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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身勾/引未成年三少爷,阮雀的第一个替身情人

    富二代原本是来找他小情儿的,他给小情儿在这买了个房子藏娇,但现在嘛。

    搂着阮雀走到门口,富二代开开门,半句废话没说,往迎上来的小情儿衣服里塞了张卡,让他今晚出去开房睡。

    “你怎么长了这么个东西?操,真是个宝贝......”

    “刚被操过?这么软这么湿,男人的精液还没流干净。”

    “别急,我得好好给你洗洗,我可不要就着别人的精液操进去。”

    水声作响的浴室里,腕表、领带、衬衫、内裤......一个接一个丢到了远处的地毯上。富二代给阮雀洗了一半就憋不出了,脱衣迈进浴缸抱住他,热水里肉体相贴相蹭,手指探进他的小穴里抠挖着,把里面洗干净。水涌进穴里又涌出来,陌生的手指抠弄到敏感点,阮雀喘出一声低吟,小穴瞬时把那根手指紧紧咬住。

    富二代喜欢他的叫,不像平常那些小情儿一样娘声娘气,是少年天然的嗓音,他的风情也是天然的。“想要我进去吗?现在就进去好不好?”

    那根手指没停,蜷曲着在他敏感点上频频按着,阮雀难耐地声音带了哭腔,“快点!”

    这种路上捡回来的、穴里还流了别人精液的醉鬼,富二代肯定是要戴套的,可是他刚一起身,就俯看到小醉鬼一双蹙起的长眉,双眼雾蒙蒙地渴求着自己,头脑一热,还和他黏着的下体一顶胯插进去了。

    小醉鬼伸长了脖颈,青筋在透白的颈侧隐隐露出来,张开的嘴里是一句无声的喘息。上面的嘴张开了,下面咬着几把的嘴却紧得要命,富二代把他按在浴缸壁上长进长出,受刺激似地盯着他餍足的表情,只觉被层层嫩肉吸着的下体更胀了,“喜欢吗?”富二代紧贴着他,脸抵在他颈处,嗅着他喘息呻吟时呼出的酒气。

    小醉鬼想应,一个“嗯”字只在喘息里挤出半个音节,脆生生的,续出一尾拖长的呻吟。富二代狠狠一顶,然后拔出来等热水灌进去再深挺,一下接一下,要把水流搅碎打成泡沫的势头,他心满意足地听到小醉鬼被一下下撞出来的呻吟,舌尖在颤抖。

    一场性爱结束,富二代把阮雀抱上床,半裹在柔软的被子里帮他擦身子。这在他一贯的性爱中是难有的体贴,他好久没这么爽过了。“宝贝,你叫什么名字啊?”

    “小雀儿。”阮雀在被子里半眯着眼。

    “我叫冯一鸣,你叫我一鸣好不好?”

    阮雀愣愣地,倏而皱眉了,“不要。”

    冯一鸣对着这张漂亮的脸蛋儿,被拒绝也不当回事了,“那你叫我二少吧,我在我家行二。”

    阮雀转动眼珠看向他,那双眼泛着灯光的影。

    “乖乖,叫一声。”

    “......二少?”干涩凝转,像是刚学会说话的妖精。

    冯一鸣奖励似地亲他一下,手伸到他身下挑逗那红肿的小穴,感叹似的,“你这个模样,醉成这个样子,家里人怎么敢放你出来——有男朋友吗?”

    “没。”似乎是被他揉舒服了,又似乎是拧着身累了,阮雀转腰平躺在床上,“一个金主,刚把我丢下。”

    听到他也是干这个的,冯一鸣心下一动,心说正好,欺身罩住他,“什么金主啊,这么不长眼?”他的手滑过阮雀的脸蛋,“丢了你哪还能找着更好的去?”

    阮雀半天没动静,像是酒醉发着呆,任由冯一鸣揉捏着自己下面的女穴。“你能不能,再给我喝点酒?”阮雀突然说话了,伸手盖在眼睛上,遮挡着上面明晃晃的灯光。

    “没问题。”冯一鸣荡笑着出去,很快握着瓶威士忌回来了,爬上床俯身盯着他,野兽贪婪猎物一样,“那你能不能,再给我操一会?”

    这一闹就又是一天一夜,冯二少在性事上从没这么尽兴过。高度的威士忌直接轰炸了阮雀的意识,他像无边无际的大海一样接纳着对方情欲的宣泄,他痴痴切切地凝望着冯一鸣叫“二少”,软软地伸出一滩舌头迎接着辨不清是上或下的冲击......

    阮雀不确定是自己的意识先醒的,还是头疼和胃里的翻涌先醒的。

    冯一鸣准备了一整套的话等他,可他睁开眼只望着天花板缓了一缓,就翻身直奔卫生间。

    等到他吐完了很久才推门出来,一双没什么精神甚至都懒得聚焦的眼看向自己,冯一鸣就知道了,准备好的一系列威逼利诱都没什么用,这人没打算计较,也对自己没兴趣。

    把事删三减四的一说,他只有在听到自己在这里待了整整一天的时候才提起了点注意力,“今天是几号?”声音嘶哑。

    “十七号。”

    那人赤身裸体,白生生的皮肤上布满性欲的痕迹,他撩着过长的额发转进卧室,“给我找件衣服。”他穿来的那件吊带裙早沾满了情液成了皱巴巴的废布。

    衣柜里是他和小情儿的衣服,小情儿的身量与阮雀相近,可冯一鸣怀着私心把自己的衣服递给他,“你穿吊带裙真好看。”冯一鸣回味着捡到他时那副模样,和他调着情。

    “你操我一天两夜,我拿你一套衣服,我们两清了。”阮雀不避讳着当他面穿上衣服,话里意思明显。

    “那个,你是叫小雀儿吗?这是我的名片,我叫冯一鸣,”怕阮雀酒醒后都不记得了,冯一鸣又说了一遍,他从外套里匆忙翻出名片,递过去的指间还夹着一张银行卡,“你现在没人的话,要不要跟我?”

    阮雀不知道自己酒后都跟他胡言了些什么,牵动着疲乏的身躯穿上衬衫,一边系扣子一边说,“我不叫小雀儿,喝醉了胡言乱语——”他僵麻的脑子没记住这人的名字,低颈扫了一眼眼前的名片,笑道,“冯少别当真。”

    那笑带着抱歉一闪而过,阮雀走出去。

    冯一鸣追到门口问他要不要之后再来一次的时候,他不置可否,只是回过一双勾着的漂亮眼睛漠然看了他一眼。冯一鸣看着他摇摇晃晃下楼远去,身下又硬了。

    房子里没人,纪良早去上班了,阮雀打开手机看到他发来很多信息,焦急问他去哪了怎么不回消息不回来住,阮雀敷衍回复他说工作忙,昨晚睡主人家了。

    然后去冲了个澡,拖着疲乏的一身打车去陈宅。他昨天旷班一天,刚才从未读消息里也看到了管家的,他应该已经兴奋的要找自己算帐了。

    进陈宅,换仆人服,去管家的房间找管家,被人通知直接上楼找老爷吧。

    阮雀敲门的时候听到管家正在告状。

    “进来。”老爷说。

    书房还是那样熟悉的味道,阮雀闻着,痉挛的胃里舒缓了些许,“老爷,管家。”

    管家对着老爷,正眼不看阮雀。老爷坐在椅子上喝茶,开口简明扼要,“阮雀,你说说怎么办吧。”

    其实在陈宅无故旷工一天挺严重的,陈宅规矩大,入职条约厚厚一沓。阮雀回想了一下条约上的要求,掂量着自己被操了一天两夜的身子和只进酒不进米的胃,实在是连今天的活都不想干了,开口要说不如开除我吧,临到话头又忍不住犯贱。

    在这里他和陈时瑾相处了十多年。

    “加三天夜班补上工时,再扣两个月工资。”阮雀说道,这处罚属于亲者痛仇者快的程度。

    管家刚挺起胸膛,老爷就说道:“补三天夜班吧,扣钱就算了。”

    不看管家的表情,老爷放下茶杯赶人,“以后这种小事就别来找我了。都出去吧。”

    这处罚阮雀都觉得不公道,下楼的时候生怕被身后的管家推下去。

    管家倒是没推他,就是晚班的时候把陈宅一半的工作堆给了他。

    三少爷叫他的时候,他正撑着拖把指节泛白,胃烧得他直想往地上跪。

    “阮雀!”陈时望穿着一身刚换上的居家服,在门口又叫他一遍。

    阮雀这才听见,吐口气回身,“三少爷什么吩咐?”

    “过来。”陈时望转身进了自己的卧房。

    “上过高中吗?”陈时望看着跟进来的阮雀问道。

    上过。阮雀点头。

    “坐这来。”陈时望把书桌前的椅子拉开,从书包里掏出一张卷子和一沓作文纸,“帮我把作文写了。”

    其实陈时望有自己的书房,但是安着摄像头不方便——阮雀坐在书桌前回头看——三少爷窝在单人沙发里横着手机打游戏。

    写作文这事比满宅的打扫要清闲太多了,阮雀慢悠悠地写,还是在三少爷吃了两把鸡之后写完了——三少爷的游戏音量丝毫没有体恤他构思作文的意思。

    “三少爷,写完了。”阮雀实在懒得递过去,坐着装作收拾桌面的样子。

    陈时望走过去,附身看了看。阮雀的字很漂亮,有点儿他这个人的意思,陈时望大概略了下内容,满意地放到一旁,“要什么报酬?”

    阮雀没想到还能要报酬,“……您让我在您这儿趴会行吗?”

    陈时望顿了顿,点头,“那你趴吧。”

    阮雀实在是倦得不行,趴在书桌上就眯了过去。等他再睁眼的时候窗外已经黑了。

    游戏声隐隐在耳边,阮雀趴在臂弯里抬头,俊秀挺拔的少年坐在桌子上,手正架在曲起的膝盖上打游戏。

    等到一局结束,陈时望把手机关上,低头看着趴在桌上的阮雀,“醒了?”

    “嗯,谢谢三少爷。”再偷不了闲,阮雀打算直身站起来。

    “别忙。”陈时望一只手按住他的背,眼神若有所指地滑下去,滑到他因倾身趴着而露出来的一段腰上,“你这个,是我二哥搞的?”

    那是一截极勾人的腰线,从仆人服里伸出来,在灰扑扑的布料下白得晃眼,而且,上面纵横着青紫的指印和暗红的吻痕。让人不禁想象那是多么靡乱的一晚。

    陈时望的眼神好像有实质似的在自己腰上捏了一把,阮雀腰肢条件反射的微颤,眼睛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确实够夸张的。“你这个,是我二哥搞的?”阮雀想着这句话,笑起来。

    “不是,是别人了,”阮雀腰软着往下一塌,从陈时望手下游出来,整理着衣服走出去,“我和二少爷已经没关系了,三少爷别乱说。”

    陈时望真的很不喜欢写语文作业,阮雀值第二天夜班的时候又被叫进卧室去了。

    这次是语文理解。

    阮雀要的报酬还是在他这儿趴着睡一会儿。

    “我要用电脑,你去床上睡。”陈时望皱眉打发他,把书桌上的笔记本打开,他和朋友约了lol开黑。

    求之不得。

    阮雀再醒的时候是被叫醒的,睁开眼看到陈时望站在床前,屋里灯光是昏暗的睡眠模式。

    “十点了,我倒是无所谓,你不用下班的吗?”陈时望抱着胳膊问他。

    陈宅的夜班是五点上到十点,再之后只留几个常住的守夜仆人伺候。

    陈时望六点放学把自己叫进去写作业,然后自己一觉睡到了下班,阮雀想想就知道管家要气成什么样。“谢谢三少爷。”阮雀说着,掀起被子下床来。

    屋里灯光暗,却什么都看得清,而且看得很旖旎。

    其实,光不光的不重要,有阮雀揭开被子下的一幅赤身裸体就够了。

    赤身、裸体。光洒在他身上,明亮处是诱惑,阴影处是陷阱。皮肤是白,骨节泛红,昨天浓墨重彩的痕迹已经淡下去了,像是被吸收到身体里,让人联想到同样被吸进去的是男人的精气。

    衣服搭在沙发背上,阮雀先穿进上衣,肩胛骨隔着薄嫩的皮肤耸起,夹出长而深的腰线,昨天看到的那截腰肢下面,还有两个剜进去的腰窝……腰线隐入股沟里,低腰的白色内裤半透明。

    然后是裤子,勾起脚尖,骨骼有致的足,脚踝薄而细,上面紧握的指痕显眼,小腿、大腿,裤子沿路裹上去,然后是另一只腿。像是老师课堂上划重点一样,哪里最勾人,哪里的痕迹就最多。陈时望看着大腿内侧那一片抓握亲吮的痕迹,腿根处最深,越显出白嫩来。

    陈时望没有开口,他还没有过了装作一切都处变不惊的年纪。

    阮雀走了,走之前道一句“三少爷晚安”,看上去还真像他从前低眉顺眼那模样。

    安?安你妈了个逼。

    第三天陈时望把阮雀叫进卧室的时候,管家忍不住了,但他牢记老爷的话,所以他找了个女仆人上去告状。

    女仆人把管家嘱咐的话原原本本说了,陈璋点头,放下手里的文件,“去把老三找来,我教育教育他。”

    管家在门外气了个半死。

    但这些阮雀都不知道,他已经快进到代写完作业留下睡觉的步骤了。

    这次他是自然醒。天已经全黑了,屋子里没开灯,唯一的光在身边,三少爷坐在他身边玩手机。

    阮雀没动静,静静眨着眼看。他不否认自己想起了和陈时瑾的那些夜晚,做完爱后,他看着陈时瑾坐在自己身旁手边办公的身影昏昏入眠。他也不否认自己勾引陈时望,是因为他有些时候像极了年少的陈时瑾。

    “醒了?”陈时望看向他,放下手机。

    阮雀笑,“三少爷。”

    陈时望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和他不熟的阮雀,可以这么熟稔的向他撒娇,但他心底确实受用,滑下身子,侧过来看着他。

    阮雀这才发现他们在同一床被子里。

    “十二点了,出我的卧室会被监控看到,还走吗?”陈时望的声音清沉,也很好听,可惜和陈时瑾不同。

    “那三少爷不早叫我。”阮雀看着近前的陈时望,黑夜把他们的距离模糊了,亲昵得近在咫尺。

    陈时望吸一口气,“到底谁是谁的仆人?”

    阮雀又笑,心情很好的样子。

    “今天,我被我爸叫上去了,”陈时望不急不缓地陈述,“他说,有下人反映我接连几次把你叫到我卧室去,很晚才放你出来,让我注意分寸,不要欺负你。”

    陈时望黑夜里的侧影太迷人,阮雀忍不住靠近。

    “你说,明明是我哥操了你,为什么被教育的是我?”

    呼吸吐在自己手背上,陈时望感受到阮雀的靠近,手伸进被子握在他赤裸的腰上,“明明是你脱光了衣服爬上我的床,为什么被教育的是我。”

    “少爷抱。”阮雀游着腰贴过去。

    陈时望快十八岁的身量已经舒朗宽阔,很轻易把阮雀环在怀里,也很轻易让阮雀恍惚以为回到了那个熟悉温暖的怀抱。

    “我的仆人服脏,不脱光会弄脏少爷的床。”阮雀在他怀里笑着狡辩。

    “嗯,猜到你会这么说。”陈时望摸着他光滑柔腻的脊背,语气奚落。

    “那少爷怎么回老爷的?”阮雀回过头问他。

    “我说,”陈时望的手在他腰背上游走,却始终未敢再下移,“我是让你给我补习语文,而且你补得很好,想让你以后晚上都给我补。老爷同意了。”

    “老爷这么好骗啊。”

    “是少爷我巧舌如簧。”跟陈璋说的当然不止这些,但陈时望懒得细讲。他的怀抱慢慢收紧。

    做的时候能看出陈时望是第一次,阮雀教他操自己。他想起来陈时瑾操他的时候也是第一次。他们兄弟在这件事上有些默契的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