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其他小说 - 天山女侠在线阅读 - 【天山女侠】(77)

【天山女侠】(77)

    作者:jyt1717

    2022年11月19日

    字数:11,187字

    【第七十七章】

    湿漉漉的一缕秀发贴着霜若笔挺的鼻梁斜斜垂下,掩住了娇羞迷离的双眸,带给她一丝微弱的安全感,可聚拢在双颊上的羞红却无半点消褪,烛火照耀之下,那张粉扑红润的瓜子脸蛋儿更为俊俏妩媚。

    良久,紧蹙的娥眉终于舒展开来,只听得一声幽叹,霜若已然并合住自己的双腿,接着便微抬蜜臀,伏胸垂乳,恭顺地跪在林如虎双腿之间轻启朱唇香舌半吐,紧窄的舌尖滴着津液不住颤动,缓缓朝林如虎龟头点去。

    「且慢。」

    林如虎摆摆手说道。

    一剂销魂散,一根囚凰索,再加上自己的些许妙招,便将这位璇女派第一高手霜若治理地服服帖帖,乖乖地跪在自己的胯下服侍,林如虎心中畅快至极。

    「……我、我已从了你,还要怎样?!」

    霜若的脸上潮红如血,扬首愤愤说道。

    她几番纠结方才做出这般下流的决定,怎料自己好不容易舍下自己的廉耻之心,为林如虎舔舐清理残留在他阳具卵蛋上的精液,却又横生变故,随着林如虎的一声令下,霜若只得将头颅僵停在半途之中,尴尬不已,羞耻万分。

    林如虎饶有趣味地欣赏着霜若屈辱怨愤、却又不得不听从自己命令的委屈表情,又伸手托住了霜若的香腮把玩揉捏,霜若不敢躲避,可她胸中实在怨闷,于是低哼一声,目光往一旁撇开,不去看他。

    「呵呵,老板娘伶牙俐齿,昨日还说要什么……咬断我的那活儿?」

    「那、那又怎样……还不是被你把那个东西套在嘴巴里,摁着脑袋狠狠侮辱了一番……」

    听到林如虎提及自己先前的不惭言论,霜若又是羞得无地自容,自言自语地反驳说道。

    「哦?我倒是不记得此事了,老板娘仔细说来听听。」

    「……你!唔~!!」

    霜若先是一呆,随即便明白过来林如虎是在捉弄自己,直叫她娇躯阵阵战栗,气得两排贝齿咬得咯咯直响,桃腮更是飞起一片晕红,娇艳欲滴的面庞简直美得不可方物。

    林如虎嘿嘿一笑,继续说道:「怎么,老板娘是又想念『仙子笑』的滋味了么?」

    林如虎此言一出,霜若连忙摇头否认说道:「不、不是!」

    「那就好好讲讲,接着又发生了什么?」

    一口浑浊闷气堵在霜若胸口,憋得她无比难受,好一阵平复之后,霜若屈辱地开口颤声说道:「后、后来,你……啊!」

    林如虎的左臂倏然挥出,「啪」

    地一声脆响,一记噼空掌凌空打在了霜若的肩头,此刻霜若内力尽失,娇躯没有了真气护体,与寻常柔弱女子的并无二致,于是便有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涌上肩头,令白皙的肌肤上立即泛起了一道殷红的掌印,使她感到错愕不已。

    「叫主子。」

    「……主、主子……」

    眼噙热泪的霜若将头又伏低了几分,似是屈服在了林如虎的淫威之下。

    得意至极的林如虎哈哈大笑,心中暗道:「我道调教女子是何等难事,原来竟是如此轻巧!像老板娘这般强横无双的女子,不照样乖乖跪在了我的胯下俯首称臣?继续说下去!」

    「……是。」

    印在霜若肩头的掌印渐渐消退,霜若吞下一股口水,谦卑说道:「……主子见我不听话,先是把那『仙子笑』塞在了我的嘴巴里,而后又将肉棒捅在了我的喉咙里搅动了半天,搅得我……」

    「嗯?」

    林如虎挑眉一笑,打断霜若说道:「老板娘就算没吃过猪肉,也总该见过猪跑,难道不知道要怎么称呼自己?」

    「……奴、奴知道了」

    霜若一怔,随后羞红满面地颤声回复说道。

    「呵呵,好啊,好啊……」

    霜若绘声绘色地仔细讲述起昨夜今日的经历,引得林如虎抚掌大笑,他一时性起,转口说道:「老板娘要不要再同我缠绵一番?」

    霜若一怔,又是无限娇媚地说道:「奴被主子下了那淫药,心里……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和主子……」

    满面潮红的霜若眼睑低垂,樱唇轻抿,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因乏力摔倒在了地上,楚楚可怜的霜若地柔声说道:「奴腿软得厉害,站不起来,主子……能抱奴起来么?」

    林如虎爽朗一笑,俯下身子,环臂抱住了霜若的纤细蛮腰,而就在此时,霜若双眸之中精光乍现,陡然将她的肩头往林如虎胸口猛地一撞,又准又快地砸在了他的檀中要穴上。

    志得意满的林如虎毫无防备,待到霜若的雪肩触及胸前,连忙运起内功救护,可他的胸口随即便变得一片僵麻,刚要呼喊,嘴巴又被两片温软湿热的红唇紧紧贴上。

    林如虎如梦方醒,原来霜若这般恭顺,竟是在为自己争取时间,等待销魂散效力散尽!为了防止林如虎呼喊求救,霜若不得不将双唇对着林如虎的嘴巴吻了上去,就在林如虎懵懂发怔的瞬间,霜若拖着颤抖的手臂,接连点中了林如虎肩头、小臂、胸口、腹中的四处要穴,使他四肢僵麻,口不能言。

    「哈、啊哈……该死的家伙,若是再多半分内力……」

    娇喘吁吁的霜若狠狠地瞪了林如虎一眼,遗憾地摇头说道,心中暗道:此刻若是有利刃在手,横竖也要结果了他的性命再说!林如虎额头汗水涔涔涌出,急急调转自己丹田中的真气冲关解穴,心中接连叫苦。

    虽然霜若占尽上风,但她的内力十不存一,点在林如虎穴道上的力道极微极弱,最多也仅能制住林如虎半柱香的功夫,好在为了避开林如虎办事,一众长凤士兵躲得远远得在外围警戒,无人发觉自己脱困。

    顾不上去取衣物遮挡自己的赤裸娇躯,霜若红着脸颊,用双臂抱住了自己的丰腴美乳,迈开大步往后院奔逃,转眼间便已来到了后院树下。

    「追!追!」

    林如虎焦急的呼喊声与阵阵匆忙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霜若怎敢再有片刻迟疑,立即俯身便钻入了密道洞口,又从内侧落下机关,轰隆隆一阵巨响,宽逾三寸的厚重石门将追兵隔在了密道之外。

    「呼……呼……」

    内力枯竭的霜若接连催动真气,早已透支了全部的体力,此刻每一口呼吸都会感到侵蚀心室的巨烈疼痛,而霜若体内压抑的淫欲如火反噬,令她浑身上下犹如万虫嘶咬,尤其是淫水泛滥的蜜道,这时已经不受控制地不断渗出湿热蜜汁,烘得霜若两股之间又酥又麻,而清澈的爱液蜜汁沿着她洁白的大腿汩汩流淌,留下一路潮湿的足迹,可生死一线,霜若只能强忍剧痛与欲火,勉强撑着墙壁缓缓向前。

    这条密道并非一路坦荡地直通妙空山顶,一路上遍布岔路陷阱,以防敌人攻入,霜若看着黝黑的密道,心中稍安,不觉放缓了脚步。

    转过三五个岔口之后,近乎脱力的霜若这才稍稍放下心,可回想起陷入林如虎魔爪之中这段时光,霜若仍是心有余悸。

    「……好在总算是逃了出来……哼,林如虎,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唔!」

    霜若说着说着,口中突然泛起一阵腥臭精液味道,先前霜若虽几番为林如虎口奉含吮,还不觉如何,可现在她对此人厌恶至极,自然便感到一阵恶心,几乎反呕出来。

    「……呼,呼……呸!呸!呸!」

    霜若一面咒骂着林如虎,一面大步向前,更加专注聆听着寂静密道之中的一举一动,只是她的一对嫩粉脚掌沾着从小穴之中淌下的蜜汁,一步一步地踩在粗糙的石阶上,不停发出着吧嗒吧嗒的粘稠响声,听得霜若羞臊不已,可此刻她浑身香汗淋漓犹如出浴,无论她再如何用脚掌在墙上抵蹭,也无法杜绝这般声响,于是只好作罢。

    「咻、咻……」

    背后风声令霜若脸色骤变,她心中一沉,鼻尖猛地坠下一滴冷汗。

    这密道她已走过不知多少次,从未听过如此动静!可霜若刚要回头查看,不知何物已抵在了她的颈后。

    一袭消瘦身影从黑暗中现身出来,正是手持长枪的林天纵。

    千钧一发之际,霜若体内爆发出了一股难以想象的力量,她将内力灌注双腿之中,陡然伏下娇躯,左足拔地而起,倒悬踢断了林天纵的长枪,其速快如闪电,竟令林天纵来不及应对,「锵啷」

    一声,林天纵手中的长枪应声而坠。

    「喝!」

    霜若知道这便是自己的最后一击,于是不待林天纵反应,霜若双掌一撑地面,使得身体旋转跃起,双腿迅疾无比地连环踢出一十三步,步步攻向林天纵的面门。

    林天纵认得此招乃是疆北绿林的绝技「飞蛟脚」,多为遭人背后挟持时脱困所用,常人最多不过能在空中踢出五六脚佯攻,由下而上地攻击敌人胸膛,叫敌人不得不抵挡防御,从而夺回先机,而霜若一跃之距竟然高过了林天纵的头顶,之后又是居高临下地连环踢出十三脚,当真是匪夷所思,令其大开眼界。

    只是可惜此刻霜若残存的全部力量几乎都用在了折断长枪上,这十三脚虽然精悍迅猛,但对于林天纵这般的高手来说却并非难以招架,林天纵并未顾忌身份,双臂抱头龟缩起来,牢牢护住了自己的门户,霜若感觉自己踢在了两条注铅铁板之上,接连踢出一十三脚近乎毫无作用。

    待到霜若落在地上,她最后的反抗也宣告结束,虽然已是心如死灰,霜若还是强稳住心神,暗中紧握芳拳,期盼林天纵大意之下将其一击毙命,可林天纵久经沙场,又是武林中成名已久的顶尖人物,此刻他虽然占尽上风,却并未轻易接近霜若周遭,反而是格外谨慎地将左手中的半截枪尾反转,凌空依次戳在她身前的几处大穴上,霜若咬牙恨恨说道:「我已到了这般田地,又何必如此……」

    说罢,霜若无奈地将自己悄悄攥紧的拳头松了下来。

    「小心驶得万年船。」

    林天纵嘿嘿一笑,而后便转过头去,不再看她,霜若气极反笑,艰难地挺起傲人的胸脯,不屑地说道:「怎么,方才你一路尾随我的行踪,难道看得少了么?」

    林天纵也跟着笑道:「阁下已是我们林军长的胯下之臣,非礼勿视。」

    说罢,林天纵挥手便将一袭长袍裹在了霜若身上,又递出枪尾,霜若勉强伸出手掌,轻轻握住枪尾,苦笑说道:「原来如此,劳烦引路了。」……

    晨光初现,演武场上便已有整齐排列的璇女派弟子们相对而立,彼此切磋习练剑法招式,好不热闹。

    而在演武场最前方的藤椅上,倚坐着一名妆吞华丽的紫衣女子,于一众身着青色玄裙弟子服装的璇女派弟子之中显得颇为出众。

    「啊欠——」

    身着华服的女子不耐烦地伸了个懒腰,缓缓从藤椅上站起,迈步向前走去。

    「……冰种翡翠的水滴耳坠,彩漆紫泥罗襦裙袍,琉璃玉蝶染墨丝袜,她的品味还不错……」

    装扮成璇女派弟子的天仙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收起木剑说道。

    「咳咳,小、小环,快拿起剑来,门规有训,每日上午不练够两个时辰剑招是不允许休息的……」

    眼看女子步伐轻盈地朝着自己这边走来,天仙对面的方玲紧张地对她说道。

    「怕什么?我正好想会会这位『大师伯』呢……」

    天仙狡黠一笑,可方玲却吓得吞下了一股口水,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死死盯着天仙不放,生怕天仙会出什么意外。

    紫衣女子越来越近,待到距离二人仅有半丈之遥时,女子的身材样貌变得清晰可见,天仙眼珠一转,上下一扫,嘴角便扬了满意的笑吞。

    这名女子正是洛华的大弟子,「妙空霞云」

    的冯芸一。

    天仙打量着身姿绰约,面吞姣美的冯芸一,心中暗道:「洛华怕不是以相貌收徒的,门下几名弟子个顶个的美艳绝伦,我原本以为芷仙的相貌已是派中第一,没想到这个冯芸一还要更胜芷仙一筹,好,很好……」

    天仙低下头,妩媚地轻舔嘴唇。

    杏眸琼鼻,丹唇玉颌,再加上眉心的一点未砂,这位美人犹如从画中走出的绝代佳色,款款深情的望你一眼,便足以叫你跪倒在她的玄紫石榴裙下。

    而在身材方面,冯芸一身高五尺三寸,苗条匀称,束腰轻托着的一副饱满乳房,虽然比不上方玲那般硕大无双直达己一,但少说也是有着丁三、丁四级别的分量,最多只是稍逊徐芷仙半筹,撇去璇女派上下几乎人皆有之的笔直美腿不说,冯芸一全身上下最令人啧啧称奇的便是她堪称黄金比例的缠柳细腰与桃心丰臀,细腰袅袅,少减一分则嫌薄瘦,丰臀盈盈,多添一寸便觉厚满,若仅以脐到膝这一方天地为准,冯芸一的排名绝不会在大昭十美之下。

    虽身为大弟子,可她的武功却远不如余下的几名师妹,在洛华的四名弟子当中,徐芷仙与华梦青同属一流,林洁则稍逊一筹,冯芸一还要逊色林洁不少,只不过由于她数十年如一日地留守在妙空山上,江湖上谁也不知道她的底细,上妙空山「请教武功」

    的各路好汉络绎不绝,倒是让璇女派众人颇为头疼了许久。

    「大师伯……我这招使得有哪里不对么?」

    作为见习弟子,天仙也和方玲一样称呼冯芸一为大师伯,恭敬问道。

    冯芸一轻挑柳眉,抿着嘴唇摇头笑道:「嗯,招式先放到一边,你身上的胭脂味儿可真不错……」

    天仙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拱手说道:「回禀大师伯,这是三个月前京城刚出的新品,由青枣糕蜜与云顶茶尖混合而成,茶香自然隽永,又不失鲜香风采,就连那些王公贵臣们也爱不释手……」

    天仙忽然压低了声音,悄悄说道:「……原本便打算托方师姐送给大师伯您三盒,不知大师伯意下如何?」

    听到天仙如此说法,冯芸一蹙眉说道:「怎么把这股子市侩味儿也带上妙空山啦?省点心思,把聪明多用在功夫上吧,我看你脚步虚浮歪斜,剑法使得完全不得要领,想要成为入室弟子,还差得远呢!」

    「大、大师伯教训的是,弟子一定谨遵教诲,勤加练习!」

    说罢,冯芸一便挥了挥自己的衣袖,继续向前视察。

    「都怪我不好,害的您被大师伯训斥了一番,请、请您恕罪!」

    方玲憋红了脸颊,晃动着胸前的一副傲人巨乳颤声说道。

    「嗯?小玲儿何出此言?」

    天仙拾起剑往方玲剑上一搭,方玲会意用自己的内力黏住了她的剑身,好叫天仙可以轻松地装作一副努力练习的模样。

    「大师伯可是看准了我的三盒胭脂,这才出言指教的哦,今晚可要你代劳,好好『拜访』一番大师伯。」

    「啊……是、是。」……

    「呼……好兄弟,多亏有你日夜不休地蹲守这条密道,不然可就要糟了……「想到走漏消息后长凤公主的滔天怒火,林如虎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心有余悸地说道。「好说,好说,不过可一不可再,这次可要看紧了……」

    林天纵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霜若说道。

    最^^新^^地^^址:^^

    YyDsTxT.

    此时霜若依旧全身赤裸不着片缕,但她的眼上蒙着一块黑布眼罩,口中衔着一根乌木口衔,双腿并拢跪于地上,两腕交叉捆在背后,明晃晃的「囚凰绳」

    吊住她的脖子,又延伸向下,工字并行缚着她胸前的一对白兔,缠在乳根的部分甚至已经深深嵌入了细嫩的皮肉之中,使她感到一阵阵揪心勒痛,此刻她的两峰挺翘乳峰上已经布满了大颗大颗的汗珠。

    「咕……呜……呜……」

    充盈的口水不断泛出霜若的口腔,滴答滴答地掉落在地上,瀑布般的长发掩盖之下,她的双颊绯红如血,全身上下的雪白肌肤都透着一层浅浅的粉红,而她的纤腰一直在不安地左右扭动,使得托在她脚踝上的一团翘臀不断噘起伏下,喉中亦是断断续续地冒出着妩媚呻吟。

    「嗡,嗡——嗡嗡——」

    「喔、咕——呜呜!……呜呜……!!!」

    随着私密之处传出的一阵轻微声响,霜若的娇躯也开始一阵阵急促战栗,一股股淫水从蜜洞之内流淌出来,如同失禁一般涓涓涌出,散落在她夹紧的双腿上,霜若的胸脯剧烈起伏,幅度之大竟引得她的两颗被「囚凰绳」

    紧紧裹着的绵白奶球咕嘟咕嘟地跃动不停,霜若的呻吟登时便高昂起来,紧绷的嵴背上也布满了涔涔香汗,也显得霜若的娇躯更加光亮通透,赤裸的酮体就犹如一整块未加凋琢的羊脂美玉,只待技艺高超的工匠精心凋琢成器。

    (好热……

    浑身上下都被这根绳子勒得生疼,尤其是我的胸口……

    被喂下的那团『销魂散』这会儿也在肚子里……

    咕咕叫个不停,下面更是被这个恶贼塞了一根『玉如意』,噗啾噗啾地搅得人……

    越来越热……

    唔、嗯!?它,它怎么还会动?!额、嗯~~!!糟,糟了,已、已经感到这个地步了吗,它仅仅只是轻微蹭了一下,险些要泄了……

    唔,好热……

    意识渐渐开始模煳了,呵呵,看来这次是真的在劫难逃了……

    不行了,已经无法保持……

    意识……

    嗯、哼!喔——!!!!)霜若的思绪翻江倒海般地胡乱涌动,身体的颤栗也愈发急促,娇喘的声响也是一浪高过一浪,交腕绑在背后动弹不得的双拳时而紧攥不放,一对红润的脚掌绷得笔直踩地上,脚跟深深陷入了她那两瓣浑圆的屁股之中,翘臀轻微地碾压着酸麻的脚跟,带给霜若又是麻痒又是清凉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触。

    林如虎会心一笑,接口说道:「吃一堑长一智,一会儿我便挑断霜奴的手脚筋,再给她连服四十九天销魂散,化去她的内力,嘿嘿,我看她还如何勇逃脱得了……」

    「那便好,已经三更过半,我先睡下了,回见。」

    林天纵打了个哈欠,转身离开了。

    而「霜奴」

    二字使得霜若的身体如同过电般

    「咕……呜……呜……」

    充盈的口水不断泛出霜若的口腔,滴答滴答地掉落在地上,瀑布般的长发掩盖之下,她的双颊绯红如血,全身上下的雪白肌肤都透着一层浅浅的粉红,而她的纤腰一直在不安地左右扭动,使得托在她脚踝上的一团翘臀不断噘起伏下,喉中亦是断断续续地冒出着妩媚呻吟。

    「嗡,嗡——嗡嗡——」

    「喔、咕——呜呜!……呜呜……!!!」

    随着私密之处传出的一阵轻微声响,霜若的娇躯也开始一阵阵急促战栗,一股股淫水从蜜洞之内流淌出来,如同失禁一般涓涓涌出,散落在她夹紧的双腿上,霜若的胸脯剧烈起伏,幅度之大竟引得她的两颗被「囚凰绳」

    紧紧裹着的绵白奶球咕嘟咕嘟地跃动不停,霜若的呻吟登时便高昂起来,紧绷的嵴背上也布满了涔涔香汗,也显得霜若的娇躯更加光亮通透,赤裸的酮体就犹如一整块未加凋琢的羊脂美玉,只待技艺高超的工匠精心凋琢成器。

    (好热……

    浑身上下都被这根绳子勒得生疼,尤其是我的胸口……

    被喂下的那团『销魂散』这会儿也在肚子里……

    咕咕叫个不停,下面更是被这个恶贼塞了一根『玉如意』,噗啾噗啾地搅得人……

    越来越热……

    唔、嗯!?它,它怎么还会动?!额、嗯~~!!糟,糟了,已、已经感到这个地步了吗,它仅仅只是轻微蹭了一下,险些要泄了……

    唔,好热……

    意识渐渐开始模煳了,呵呵,看来这次是真的在劫难逃了……

    不行了,已经无法保持……

    意识……

    嗯、哼!喔——!!!!)霜若的思绪翻江倒海般地胡乱涌动,身体的颤栗也愈发急促,娇喘的声响也是一浪高过一浪,交腕绑在背后动弹不得的双拳时而紧攥不放,一对红润的脚掌绷得笔直踩地上,脚跟深深陷入了她那两瓣浑圆的屁股之中,翘臀轻微地碾压着酸麻的脚跟,带给霜若又是麻痒又是清凉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触。

    林如虎会心一笑,接口说道:「吃一堑长一智,一会儿我便挑断霜奴的手脚筋,再给她连服四十九天销魂散,化去她的内力,嘿嘿,我看她还如何勇逃脱得了……」

    「那便好,已经三更过半,我先睡下了,回见。」

    林天纵打了个哈欠,转身离开了。

    而「霜奴」

    二字使得霜若的身体如同过电般呜!!」

    霜若只能连声哼鸣着点头,而林如虎却拾起了那截泡在霜若喷出的爱液水潭中的玉如意,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蹭来蹭去。

    「若是答应,你便摇一摇屁股,明白吗?」

    如此羞辱的应答方式令霜若脸上又是一阵火热,但是比起被挑断手脚筋的恐惧便不算如何,霜若抵御着如潮水般涌来的快感侵袭,艰难地摇了摇自己的屁股,却被林如虎训斥说道:「这也算摇么?看来霜奴不是很在乎自己的手脚啊,难不成是练就什么更加高明的武功,不需要手脚了吗?」

    「呜呜!!呜呜!!!」

    听到林如虎威胁的语气,霜若只好使足了力气,将自己浑圆的蜜臀摇得啪啪作响。

    「这还差不多,不断掉你的手脚筋也可以,但是第一,你要每日服用销魂散。」

    听林如虎所说,若是长期服用销魂散会化去自己的内力,但是为了不立即变成残废,霜若只得继续努力地晃了晃屁股。

    「第二,嘿嘿,你要日日夜夜带着这根『玉如意』,没有我的允许,片刻也不得离身。」

    「嗯、呜?!」

    霜若一怔,呆立当场,心中惊诧说道:仅仅只是这么一会儿便已经叫我万难消受,若是日夜「佩戴」

    这玉如意,真不知道我会变成什么样子!「嗯,太麻烦了不是么?还是痛痛快快地断了霜奴你的手脚筋吧!」

    「呜呜??!!!呜呜呜呜呜!!!!!」

    霜若拼命摇动着屁股做出了回应。

    「很好,很好,哈哈,这『玉如意』虽然初时难以适应,但是以霜奴你的聪颖,很快便能掌握它的使用方法,而后便会无法自拔地爱上这种感觉……

    来,抬起你的屁股。」

    接二连三的羞辱已经让霜若失去了恼火的气力,她拖着无力的身体,乖乖地转过身子,对着林如虎高高噘起屁股,等待着林如虎将那根要命的家伙塞到自己的小穴里。

    淫液滑腻下的小穴反映着莹莹的水光,林如虎伸手掰开了霜若弹性十足的臀肉,将玉如意的龟头抵在了霜若饱满的阴户上。

    「呜……嗯……」

    霜若喉中发出了销魂的叫声,跪着的两条纤细美腿也因为莫名的兴奋微微蜷缩,沾粘着爱液的玉如意嗡嗡震动,而这种淡淡的刺激却令霜若高潮过后的娇躯十分受用,双腿之间竟然浮出一股奇妙的快感。

    林如虎攥着玉如意轻轻一戳,霜若一张一合的蜜穴洞口便蠕动着吐出了汩汩的爱液,林如虎笑着拍了拍霜若雪白的股肉,将这截玉如意缓缓压入了霜若的蜜洞之中。

    随着玉如意的逐渐插入,霜若的娇躯再一次开始急促地战栗起来,只不过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此刻霜若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花蕊,尽量有节奏地阵阵吐出蜜汁,将玉如意转动的幅度保持在一个不至于令她失神泄身的幅度,令蜜穴勉强适应了玉如意的存在。

    「咕啾、咕啾、咕啾……」

    振动不停的玉如意贴合着霜若敏感的腔道缓慢向前,一道道酥麻快感也在霜若的小穴中不断蔓延,令霜若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被征服感,面对玉如意对自己蜜穴的进一步侵犯,她却只能使劲浑身解数来满足这根玉如意,这是何等的屈辱!而只要这根玉如意在她小穴中塞着,这种被征服的屈辱感就无法消散,反而会愈演愈劣,潜移默化中影响着她的思维,使她越来越自然地接受,顺从,堕落。

    「呼……呼……」

    津液从霜若紧咬着口衔的贝齿之间簌簌淌出,沿着她的下巴结成了一道摆荡不停的晶莹丝线,玉如意的脉动稳定而缓慢,不断地将霜若的情欲提高到一种全新的境界,使得她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起来,此时她的口中的娇喘已是连绵不断,络绎不绝。

    「唔、嗯哼?!」

    「好了,为了帮霜奴尽快适应,我带着你在这客栈里四下逛一逛……」

    说罢,林如虎便将一道项圈套在了霜若的脖子上,目不能视物的霜若只能被她脖颈上铁链的拉扯着无助地站起身子,用颤抖的双腿跟着铁链的引导缓步向前。

    黑暗中的霜若只能完全依靠自己的听觉,虽然她内力尽散,但听力依旧比常人敏锐不少,再结合自己对客栈中布局的熟悉,使得霜若可以勉强分辨周遭的环境,林如虎慢慢拉扯着霜若走上楼梯,霜若便已隐隐察觉到自己已经来到了二楼走廊。

    当下正值淡季,所以二楼除了同为长凤军士兵的何勇等人之外再无其他旅客歇脚,这令霜若不禁稍稍宽下心来,可一阵阵女子欢喜的呻吟又将霜若的意识拉回到残酷的现实之中。

    「有甚好怕的?大爷还没听说过么?附近镇上早就传开啦,说什么这里的老板娘骚浪至极,有时甚至当着来往的客人悄悄自渎,据说每天都要泄身几次呢!」

    一间客房中传出的熟悉声音,霜若心中一惊,脸上再度涌起一片羞耻的红晕,臊得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原来这阵声音的主人正是当初那名身材婀娜的官奴,而林如虎见到霜若忸怩的模样,也驻足不前,拉着她停在了这间客房门外,听起了客房中的动静。

    「哦?竟有这种事?」

    官奴对面的男人正是何勇,他好奇的提问使得官奴来了兴致,于是绘声绘色地讲述起来:「听说这个老板娘先前清汤

    寡水地过着,连双丝袜也没有穿过,可谁成想竟是个越老越骚的下贱货,据说她最近天天不做别的,就躲在柜台后面咿咿呀呀地浪叫个不停,嘻嘻,肯定是在偷偷地扣她的骚穴,没日没夜地发浪发癫呢……嗯~~好爷爷,轻点肏,奴的小穴都快被你捅穿了……」

    官奴的身体猛地向上一抽,两条纤细的胳膊先是跟着战栗的身子起伏摆荡,随即便再度环抱搂住了何勇的脖子。

    「嘿嘿,老板娘是不是贱货我不晓得,你可是个货真价实的四品奴,瞧瞧你手上的镯子,还有这些首饰,怎么,爷爷真金白银砸在你身上,你就这么给老子应付差事?」

    何勇一边说着一边将他的那活儿往女子蜜道深处用力一杵,戳得女子淫心如醉,浑身说不出的舒爽畅快,忍不住高声浪叫道:「啊~!嗯~~~!!天地良心,好爷爷,奴才入籍三年,哪里、嗯,见过您这么厉害的角色,啊哈、哈……爷爷的鸡巴、捣药似的往奴的小穴里戳、戳个不停,奴的骚水儿都快要流干了,好爷爷,我的亲爷爷,求求您轻点肏、慢点肏……「不断地猛烈抽插肏得这名官奴连声求饶,何勇嘿嘿一笑,托住她纤细的腰肢缓慢轻摇,女奴方才喘过气来,舒爽的快感令她痴痴娇笑道:「好爷爷,这么厉害的功夫,嘿嘿,是、是个练家子吧?嗯、哦?!」

    何勇狠狠拧了一把官奴的酥乳,将自己阳具奋力往女奴小穴深处一顶,一口啐在了她脸上道:「呸,这也是你该问的?想试试爷爷的狠辣手段么?」

    这名官奴媚态更盛,一滩烂泥似的瘫在了男子怀中,口中不住咿咿呀呀地叫嚷道:「嗯,奴家该死,爷爷消消气,嘻嘻……」

    何勇继续用力将他的那活儿往官奴穴里一杵,湿热温暖的小穴中立即便传出了滋咕滋咕的水声,何勇伸手摸了一把官奴耻丘渗出的淫汁,嘿嘿笑道:「好家伙,寻常女奴可没有你这般骚浪下贱,瞧瞧这泛滥的淫水儿,爷爷辛苦肏弄了半天,还不如骂上你这贱骨头两句,啧啧,是块天生的婊子材料……」

    官奴抖动着酥胸娇媚笑道:「谢谢爷爷夸奖,求爷爷再骂几句,好叫爷爷见识见识奴的手段~」

    「哼,要是伺候的爷爷不舒服,看爷爷不再赏你几个大耳刮子,你这骚烂至极的贱货,不知廉耻的臭婊子……」

    何勇接连骂了几句,听得官奴咯咯直笑,嘴上应答不止不说,又是抬起大腿,又是摇动乳峰,用自己的身体尽心服侍着何勇,最后她一把跨坐在了何勇身上,将阳具对准了自己的穴口,随后深深一坐,噗呲噗呲,何勇的阳具齐根没入了女奴湿润的蜜穴之中,径直顶到了女奴花心深处,引得女奴淫兴大发,伏在了男人身上,欢声浪叫着摇曳腰肢,一团翘臀上下翻飞,狂舞乱动,两瓣阴唇紧贴阳具,碾吮研弄,而何勇只是自顾自地惬意地躺在床上,好不快活。

    「方才你说,嘶,这里的老板娘天天坐在柜台之后自渎,我日日从大堂过,怎地没看出来?」

    何勇舒适地躺在床上,享受地闭目说道。

    「……都是遛鸟肏穴的行家,谁不知道谁呐,一个女人,是不是在发骚发浪,有没有泄身行淫,奴家眼里一看便知,嗯,啊,也就那个骚货老板娘,自以为有块案台挡着,别人便真瞧不见她的淫态了,呵呵,掩耳盗铃,爷爷您说好笑不好笑,嗯、呀……」

    官奴说的兴起,岔开苗条的两条匀称美腿,兴奋地抖动着颤抖的腰肢,仰面朝天高声浪叫起来,两坨酥软雪白的股肉更是一晃一晃地在男人的阳具上跃动不止,啪嗒啪嗒的淫靡水声此起彼伏回荡在屋中。

    屋外的霜若听得双颊绯红若血,呼吸更加急促,小腹似是燃起了一团炙热的火焰,小穴不争气地涌出了一滩骚气十足的蜜汁,令塞在她穴中的玉如意也随之加速旋动,咕啾咕啾地往霜若花径深处猛钻,霜若压住险些叫出的浪声,死死夹紧了自己激烈打颤的双腿。

    「啊、哈,嗯,好爷爷,亲爷爷,再用力些……哎呦,嗯~~~」

    双眸被严实地遮罩的霜若虽然目不能视物,但阵阵女子欢愉浪叫声声入耳,她的脑海中便自然地浮现出了女奴一面鄙夷地讥笑自己的丑态,一面用自己的身体取悦男人的模样,莫大的屈辱与极度的兴奋混杂成为了一股难以名状的滋味,霜若此刻只感觉自己的脑袋一阵阵发胀发热,耳畔更是嗡嗡作响,而她的双腿不住地轻微颤栗起来,私处也无法制止地继续咕滋咕滋地冒出蜜汁,使得玉如意大为活跃,对着霜若敏感的腔壁便是一阵锥心的研磨,爽的霜若再也忍耐不住,依靠着屋门轻声娇喘起来。

    「哼,这个浪蹄子老板娘,对奴摆着一张臭脸,看我改日叫些人来,砸了她的场子,扒了她的衣服,叫大家伙儿好好看看这浪蹄子每天都在干什么……哦~~?!我的爷~~!」

    官奴的这一句话成为了最后的导火索,彻底点燃了霜若的情欲,霜若感觉自己蜜穴中淫水如同泄洪一般喷涌而出,原本微屈的双腿一阵剧烈的颤抖之后,再也支撑不住她的娇躯,令她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放声浪叫起来。

    「呜哦哦!!呜呜喔喔!!!」……

    「嗯?是谁?」

    冯芸一放下手中的丝绸诃子,朗声问道。

    「弟子方玲求见。」

    「哦,原来是方玲啊,深夜到我这里,不知有什么要紧之事?」

    冯芸一推开房门,满屋的华丽衣饰化作了一团刺眼的金光,险些迷花了方玲的眼睛,方玲手中端举木盘之中,品字摆着三盒搞铁滚金圆盒,冯芸一紧盯不放,脸上露出了甜甜的微笑。

    她随手拾起一盒胭脂放在掌心,喜不自禁地说道:「进来吧,也难为那……那名见习弟子叫什么来着?」

    「回禀大师伯,这名见习弟子名叫王玉环,正在跟随弟子学艺。」

    「不错,不错,真是会讨人的欢心……」

    搞盒上精致的凋花令冯芸一爱不释手,于是她转身举起胭脂盒,在灯盏前细细端详,可她背后的方玲却深深吐出一口气,亮出了木盘之下一团明晃晃的绳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