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泪腺(微h)
火热的唇舌一瞬间重新卷土而来,呼吸灼烫,整个身子全然被箍着腰强钳在男人身上,缠着数根布条的欲龙甚至顾不上挣脱束缚便凶猛地隔着几层布料毫无规律地顶弄起身上人儿的腿心来,数下之后便隐隐可见几道不规则的湿意浅浅蕴出布面,毫无规律粗喘渐渐交在了一处。 素衫红绯,翻滚间,饱含一路寒尘的兔毛披风已被两人胡乱压在身下,口舌交缠的涎液混杂着些许血丝和无端被卷入其中的苦涩泪水潺潺从唇角黏腻地拘在了一处,雩岑几乎被这等潮热窒息的汹涌吻到忘记了呼吸,甚至连初始的剧疼此刻都一并抛在了脑后,红红的眼眶挂着几丝残余的泪痕。 是小别,又是失而复得。 明明只分离了短短一两日,她好似有满肚子的委屈与话要与零随一字一句的说。 她想说那些冷漠暗淡的路人,也想说两日夜晚孤寂的寒,其实更想与他说其实万千的炊烟袅袅之间,她只想念他松针烹茶时袅袅升起的水烟。 零随…零随…… 她一遍遍默念着他的名字,头一次像发了疯一般回应起男人其实并不清醒的吻来。 笨拙的吻技磕磕绊绊,小脸憋的通红仍旧不会换气,可依然固执地回应着男人的吻,满是伤痕的舌甚至还主动探入,湿濡而不间断地不断掠夺着零随口中的气息,唇齿间,伴着血泪的腥咸,却似乎能够尝到男人每日晨起烹茶的松针香。 雩岑不喜欢掉泪。 当年远在昆仑求学保受欺凌之时,她被人堵在巷口生生踹断了三根肋骨的时候,都没有掉过一滴眼泪。 泪是弱者的象征,她要做的……就是变得更强,她要变的比这群看不起她,高高在上的、讨厌的仙二代更强。 于是终有一日,她终于成为了众人口中臭名昭着、只拣着颦瑶攀高枝的校霸,她一拳一拳,将往日所受的欺辱通通还了回去,甚至当年踹断她肋骨的那个小仙,都被活生生打断了四肢硬骨,若非颦瑶用身份强行压下,恐怕又是一次家族性的惨烈报复。 她从来不怕…孑然一身,就算得罪了尊如卫桀的仙二代又如何,到头来终归赔上的便只有一条性命,她无父无母无夫无子,无牵无挂,又何必有哪些值得可惜。 就像雩岑从未想过有这样一天,她会像那些她往日娇滴滴的小姑娘一样,攒了一股脑的委屈要向他人告状,甚至于零随反抱上她的那一刻起,她就想将一肚子话通通倒给他说。 欠了人的情债,都是要用一滴滴眼泪去还的。 往日的她似乎还不懂这个道理,如今短短几月,却像是上门赔款般的,朝着玄拓、濯黎…甚至于零随,都连本带利还了一回债。 太多的委屈一时不知从何说起,唇舌相交,全都通通化作了不要钱的泪珠,一滴滴金豆豆若不要钱的往下滚,几乎是在热切淋漓的缠吻中边亲边掉眼泪,好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冤屈般,热乎乎又湿淋淋地蹭了零随一脸。 “哭什么…孤弄疼你了?” 黏腻的唇舌一夕而分,拉出三两缠绵的涎丝,藕断丝连后略凉地贴在了嘴角,男人本来浑噩的神智若昙花一现般圜转几分,眯眯睁眼,大掌便下意识摸索着去摸哭的满是泪痕的小脸,满手的湿滑间,却隐约可见小姑娘脖颈侧旁不深不浅的血痕,甚至连柔顺的长发都被无端削去了一段,哭得发皱小脸上似乎还有些许泥痕,好不狼狈。 难过的人自己伤心本不是要紧事,可若被他人如此一问,便像是突逢排山倒海般的脆弱,将整个人碾压得只剩落不完的泪。 “零随…呜呜…我…她……” 男人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便见小姑娘跨着横坐在他的腰间,抓着他早就晃荡大敞的领口哭得愈发猛烈,呜咽支吾着,半晌含糊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 多日的委屈无助一瞬间倾盆而下,雩岑前时尚还不在意他人的冷眼讥讽,可如今细细想来,路人一个略微冷漠的眼神都能令此刻脆弱泛滥泪腺哭上好一会。 鼻间隐隐还能闻到男人身上隐隐约约令人熟悉不过的檀木香气,一时却像是恍若隔梦。 “孤…唔…….” 轻颤着手抹去小姑娘一颗颗掉得正欢的泪珠,零随张嘴方欲说些什么,谁知铺头盖脸而下,便被哭得哀哀的小姑娘直接吻了个猝不及防。 小姑娘霎时只浑浑噩噩的想,这个男人嘴里怕是吐不出什么好话,还不如先堵了再说。 两人激烈缠吻间,零随裹挟着小姑娘的腰趁势翻身,一个反手便已将雩岑压在身下,本以为小姑娘会如前几次一般挣扎不满,又踢又闹,哪知雩岑反倒展手揽上,两臂横揽着抱在了他的肩头。 天雷勾动地火。 雩岑反应过来之时,自己身上的衣物已被男人乱摸间解了个七七八八,内里的衬衣都被大大咧咧地剥下肩头,皱巴巴的堆挂在手肘之上,大掌隔着桃红的肚兜,指尖捻着最中的突起不断揉搓,小姑娘咬了咬唇,终究横了心抖着手主动摸上零随胯间的一柱擎天,施着力扯了半晌,才将早已憋得青紫斑驳、不知已如此受虐多久的硬物释了出来,颤颤巍巍地咬着牙深吸一气上下撸了几下。 身上的重压的身躯猛地一震,雩岑刚欲再次动作,便被零随一把箍着手腕拎起,钳制一脱,反应过来之时,她已被施着巧力一把扔到了不远处的床尾。 “…别来…别过来……” 呢喃间,方才恢复些许神智的零随再次蜷缩而起,若疯了般痛苦地拧着眉,闭着眼左右疯狂摸索着周围细碎的布条,抬手便欲再往巨物上绑去,而此次发作似乎比前些次都来得愈发猛烈,甚至还没等布条缠上几条,男人的大掌便已往胯间探去,明明脸色极为痛苦,口中却哼哼着大力上下挫动起来,铃口若失禁般一滴滴快速渗滴着白浊的腺液,胸膛快速起伏,整张脸霎那间变得铁青难看。 雩岑反扑上前去,却又被狠狠推开,零随此刻几乎已无何些神智可言,口中却喃喃: “…二…重散…你走…….滚啊…滚…” 强行拉过脉搏,凭着往日在昆仑所学的浅薄脉经一探,发现男人体内竟有两股极端的冷热不断在灵脉里相互撕咬冲撞,其凶狠程度将周围的较细脉线都撞出裂痕,然其势却愈加猛烈,誓有不死不休的狠厉,几息间,零随的脸色愈发萎靡变青,甚至连呼吸都逐渐微弱下去,体内两方争斗顿时更猛,整个人若将行就木般散发着愈发浓烈的死气。 198、瘙痒(h)<上界职场求生指南(青禾芥子粥)|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shuise 198、瘙痒(h) 情药通脉,为极燥症。 雩岑绞劲脑汁拧着眉挤了半天,才想起脉经里寥寥几句话来。 毕竟情药毒药本就不是什么正经路子,在上界虽有毒师,但大多为人所耻所嗤,正经的毒经更是少的可怜,鲜有在明面流通,就算是通过暗地交易辗转得到的毒经,也通常质量不高,上乘的毒法少得可怜,更遑论本就是情俗之药的春散,自然不会在课本里详细介绍。 若是单纯情药,那大可通过外力疏解…或是意志力强些强行忍过便罢,猛烈些的,也绝不可能像零随这般还能与她对话,怕是药效一发,整个人便会变身只懂交配的野兽,理智全失,但根本上也不会殃及性命。 可如今种种脉象,似乎都并非单纯的迷情之药。 雩岑头一回感到无措,毕竟零随情势如此,倘若她再离开去找那韩灵讨要解药,怕又是… 门外寂寂无声,悠悠的明光将门扉的雕花压出几道轮廓朦胧的刻影,雩岑光着脚跳下床吱呀一声拉上了门闩,眼中像是突然坚定了什么,唯余的单薄衣裳一件件被缓缓扯下了系带,咬着唇随手掀落了床边轻舞柔光的纱帐。 ………… 明光下投,大大扯开的衣襟暴露出白皙紧致的上身,一道跨坐在其腰间的纤细的身影斜斜划出一抹阴影,轻笼了大半的胸膛,但人影绰绰中缨红两点左上的小痣清晰可见,衬着盈白的肌肤又纯又欲,若黑夜中静绽的夜昙惹人采撷。 雩岑身上只余一条贴身小裤与桃粉色的肚兜,凝脂玉肌,纤密的长睫轻轻晃了又晃,这才拿起方才从桌角碰巧发现的烈酒仰面痛饮,热辣辣的辛苦从喉口烧到了胃中,小姑娘咳得满面通红,剩余的酒液也大半撒了自己一身,待到缓过劲来发现自己稍有些头晕之时,才深吸一气俯身吻向自己满心觊觎许久的小痣,舔吻一翻后才又湿濡向下,含住了零随粉嫩嫩的乳尖。 她不知自己此番是为何。 或许是逃避,或许是为了两人清醒后的便宜借口…又或许,她只是过不了心里那道坎罢了。 明明在逃,却又越缠越深。 他是一汪泥沼,也像是她命中注定的劫。 可注定,她必将一发不可收地飞蛾扑火而去,就如—— 此刻的雩岑,脑中一片空白。 或者说,她也不知道自己该想些什么了。 当年看的众多恶俗小黄文此刻都如长江流水般涛涛逝尽,那些情色的描写更像满纸皱巴巴的符文,闷得她脑仁生疼,她虽与濯黎曾几番燕好,再与玄拓也有过一回,但无一例外的,完全都是对方主动掠夺侵占得多,男人的指尖口舌仿若带着剧烈的情毒般,三两下便能轻易将她暗藏的欲望挑起崩裂,张着腿心随着对方抽插的频率低低咿呀附和,直至力竭被生生做晕过去,可如今角色转变,雩岑却完全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她将几乎将脑子中所有看过的黄色片段都过了一遍,再想着濯黎那时对她的所作所为,如此这般依葫芦画瓢而下,小姑娘到底只是慢吞吞地将零随的上半身吻了一遍后,就徘徊在男人结实的小腹上磨蹭犹豫着不敢向下。 她虽给零随口过…但那毕竟是被迫的。 可如今… 半晌之后,硬着头皮动作的小姑娘闭着眼端端地将男人胯间的肌肤都舔弄了一回,甚至连大腿内侧的肌肤都细细吻过几遍,可终究若隔靴搔痒般没有丝毫碰触其中的一柱擎天。 简直是慢性凌迟! 雩岑刚欲抬头,便被半晌忍耐不住的男人挺胯压头,流了满棍浑浊腺液的肉棒直接实实蹭了她半脸,独有的腥麝气味顿时蔓延开来,愣神间,巨大的龟头已热乎乎地戳在了唇前,不耐地顶着她的小嘴便欲往里塞。 “舔……呃……” 呢喃的话语刚落,零随的身体忽而又发起冷来,颤抖难受得厉害,甚至连身下垫着的披风都被狰狞地抓得满是褶皱,小姑娘心内一浮,赶忙张开嘴尽可能地收着牙往内含入。 硕大的龟头硬硬地戳着喉口,雩岑几欲干呕,却碍着口中的粗大只能难受地呛出几道泪花,可饶是这般努力纳入,也方才端端企及了整体长度的一半,实实的粗度令得嘴角酸软,突而收紧的喉口亦将敏感的欲棒夹了个猝不及防,一阵湿滑的爽意直冲脑海,意识不清的男人抓着后脑勺便大力顶干起小嘴。 “呃…嗯…嗯嗯…….” 健臀顶弄的速度不断加快,性感的喉结一滚,忍不住低低哼吟起来。 收不住的涎液随着欲棒不住的顶弄湿淋淋地沾满了整个下巴,雩岑难受地推拒着不断上顶的腰臀,箍在后脑勺的大掌却将她愈按愈深,抽动的频率不断加快,囊袋甩动间,呼吸不过的小姑娘几乎是涨红着脸拼命挣脱,晶亮亮的口涎顺势浸透了男人整根欲棒,将浅褐的耻毛弄得一片湿濡。 雩岑几乎以为,自己要被零随这般直接干死。 “…嗯…啊啊啊…….” 男人挺胯的幅度几乎抖成了一片虚影。 小姑娘摇着头,呛出的泪水不停往下掉,可理智离体的零随却只顾闷哼着不断将欲棒往喉咙处顶弄得再深些,雩岑难受而迷乱间,甚至以为巨大的欲棒将要整个顶入她的食道,直达肠胃。 囊袋紧缩,一股爆涌的热流在恍然之间直戳喉口,雩岑甚至还未反应过来,便端端吞了满肚的浓精,脑后的钳制霎时也松了下来,小姑娘终于如愿抬头吐出欲棒,可不断喷射的浓精像是无底洞般强而有力地弄了她一头一脸,甚至连锁骨、肚兜处,都被溅上了点点白浊,满身都是男人带着略略檀木的浓麝味。 雩岑低低垂头,红着眼眶猛咳了好一会,半晌缓不过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