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号为6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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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编号为6的男人 第二天一早，闻人凌煜比平时早醒了半个小时，他起来的时候看了一眼放在枕头下面的现金，去掉昨天叫的房租一万二，现在还有一万八，他从床上坐了起来，拿着这叠钱，告诉自己昨天的一切都不是梦。 他将钱放入了一个带密码锁的小保险箱里，然后走进了另一间房间，他拿出手机将房间里面的线索拍了下来，然后照常去了卫生间洗漱。 早上去了快餐店，点了一份平时不舍得买的白领套餐。 现在是上午八点半。 闻人凌煜站在xx集团的门口，嘴里咽下套餐的最后一口咖啡，望着这座五十层的高楼大厦，心里感到一丝不安，事情会如他心中所想的那样顺利吗，自己虽然读了好几遍规则，但是实行起来会顺利吗，这么多的疑问在他的脑海中浮现，但是他不得不踏进这扇大门，因为他快要迟到了。 xx集团的门口是有门童帮忙开门的，戴着黑色的口罩和黑西装，这个集团从基层到上层俨然都是一副正经的模样，结果背地里却干着这么不正经的事情。 闻人凌煜在电梯间等着上行的电梯，他的工作楼层在三十三楼。 电梯门打开，他走了进去，里面只有一位乘客，是他不认识的男人。 这个集团加上女员工一共两百多人，他当然不可能每个人都认识。 他开始思索，游戏规则。 120名男职工将会完全配合行动。 他看着眼前的男人，心里想，这个男人也算在里面吗？ 后来他意识到自己一直盯着别人不礼貌，于是又把目光收了回来，但是他听见这个男人跟他说了一句，让他大跌眼镜的话。 “你会选择我作为和你发生关系的第一个男人吗？” 闻人凌煜转过头看着他，又看了看电梯里面，确定没有第三个人。 “您是在跟我说话？” 那个男人笑笑，说话的时候很温柔。 “你不是参加了游戏吗？不准备抓紧时间吗？” “我……” 闻人凌煜终于明白游戏规则上的那句“所有120名男员工知晓并且会全力配合您”的意思了。 “你一定要抓紧时间，因为你还要完成自己的工作，明白吗？不会因为你参加游戏，而减少对你的工作量，如果可以的话，我们现在在电梯里就可以……” 太直白了，对方简直太直白了。 他还没有做好心里准备，原来在这座大厦里面，只要他点头，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和他发生关系，这太不可思议了。 “我能问个问题吗？” 他小心翼翼地说。 “当然可以。” 那个男人说话的时候嘴角微微上扬，连说话都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为什么是和男员工发生关系，而不是和女员工呢……” “你的问题已经说明了答案，因为女员工都在老老实实上班，而男人你知道的他们都是什么货色。” 他说话的时候好像把自己是男人的事实忘记得一干二净。 已经到了10楼，门打开了一次，但是门外没有人，也许是等到了另外一部电梯了。 闻人凌煜觉得现在是个机会，他吞吞吐吐地像这个男人提了个要求。 “我可以……那个……摸摸你的尺寸吗？” 如果可以不让自己的屁股痛一次，排除掉别人，那可是再好不过的了。 电梯在上行。 “当然可以。”那个男人回答，然后走进了在角落里的他。 他先试探性地摸了一下，看看对方是否真的不会排斥，毕竟有些人嘴上说的和做的是不一致的。 那个男人笑着在看他。 闻人凌煜摸着摸着，自己先害羞了，明明昨天发生的事情更加淫乱不堪，现在只是摸了摸，就心里的罪恶感上来了。 隔着裤子，他感觉到对方硬了。 在这座大厦里，大家都穿着正装，而正装就是有那么一些说不出的魅力，就算是再丑的男人穿上也是会帅气很多的，而眼前的男人长得并不丑。 他甚至觉得自从自己参加游戏之后，xx集团里的男员工连夜都变成了帅哥。 “要不要……我也给你服务一下？” 他拒绝了。 “我就摸……摸摸你的就行了。” 那个男人把腿又岔开一点，好让他能全方位地摸到。 “你这样是拿不到我的编号的。” 电梯上行至20楼。 “那怎么办……” 本来推理起来一套一套的闻人凌煜，现在脑子一慌什么都乱了，他隔着裤子也摸不出来这个尺寸，到底是不是昨天晚上的男人。 “我看你是第一次，我又是你遇到的第一个男人，我就提醒你一句。” 闻人凌煜的手停止了动作，却被这个男人抓着重新放在了他撑起的帐篷上。 “不要停，我就告诉你。” 他继续。 “离发生的越早，你记得的细节越清楚，感觉越清晰，如果一个月之后，你再和别人做，你将会忘记掉那个男人的所有东西，这就是为什么会定下三个月的期限。人的记忆是有限的，包括你的五个感官。” 电梯突然停住了，好像是卡住了，难得的出故障。 那个男人一点都不惊慌，他说：“趁着电梯维修的时间，我们可以来一发，这样也不算浪费时间，你考虑一下？但是我没戴套，只有一条手帕，可以帮你擦擦，不是我故意不戴，戴套没感觉。” 闻人凌煜在思索，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电梯会启动，这时如果上来一个人，看见这场面他该如何自处。 “如果你不愿意，我现在就按维修铃，工作人员会马上过来维修的。” 他想了一会，点点头，为了十五个亿，拼了。” 那个男人看见他的允许，开始不守规矩的动手手脚，三下五除二，直接把他的西裤和内裤都扒了下来，电梯里有专门为残疾人卡位的扶手，他就把胳膊架在扶手上，那个男人把他的一条腿抬了起来挂在了对方的腰上，然后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对方的分身早就硬得不行了，但是他没有急着进去，他还在教自己。 “你是不是记着对方的尺寸了？那你看看我的，好好看看，是不是这个大小。” 他看见对方的分身在自己身下剐蹭，蹭着蹭着自己也硬了。 “是这个尺寸吗？” 他在脑海里回忆着。 “是不是想早知道就拿把尺子来量了？” 那个男人好像看穿了他的想法。 “我可以进去吗？也许进去，你的直肠还会有当时的记忆。” 闻人凌煜想早死早超生，赶紧结束，就点点了头。 那个男人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他感到自己下体的疼痛，忍不住将头抬了起来。 “是不是这个尺寸？” 男人开始摆动着腰。 闻人凌煜今天穿的也是正装，白色的衬衫，黑色的西装。 眼前的男人用宽大的手，隔着他的衬衫再来回抚摸，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他都很满足。 突然电梯外传来两个女生的声音，他一惊，想把腿放下，却被男人阻止了。 男人朝着电梯外喊了一句：“有人吗！我们被困住了，能不能帮忙通知一下维修部，我是广告部的部长，还有一位……” 他看了看闻人凌煜的工作证。 “还有一位是设计部门新来的员工。” 男人示意他也说一句话。 “我……” 他的下身被狠狠顶撞了一下，腿都软了，说的话也成不了一句完整的。 “说，她们听着呢，要是你不说，等下你上司以为你矿工。” “我是……嗯……我是设计部门新来的……啊……闻人凌煜。” 他的身体正在享受着这场刺激的游戏，闭着眼睛，喘着气在说话。 电梯门外一个女生说：“这电梯是不是缺氧了，怎么里面说话都断断续续的，我们赶紧去找技术部门吧。” “嗯嗯，快点，他们肯定很害怕。”两个女生的说话声随着说话声越来越小。 闻人凌煜被顶的快要射了出来，他捂着自己的嘴巴，听见眼前的男人说：“早上来一发真爽，你长得真漂亮，前几位参赛者不如你漂亮，干起来爽，嗯……啊……” 他感到自己腿上湿了一片。 那个男人拿出了手帕，帮他擦拭着。 “你看。” 那块沾满液体的手帕，在那个男人的小腹上擦了一下，有一个数字显现了出来，上面写着“6”。 “我是六号，你觉得我是那个男人吗？” 闻人凌煜还在喘气，身体被摸得发烫，身下觉得无比空虚，他还想要，但是电梯快要维修好了。 “好了别发呆了，快把裤子穿上，你还要工作呢。” 那个男人将自己的仪容整理好，仿佛刚刚的一切没有发生一般，他还说了一句话，这句话是重点。 “要是没有那两个女员工，是两个男员工，其实被知道了也没有关系。” 闻人凌煜现在还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但是在不久之后，他就会熟练地运用比赛规则。 电梯门打开了。 “部长你没事吧？”两个女员工和两个维修员往里面探着。 “六号”和闻人凌煜两个人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点了点头。 设计部部长看见闻人凌煜上去关心的问了一下：“怎么上班没几天就被关在电梯里了？没吓到吧？这腿都软了，快点坐下。” 他很想反驳 ，但是他看着眼前的部长，在想一个问题，他是不是120位男员工之一。 而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