爆发的快感在瞬间汹涌而来,顷刻间将雩岑推上了极乐的巅峰,小穴猛力收缩,潮涌而出的花液在快到几乎晃成残影的抽插中飞溅而开,零随深深搂住她,最终在狂乱地吻上她小嘴的同时,深深插入宫口,床柱发出清脆的磕碰声的同时,将爆射而出的精液再次喷射进了她的小肚子。 一番缠吻,被性欲支配的理智才缓缓回过神,正当零随后知后觉,有些懊悔地想要抚上身下小姑娘额头已然肿起的大包时,便觉娇躯像是受惊般的猛然瑟缩一下,偏移躲闪间,竟是逃出了男人的桎梏,抓起散乱的被子缩在墙角,如小鹿受惊般地看着他,满脸紧张而无措: “你…你是谁?” 愕然间,杏眸中盈满的陌生与害怕在一瞬间将见惯了上界大小诸事的零随都定在了原地。 ———— 后半段重写了一下?|?'-'?)?? 279、作戏(h)<上界职场求生指南(青禾芥子粥)|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shuise 279、作戏(h) 眼神,最能识人,亦最能骗人。 一如雩岑这种从来几乎将或悲或喜都写在面上的小姑娘,犹如一张一眼可以看尽的白纸,随意涂抹的浓墨重彩,都能显赫地浮于上,平白而又好懂。 一双杏眼似是茫然地扫过周身刺目的红色,像是一只无处可躲的小鹿,瑟缩着只能将手中唯一的被褥作为屏障,隔出令她微微心安的‘安全地带’。 “你…你是谁?” 视线寰转而过,两相对持间,像是因害怕将小脑袋半埋在手中半举的被褥间,轻易遮挡了两人一触而错的视线,心脏砰砰跳得飞快,一如在视线快速回收后躲藏在遮挡后悄悄松了口气的小姑娘,她虽说不会骗人,到底装模做样演个戏的本事还是有的,再何况面对的是零随—— 心里仅剩的些许愧疚感都没有了呢! 男人的情绪鲜少有何浮于表面的变换,雩岑捂着头上的大包本来也只是想公报私仇死活不认地气一气零随,谁知强绷着心里脆弱的那道防线,顶着刺人的视线四目交汇间,几近呈现出一副被骗到表情的男人令她瞬间改变了主意,往日便都是零随耍着她玩,她何故不能收一回本? 又想着前些时日闲聊时,与零随随口聊到话本内常言的狗血示意梗,某男人还颇为学术性趁机给她科普了一回失忆的原理与举后措施,雩岑自知若是失忆初期的人万是要稳定情绪,最好顺着对方的话头安抚而下为佳,再辅以药物治疗再行后续,眼珠子骨碌一转,转瞬便打了一腹稿的戏文。 表情变换,心里暗爽的小姑娘面上更故意做出一副泫泪欲垂的可怜表情,几乎要将满脸的害怕凝成文字打在面前的空屏上,竟又端端向墙角挪着屁股挤了挤,一副饱受欺凌的被蹂躏样: “我不认识你…你是谁?…”揣度着女子应该有的害怕模样,说话间,小姑娘还故意将小腿蹬了蹬,企图隔着空气踹出正义的量子冲击波,以精神胜利的方式抗争世界的黑暗与冷漠无情,“你这模样,定是个坏人…唔…” 小姑娘包子脸又是受伤又是愤愤,“离我远些!…坏人!…走开走开!” 然雩岑心里为自己精湛的演技暗爽的同时,殊不知以为自己曾经唯一骗到颦瑶而顺利装病翘课的那回,不过是某只小彩雀心疼她那时为玄拓饱受情伤做出的退让,再者那日那位上课的老仙本就去请了假去沧洲办些事,提醒他们这节课放假罢了,颦瑶只不过是来告知她这个消息,却看着床上之人努力表演的模样索性装作被她糊弄过去了也无妨—— 哎,朋友之间,总归总需要一些善意的谎言。 然从雩岑角度的观感来看,看见的却是身前男人眼中越来越深的受伤与没落,甚至于最后都泛起一层浅浅的泪光来,更令得小姑娘心里咯噔一下,暗自惊得以为自己装过了头。 原来零随这么爱她啊… 心里飘过的思绪方过,面前下半身只随意覆了一层薄被的裸男却含泪一把扑上,咯噔一下抱住了她的手臂: “阿岑…我妻,你竟是忘了为夫…!!!” 等等…! 面前这人,该不会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魂穿了罢! 雩岑还未反应过来,便见着零随已是如泣如诉地开始控诉,将男人的隐忍与不甘,难过与愤恨在话语间穿插,掌握地恰到好处,剧本也是极为精彩,完全又是一本足以在上界大销的家庭伦理话本般来的狗血动人。 “你口口声声不语爱慕虚荣,说是为了我的前途功名嫁给那年近古稀的老将军,那年杏花微雨,你说你会一生只爱我一人,如今到底或许一开始便都是错的!” 雩岑:“我…” “你什么你!…”男人红着眼一把打断,像是控诉抽穴无情的渣女一般都要把口水啐在她的脸上,音调辗转变化,颇为入戏:“我真傻,真的…” “我单知道你爱慕虚荣,姑娘当年说的爱我,如今早该不作数了,却还眼巴巴跑到这里来被你羞辱,你说你做那老匹夫的第三十八房姨娘不过是为了我的前途,我单知晓你离开时的甜言蜜语,不想如今却又是如此结局。” 雩岑:“这…”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你若真的爱我,就不该新婚之夜还骗我到这里来,你若真的怜我,也不该为了巩固你在那群姨娘中的地位,不昔招我来做你的姘夫,好让你成功受了孕,往后诞下孩子占据些容身之处!” 雩岑:“你…” “你分明一面拥着我做你的傀儡,一面又享着那床也上不动的老匹夫带给你的荣华富贵,我其实本不该到这来的!不该在被你欺骗,不该在被你利用,也不该再被你拈在脚下做奴仆!…可我还是来了!…命!是不公平的命让我到这来的!” “…可我还是忘不了你,我的妻…!你自离了我的第一日,想你;离了我的第二日,想你想你;离了我的第三日,想你想你想你…!如今我见着你了,可又何曾物是人非了呢!” “…………” 雩岑:“……” 要素过多,她突然不知道从何说起。 这恐怕便是大佬罢。 若此刻手里有纸笔,恐怕她一一记个大纲随意加点素材扩写一下,后续大概便是什么女主看似利用青梅竹马达成自己的目的,其实不过是保全青梅竹马书生的性命,在威逼利诱下不得已嫁给色意熏天的老匹夫为妾,但心中依旧挂念着自己互许终身的旧情人,最终在诞下与旧情人偷情后的男孩后驾鹤西去,而旧情人在最终得知真相后悲喜交加,最终自挂东南枝,令见者伤心,闻者垂泪。 毕竟这样的话她第二部的剧情都想好了,就叫什么,讲的是两人遗在府中的孩子阴差阳错之下继承了虎符,而后拥军改朝换代之下,称帝出宫后又碰上了血缘相亲的亲堂妹的故事。 糟糕,思路泉涌,有了自驾云,谁还要体制内的工作啊,估计找个关系出版之后,她的稿费都接到手软,直接在九重天喜提豪府,成为上界神笔太太,从此走上仙生巅峰。 愣愣间,内存量本就不多的小脑袋还得分出一格来强记着零随絮絮的套路,甚至一时都忘却了自己本还在表演失忆这回事,恨不能凭空变出纸笔来,刷刷将内容全部摘抄下来,以后发展副业用用。 零随从政真是可惜了了,除却他靠脸揽粉的活计,他完全可以自辟一条狗血话本路子,再加点不可描述颜色描写,他便是小黄话本界她唯粉的太太。 “你何曾关心我…又何曾在意过我的感受!” 耳边质问的声音喃喃,满含着戏里的情绪,情欲和怒火像是交汇的一把火,不分彼此地将她也包入其中开始燃烧。 男人冷笑一声,竟在猝不及防之间一把隔着被子反扑着把她摁在了身下,雩岑只觉小屁股一凉,腰部以下的裙摆与被褥都被二次翻压到了她的腰上,压在身上的男人耸动劲腰不断磨着肉棒在她的花穴口顶撞,动作又快又狠,继而竟是就这样摁着她的腿根,硕大的龟头强行挤开水淋淋的花瓣,猛冲一下,尽根撞到了底。 ———————— 一丢丢,卡了我好几天(°ー°〃) 280、条件(h)<上界职场求生指南(青禾芥子粥)|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shuise 280、条件(h) 她真傻,真的。 她单知道零随在算计谋略方面颇有建树,却不知到头来骑虎难下的依旧是她。 哦对,应该纠正一下—— 现在应该是她被虎骑。 小姑娘双手扶着床头的木头架子,破落的喜服半褪,却依旧松松垮垮地挂在她的身上,华而不实一词在金线缕就的花纹之上显得名不副实,饶是如今鲜艳地、沾着白色不明液体的裙摆正皱巴巴地推在她的腰际,飞舞其上的荼蘼依旧熠熠折出夜晚的微光。 “嗯…嗯啊啊……” 大手穿过发丝,床榻吱呀吱呀有规律的声响在帐内环绕,修长的指尖撵着已然红肿的乳尖掐拧着,男人腿间生出的坏东西正粗硬地从大开的小穴口上干进去,滑腻的贝肉因充血而涨成鲜艳的红,微微涨肿,囊袋下泥泞的耻毛随着肉体啪啪的拍打成不断摩擦着层叠花瓣下红得滴血的花珠,雩岑腿间一片泥泞,穴口快速拍打而产生的浮腻泡沫,越发搅起一阵阵羞人的搅水声。 零随抽插的力度并不大,平缓有序,跟男人平日间顿顿踩点的步伐规律得几乎和在了一个调上,已然发泄几回的肉棒显得格外持久,却掰着她的小屁股肏得特别深,似乎次次都顶开了花心,插到了小子宫的最里头。 零随的确很天赋异禀。 这是用雩岑揉着每每被插肿的嫩穴含泪得出的结论。 一如她向来认为小黄话本中,何谓‘射满’‘肏透’一词嗤之以鼻,天真的认为这不过是某些无良处女作者过分夸张的描写,可当她揉着装满精液的小肚子,几回累到床都下不了时,才恍然发现—— ‘肏透’一次应该改为‘肏穿’,在床上的她更像是个盈润多汁的肉丸子,扑哧一下,被某根过分粗长的竹签从小屁股串到了头。 嘶嘶—— 火舌舔舐着蜡烛发出声响,两人的肌肤上升升腾而开的热气化作蜜色的雾霭,萦绕在四肢之间,像是海水与河水一齐沉入滨河翻腾的浪漫,在水乳交融直至不分彼此,共同沉浸在快乐的沼泽中。 若毒蛇般挺翘的龟头次次撞进花心,凹陷的沟槽极为精准地摩擦着湿漉层叠深处极为隐秘而敏感的一块嫩肉,无风自涌的潮水一波波随着男人抽插的幅度带出倾泻,泥烂地浸透了二人的交合之处,粘腻而缠绵。 宫口深处的积攒的白浊被龟头的凹槽一股股从内带出,像是积攒许久的堤坝一朝倾塌,雩岑只觉止也止不住的温热液体像是失禁般从穴口被带出,星星点点滴落在身下的红褥上,然更多的,却是流淌着黏过腿根,糊满了红肿的花穴口。 “我错…呜呜…阿随…我错了…呜呜呜呜…错了错了……!!” 小屁股被重重一拍,剧烈晃动的腰部像是驾着雪白无暇的天马驰骋穿梭,雩岑哭唧唧地服软,然小屁屁上只留下了两道红痕的巴掌印,扑哧扑哧响亮的插穴声毫不示弱,骨节分明的大掌轻拧着纤腰干得更狠。 某个男人的床上花样自两人确定关系后愈来愈多,从前是又野又浪,像是个完全没有何经验的初哥儿只会蛮力地挺腰往里深撞,然实践与理论结合果然是验证真理的唯一标准,如今零随九浅一深,偶时会故意吊着她自己求干的熟练技法,显然说明了某个天帝之前潜心研读了不少不良读物。 我恨! 雩岑咬着被褥大滴大滴地吸着鼻尖掉起一颗颗金豆豆,然握着栏杆的小手已然有些颤抖着扶不住,膝盖也跪得生疼,身上压着的男人若野兽般轻咬着她的后颈肉干得一次比一次重,以至于一路吮吻舔过她本该敏感的耳垂时,小姑娘也只是一副被玩坏的诱人表情,边摇头边掉泪,扁着小嘴哭的一抽一抽的。 “阿随…”她听见身后半晌不言的男人轻笑一声,胯下肏干的速度不紧不慢,却深深凿入花心,在两人的交合处搅出一片狼藉,“…那又是哪个野男人?” “我的妻。”修长的手指探入合不拢的小嘴中迎合着胯下抽插的速度不断搅弄,淫靡又缠绵: “你究竟背着我找了多少个奸夫,嗯?” 肚子内满满的精液被男人一股一股刮出,黏着地沾满了小姑娘的大腿根,修长的指尖刮起一道,探入身下之人的口舌间搅拌,满满的咸味带着男人身上惯有的檀木味尝起来并不难吃,然其中参杂着来源于自身的奇异味道,却令雩岑下意识想要顶着舌尖反抗,却被身上的男人含着又一口精液缠吻着深深顶入喉口,情色又混乱。 这是正他想要的。 “你瞧,为夫刮都刮不尽…”粘腻的白浊被手指均匀的涂抹在胸前,像是深深标记一般,只留下属于他的味道:“究竟有多少个野男人泻在了你的骚穴里…嗯?” 依旧不肯出戏的零随过分入戏地将情绪深深代入,隐忍之后的背叛,令得琥珀色的长眸深沉得像是一湾不见水底的深潭,明明是方才自己一股股射入其中的,此刻却变相吃醋地成了她‘偷人’的证据。 沙哑而低喘的嗓音深传入耳,花穴被过分持久的肏干干得又痛又麻,雩岑哭得好大声。 “阿随…呃…我错了,呜呜呜…错了!” 小姑娘抽抽噎噎,这等可怜模样却令得深埋体内的欲棒顿时粗大几分,硬得他发疼。 “你还在想着别人!”男人气愤地捏着她的下巴将小脑袋拧正,凌虐感十足地快速插着穴,又快又猛,粗喘的气息一下一下随着胯下摆动的幅度深重地倾吐在她的耳根,“…小骚货!” 雩岑只觉小屁股又被狠狠拍了一下,“喊我的名字…!叫…叫啊!” “阿随…嗯啊啊啊…阿随…” 小穴因抽打的刺痛受虐般的流得更欢,雩岑话语方落,便又觉屁股被狠狠扇了一巴掌: “你还在想着别的男人!” 千古奇冤! 雩岑顿时觉得自己心里的委屈足以哭倒一座重歆宫。 忍住。 千万要忍住。 不能哭,她一定不能—— “哇——!!!” 声泪俱下,小姑娘哭得一抽一抽,耀目的鼻涕都拉了两条。 臭皮蛋、臭零随!!! 她头上撞的大包还没消,这男人便又上赶着来欺负她了!!! 和离!必须和离!她再被这臭屁鬼欺负她就不是新新上界的独立女仙! 全世界的无产小仙!站起来!打倒以零随为首的封建余孽!自由属于人民!!! 然气愤到极点的小火苗却在眼睁睁看见男人停下胯下动作,将她后仰着一把抱在了怀中,用自己的里衣将她的鼻涕虫嫌弃而又耐心地擤掉后,雩岑烧着的火焰山原地顿时只剩下了深不见底的菏泽。 呜呜——零随这个洁癖果然还是对她挺好… “真脏。” 脑海中的赞语还未臭屁完,小姑娘便眼见着男人极为嫌弃般的随手将弄脏的里衣远远扔出了帐篷。 …和离!必须和离!!! “哭什么。”拧着的眉头渐渐舒缓,在雩岑足以称得上毫无攻击力的瞪视中,面前的男人俯下唇,将她哭到一半的眼角泪痕吻干了去,脸上依旧满满的嫌弃,“孤好心陪你演一回戏,怎得还要求这样多。” 呜呜呜—— 雩岑哭的更大声了。 就像是看见自己脑瘫多年的夫君突然从床上蹦跶起来,会唱会跳还会吟诗作对,完全如医学奇迹,世界光辉一般地令她高兴。 “零随…”不顾穴儿里依旧插着男人坚挺的肉棒,摩挲间隐约的肿痛感伴着快感铺面而来,小姑娘再一次抽抽嗒嗒地一把抱住男人的窄腰,通通将再一次流出来的鼻涕完完全全、平平整整,抹满了零随赤裸的胸膛。 “我突然发现我其实挺爱你的。” 突如其来的告白并没有令得某个男人的黑到要雷暴的脸色好上几分,额头青筋突突直跳,就像雩岑完全相信,若是皮囊可以崭新换代,恐怕此刻的零随已然圆寂升天,将自己的皮肤扯下来,浸在水里泡上三天三夜,然后再大力揉搓得干干净净。 可男人到底还是忍住了把她扔出去的冲动,硬邦邦的身子就任由着雩岑这样抱着,不断把各种奇异的混合液体肆意抹在男人的身上各处,有恃无恐地报复起来。 如果这都不算爱,她就去卖白菜。 “抹够了?”她看见男人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几乎是从紧咬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 “嘶——”雩岑嘟囔着揉了揉鼻子,狠吸了一下,“还…还没。” 继而明晃晃将最后一点存货大力呼出,大摇大摆地当着某个男人的面,全都抹在了对方的腹肌上。 “这样就好啦——” 得意洋洋拉长的尾音方过,雩岑便只觉天旋地转,继而小脸被整个压进了被褥,抽出欲根的小屁股正高撅着被零随钳在了怀中,清脆的掌音响起,雩岑头一回觉得自己跟自己的屁股作断了告别。 她的小屁股足足被某个恶劣的臭男人扇到高高肿起两坨才停止。 雩岑肿着屁股瘫趴床上,企图翻身的动作又因为屁股的剧痛而终止,然就是这样小心翼翼的动作,依旧扯动了她全身的神经,哀嚎着又爬回了原味。 “你你你…你干嘛!!!” 若虾米一般瞬间弹起,顾不上屁股的疼痛磨挪到墙角的小姑娘含着泪花四仰八叉地捂住了已然红肿的小穴,然面前足够称之为禽兽的男人却强逼着愈靠愈近,不用回答的脸上,满满地写着两个下流的字—— “干你。” 情欲已然在琥珀长眸肿升腾,方才抽插半晌未泻出的肉棒虎视眈眈地在胯间跳动,雩岑恍然间危机感直跳,硬着头皮企图跪地求饶: “能不能…能不能讲讲条件…” 小姑娘颤颤巍巍,捂住小花穴的小手却摁得愈发牢固,想要挪位的小屁股却已然顶到了床脚,已是无处可逃。 “条件…?” 男人敛了敛眸,一副大权在握的优越感:“你还有资格与孤谈条件?” 轻松握上雩岑脚踝地大掌用力一拖,被步步拉向深渊的小姑娘吓得破罐破摔:“什么…什么都可以!…!!” 雩岑含泪嚷嚷道:“我自己偷藏的所有私房钱都给你!还有璟书…璟书送我的糖糕,藏在乐安那里了,我全都上交!包括答应你以后不去见燕骁,多与他说一句话算我嘴贱!傅溪那里偷来的鸡腿我也不吃了…全都给你!” “还有…还有……” 小姑娘慌不择路,吓得一股脑将自己的老底都翻了个遍。 “还有?” 零随难得地眯了眯眼,“私房钱?糖糕?” 明明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某个小丫头若仓鼠偷食般居然藏了这么多东西。 “私房钱…私房钱是我从璟书那坑来的,一个铜板都没花,全给你!…糖糕是他硬塞给我的…对对对!硬塞的!我完全没有主动跟他说是我想吃…!!!我都上交!” 须臾之间将队友卖了个遍,便恐怕只有她一人。 然见着男人的表情完全没有动容之色,被拖拽的距离却与零随越来越近,雩岑几乎急得要哭出声: “这些以上…只要你说的出的我都可以给的!!” 糖糕?私房钱? 男人有些哑然失笑。 “孤不要这些…私房钱你可以留,至于那糖糕麽——” “下回提前说一声,孤也未说完全不让你吃。” 她体内的毒太乱,就连他也未完全搞明白引毒物,本不应乱吃这些成分不明的东西,但对于某个小姑娘的贪嘴,男人还是选择了妥协。 “那那那——” 雩岑咽了咽口水,心下却总觉得这件事没那样简单,继而便见男人的指尖划过她捂着花穴口的手背一路向下,在她毛孔直立中,轻轻摸上了她靠后的那朵小菊花—— “不乖的孩子总是要受罚的…” 男人笑得意味深长,却令得雩岑鸡皮疙瘩都起满了一身。 “孤倒是有些期待,你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