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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股嗜血的快感,“他就这么好?只肏了你几回,便使得你如此为他守身如玉?” “想要男人,找我不是更好么?”玄拓吐出口中被咬的发红的耳垂,说浑话间身下便已用力向前挺进,几下便将硕大的龟头浅浅凿入穴口。 “哈…嘶…浪娃娃,被人肏过了还如此紧致,你这身子果真天生就是该给男人肏的。” 这厢被冤枉到六月飞雪的雩岑只想给方才胡言乱语的自己来两个长长记性的大耳刮子,明明跟零随没有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内容,她的一切妥协与屈辱也都是为了自身性命可保的不得已,这个男人非但没搞清楚情况,还一个劲地说这些话来侮辱她。 凭什么…她在需要帮助…生命垂危…被人威胁的种种时候他从来不在身边,咬着牙一路受人欺凌、摸爬滚打到毕业的是她,努力找工作、自力更生养活自己的也是她,在她最需要人陪伴与扶持的时候他都没有出现,这时候又凭什么来冠冕堂皇的指责她? 她不过是个无所可依的弃儿罢了,顾影自怜、独自舔伤已是常态,她的生活不过只是在温饱与生存这柄尖刀上的舞蹈,怎需要这个离了一纪有余的男人来大肆审判…… 他怎配……他……不配…… 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也许没有人该为她的遭遇负责…又也许所有漠然的…无视的…凶残的人,都该为此负责…… 凭什么…不成为他们眼中的天才便活该被欺凌吗…… 简单而平庸何时成为了一种错误…… 不知为何,雩岑这番满目空洞地想着,一股股积存许久的委屈与心酸从尘封的心底破土而出,几息之间便已酸胀且满满当当地占据了心房的每个空隙,鼻尖一抽,盈在眼角的泪花止不住地潺潺滑出…… 将这一切弄得如此糟糕的人却堂而皇之、居高临下地来指责她的肮脏与怯懦…… ……百姓无充饥,何不食肉糜…… 他将她的一切都看得如此轻巧与简单吗? 小声一点一点抖动着啜泣,努力将头侧向一边,不想令玄拓看见自己的软弱与卑微。 体内滚烫的欲龙仍在缓缓向前推进,雩岑甚至有些颓唐地想,若是玄拓真真彻底入了她,也倒可以洗脱自己的无证之罪了。 曾幻想过自己很多很多第一次的场景…也憧憬过再见玄拓的机会……不想两者叠加,竟如此地苦涩难咽。 硕大的龟头在触上穴径内的一处阻碍时戛然而止。 俯在雩岑身上,身下肉棒已没了一小截、满身赤裸的男人突而一怔,混沌的脑子这才缓缓回过神来,眸内血色消散,随之入耳的便是身下少女努力掩饰却无法遮掩的啜泣声。 …是他昏了头了…… 小脸哭的潮红,眼泪一把一把无助地淌在脸颊上,娇娇的身躯也在微微轻颤着,半湿的泪痕杂而凌乱,亦将几根青丝粘于其上,显得软弱而可怜。 薄唇张合几下,却有些不知所措,内心焦急悔恨却发不出声。 “…莫哭……”身下退出,赶忙抖着手将同样赤裸的雩岑抱起搂在怀中,孰料怀中之人却因此哭得更为大声而猖狂,身子也在不住地颤抖。 “我不碰你…不碰你……”玄拓后悔地想要将自己一掌拍死。 他怎么就…就能被小姑娘几句顶嘴激到糊了脑子,一时只想着霸王硬上弓,想用孩子将雩岑牢牢锁在身边。 他这番突然出现没考虑到她的感受不说,还又做了这等混账事,岂非将她往别人怀里推得更远。 “滚…你滚啊!” 雩岑不知哪来的勇气,挣开怀抱猛力将猝不及防的玄拓往床下一推,男人还未反应过来便已重重地摔在床边的地面上,结实的长腿与脆弱的手肘处也因此磕出了大块的青紫,还未吸着冷气想要去检查伤情,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阵暴风骤雨般的攻击。 淡青色的灵力若不要钱般狠狠朝侧躺在地面的男人砸去,各类攻击数不胜数,玄拓满头汗、赤裸着身子险险躲过几个直冲要害的攻击,转头便被从床上狠狠扔下的枕头、被褥糊了个满脸。 82、暴打 光脚下地,草草扯了床单围成一圈遮掩的雩岑随手抄起脚边的软枕就劈头盖脸地往玄拓脸上狂砸。 枕头虽软,但若疾风烈雨般的袭击还是把男人打得稍有些措手不及,玄拓憋屈着脸举起大手在面前微微抵挡,又时不时透过指缝小心翼翼地望向此刻满面泪痕却一脸凶意的雩岑,完全不敢多吭一声再惹之动怒,只是一昧的瑟缩躲闪,哪知猛烈的攻击也跟着如影随形。 “你混蛋,你变态!”小姑娘一面挥着枕头狠狠往玄拓的俊脸上砰砰猛打,一面嘴里气喘吁吁的怒骂,“你把我一扔就是这么多年!现在才想起来管我!你早干嘛去了?” “哈…?欠男人肏的荡娃娃?叫的挺开心啊!穴紧就是欠男人肏,你菊花紧怎么不给其他男人上一上啊!” ………… 臭骂伴随着枕头的攻击一下一下用力砸下,玄拓闷闷地不敢吱声只能无奈地接受着小姑娘的惩罚,骂过一轮的雩岑手腕关节都甩得微微发红发肿,重重缓过几息仍不解气的她干脆扔掉已打得变形的枕头,一屁股横跨坐在了玄拓的腰腹上,拧着香拳继续招呼而上。 “岑……岑儿……你冷静……我错了……嘶哈……” 明明雩岑看起来娇娇小小的一只,哪曾想力气却如此惊人,拳头实实往脸上各种狂打,没几下就将玄拓的右脸打青了一大块,惊疼得玄拓直告饶。 “错?犯错道歉有用,还要刑部作什么!杀了人也跪下磕头认个错就好了!” 被仔细修剪得圆润可爱的指甲在此刻的玄拓眼中显得无比骇人,往上又是几下狠狠地抓挠,左脸又被小姑娘抓出了几道惨烈的血痕。 这轮攻击倒是持续不久,玄拓狼狈地各种躲闪,一张俊脸已是各种挂彩,顺带肿成了一个红红的大猪头,喘着气收手站起身的雩岑似有些疲累,但仍旧插着腰回身又重重往他腰腹、肝胃处踹了几脚。 不敢用灵力抵挡、疼得有些抽过气的男人俯趴着蜷身将头闷在被褥里好久没说出话,插着手在床板愤愤站了半晌的雩岑见此也略略收了气,旋即见玄拓半晌不动也不出声的样子,她心里也有些七上八下打起鼓来。 ……她该不会把玄拓打出什么毛病了罢…? 圆滑的小脚趾轻点上男人的宽背戳了戳,蹙了蹙眉稍显迟疑地硬声关心道: “…那…那个…你没事罢……” 男人宽肩听罢微微轻颤,这才长吐一气,艰难地翻过身整个人瘫软在粗硬的地面上。 “可是消气了?”玄拓意欲钩唇的幅度牵动到脸上的伤口,立刻换上了一副佯装坚强的苦瓜脸。 “……”雩岑嘟着嘴硬忍着没有多关心一句,僵持半刻之后才不自然地飘移着视线,不甘不愿地撇嘴回道:“我看你被打死了才好呢。” “……我也算为民除害。” 两人的气氛因雩岑的一顿发泄渐渐缓和下来,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