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耽美小说 - 娇软美人的被灌满日常np【快/穿】在线阅读 - 漂亮小妈六:求着继子操自己/第二顶绿帽/操到小妈水液直流

漂亮小妈六:求着继子操自己/第二顶绿帽/操到小妈水液直流

    床上。

    言郁无措的不敢接触着他。

    苏清然看着眼前哑了火的小妈,轻笑了声,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言郁怕他,毕竟那些若有似无的恶意全部都是他主动对言郁泄漏的。

    他是个很坏的人,尤其是对于那些他不喜欢的人来说,更是。

    但苏清然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在有一天居然对言郁产生了一些阴暗的想法。

    他想要把自己的小妈按在床上,从里到外全部弄一个遍。

    “勾引我?”苏清然比言郁想象中的要更加配合,“那我要是不同意该怎么办?”

    早已被身体内没有被满足的欲望欺负到泪眼朦胧的小妻子抬起头,有些懵懂——不同意?

    习惯性脱口而出:“那、那我就威胁你……”

    “唔~”说完被一根滚烫棍子隔着裙子碰到的花穴缩了缩,有些难耐,小妻子眉眼精致,红润的唇肉张合着,“那、那你到底同不同意啊。”

    怎么都应该给人一点消息吧。

    苏清然闻着从他身上溢出来的香气,嗓音无端端发哑:“我同意。”

    虎牙漏出,他在笑着,怎么可能不同意呢。

    毕竟……他讨厌言郁时,可以伪装成网上的无名网友将他送到季楚的床上,自然在喜欢时,也可以对他欲擒故纵。

    但结果都是一样的。

    言郁白皙的指尖一点点逐渐靠近男人,脑袋中不知为何,突然想到了刚才做的那个梦,梦中的丈夫好像要比现在的苏清然听话很多。

    但脾气娇纵的小妻子却对顾斯言一点都喜欢不起来。

    他就是要给他戴绿帽子。

    苏清然早已赤裸的性器火红,龟头吐出黏液,一点点隔着裙子磨蹭着花穴。

    “唔~”

    言郁没有忍住,指尖抓紧自己一向害怕的二继子的后背,花穴翕张着,完全不满足龟头于隔着衣料的引诱。

    晶亮的淫液很快就在性器的按压下,浸透了两者之间唯一的一层单薄衣料。

    “呃~”言郁眼冒泪花,腰肢不由细颤,“顶、顶到了……”

    花心被性器顶到了。

    小小一个的花穴不断吐出淫液,两瓣阴唇被龟头隔着布料缓慢磨开,紧贴在睡裙上,阴蒂和软肉被龟头毫无章法的按压弄得可怜兮兮的。

    除了一直流着水以外,没有任何办法,甚至连讨好都不知道该怎么讨好。

    “唔~好、好了……”

    被痒意侵略到脑袋发昏的小妻子想要求着自己的继子赶快进来,却连怎么组织语言都忘记了。

    苏清然看着自己哭到很娇的小妈,肉棒硬到发痛,可还是没有按照言郁想的意思直接进去。

    他想让小妻子记住现在的感受。

    毕竟,在走廊上躲开自己的那件事,他还没有给予他惩罚。

    “啊~难、难受……”

    言郁把痒通通定义为了难受,内心中对于自己被苏清然磨批的这件事还是羞耻的,耳尖粉到发红,“进、进来……”声音很娇。

    他想让自己的继子赶快进来。

    因为他好痒啊。

    说完,又凶又想要快乐的小妻子全身漫上了一层薄粉。

    苏清然低下头亲了亲他饱满的唇肉,声音暧昧:“小妈,求我。”他要言郁求自己操他。

    小妻子呜咽着,花穴难受到不行,整个人的意识只能跟随着男人的话语行动,没有丝毫犹豫,一向爱面子的小妻子一边哭着,一边说出了那些不堪入耳的话。

    “求、求你,呜呜求你操我……”

    话音刚落,花穴就流出了一大波水液,冒着香气的淫水全部浸在苏清然的床上,甚至连空气中都染上了小妻子身上的香味。

    “操。”

    苏清然暗骂了一声,双手直接撕开言郁特意穿的睡裙,睡裙滑腻,很容易撕开,估计小妻子穿着它的目的就是这个。

    手中碍眼的布料被苏清然扔下,浑身雪白的漂亮小妈完全映入他的眼底,和想象中的完全一样。

    甚至要更加漂亮。

    性器直顶在张合的花穴口,已经被龟头逐步扩充过的穴口松软无比。

    “唔——”

    穴肉抽搐,紧贴着。

    言郁身体颤栗,只觉得好烫,那根棍子好像要把他烫熟了一样。

    全身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这里。

    被淫水裹到晶莹的蚌肉裹紧这颗硕大的龟头,渴求着它快点进来。

    “快、快点……”

    坏脾气全部被渴望打败的小妻子小声哀求着,哭腔软绵,每一个字都像是砸在了苏清然的心上。

    从来没有正眼瞧过言郁的继子第一次发现了自己小妈的好。

    漂亮、娇气等之前让他觉得是缺点的特征,现如今通通变成了优点。

    苏清然身体燥热,眼睛直直盯着言郁那张漂亮的小脸,性器按照他要求的那样,一点一点没入粉嫩的花穴中。

    好大……

    被、被撑开了……

    言郁浑身发烫,恨不得这根性器直接全部进来,而不是慢成这样,像是故意让他难受一样。

    “呃~好、好棒……”他在夸赞着自己的继子。

    花穴中无数娇软的软肉全部如饥似渴地缠上了柱身,汁水不断溢出,像是被性器挤压出来的,又像是小妻子渴望到流出了水。

    “唔——”

    这根粗大的性器终于被花穴全部吞没,饥渴地吞吐着,连一刻都忍受不了。

    快乐到哭出来的小妻子眼眶包着泪水,在被苏清然完全填满的那一刻,小妻子更加的讨厌自己死去的丈夫了。

    “呜呜……”

    分明他今天是可以不用再被人弄的。

    就因为那个梦,他就变成了这样。

    娇气又胆怯的小妻子丝毫没有想过是自己太过淫荡,而导致自己做了春梦这种可能性。

    他才没有呢。

    细白的手指按着苏清然的后背,指腹泛白,漂亮的小妻子被自己的继子覆盖在身下,稚嫩的花穴一点点被这根粗长的性器贯穿又抽出。

    苏清然的每一下操干都很凶。

    却依旧让饥渴到不行的小妻子感受到了舒服,淫水不断被紫红的肉棒拍打出来。

    “啊~呜呜呜好、好厉害,唔啊~!”

    像是训狗一样,习惯性以自己为主的小妻子在夸赞着自己的继子很厉害。

    苏清然当然听出来了,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竟然还从这句话里感受到了一点被夸奖微妙的高兴。

    肉棒不断被花穴吞吐着,蚌肉软嫩红润,水液晶亮。

    男人一下下挺着腰,看着眼前小妈这张漂亮的脸,心脏跳动剧烈:“小妈,我和季楚谁操的你更爽一点,嗯?”

    突然间想到季楚才是言郁的第一个男人的苏清然口中泛起酸意。

    性器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凶,仿佛言郁要是真的说出季楚操的他更爽一点的话,吃醋中的继子绝对会把他操的下不来床。

    但小妻子笨蛋的脑袋丝毫没有反应过来。

    脑袋中还在想着季楚是谁。

    在苏清然猛烈的操干下可怜地呜咽着:“啊~不、呜呜……不知道……”

    他好像想不起来季楚是谁了,没心没肺的小妻子怎么可能会在这么快乐的时候记起自己的上一个男人。

    可这句话在苏清然的耳朵中却自然翻译成了——他和季楚不相上下,让小后妈分不出来他们之间谁更厉害。

    苏清然黑了脸,咬着牙轻“呵”了一声。

    还在承受着他猛烈操干的言郁只觉得花穴里的那根棍子变得更凶了。

    “呜呜呜……啊~不、不要……轻一点,呃~呜呜不要这么凶呀……”

    真的好凶。

    凶到这间卧室中全部都是很淫乱的“啪啪”声。

    言郁耳后通红一片,一点都不想要听到这个声音,羞、很羞耻……

    “哈啊~!唔~!!”

    被龟头准确顶撞到了的子宫喷出了一波水液,浇在性器上,之前被季楚操进去过的子宫口变得松软,但依旧紧闭。

    满心满眼都要和季楚争个高低的苏清然一个劲儿地往稚嫩的子宫口操弄着。

    性器每一次抽出、再进入都会准确地顶在子宫颈上。

    “呜呜呜……”

    小妻子在哭着,哭得眼尾红红的,鼻尖也红红的,怎么都想不明白在他回答了那句“不知道”了以后,苏清然为什么会突然变得这么的凶。

    花穴中的痒意一波大过于一波,却都通通被性器抽插得消失掉。

    淫液淌个不停。

    沉溺在情欲中的小妻子只觉得有无数个细小的电流在自己的身体中流动着,又缓又慢,接着再像烟花一样,“砰”地一声在身体里小范围炸开。

    浑身都是麻痒又舒服的。

    “哈啊~!呜呜呜……要、要被操开了……”

    言郁眼中含着泪水,摇着头:“不、呜呜不要进去……好、好不好?啊~”

    他真的不想要被人再一次操进子宫里了。

    不舒服的。

    苏清然笑了一下,两颗虎牙衬得他十分阳光,可吐出来的字眼却恶劣到不行:“不好哦,小妈。”

    子宫口颤颤在龟头的顶弄下开出了一个小口。

    淫水流出。

    硕大的龟头好像在此刻找到了目标一样,恨不得一次就把自己庞大的身体通通挤进去。

    “啊——!!”

    小妻子的挣扎对于苏清然来说轻得可怕,龟头狠狠朝上顶着,直接强势进入到幼小的子宫中。

    很撑……

    每一次被人进入到子宫里,言郁都会有这个想法。

    肚子酸得不行,隐隐发麻,浑身水淋淋的小妻子在自己继子的身上无力挠了一下,证明着自己生气了。

    眼角湿漉漉的。

    可一股细弱的麻痒却在这种时候找上了他。

    苏清然不知在什么时候停了下来。

    言郁鼻音很绵,抽噎着,不想要率先低头,可想要止痒的他只能轻声一点点求着自己的继子:“快、呜呜快点……”

    他想要被止痒和舒服。

    苏清然当然是很听自己小妈的话,性器一下下用力操干着软娇娇的花穴,淫水不断被拍打出来。

    苏清然低下头,亲了一口言郁此时被泪水打湿到乱糟糟的小脸,不死心地再次问道:“小妈,我和季楚到底谁操的你更爽一点?”

    “是我吗?”话中隐隐含着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