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不成被弟弟压在地上开苞屁眼/醋意大发爆奸哥哥/承认是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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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胶冰冰凉凉的,激得后穴微微收缩,秦牧混乱不堪地“唔”了一声,察觉到有手指挤了进来,他极力绷紧括约肌依旧阻止不了手指的入侵,后穴的嫩肉羞怯地推挤着,不知不觉就吞下了整根手指。 季邢用中指将润滑液推入菊穴,肠壁有如千万张嘴吸吮着他的手指,又紧又热,不难想象把鸡巴插进去有多爽,还没射得肉棒在空气中猛地弹了一下,马眼又溢出了几滴前列腺液。 他不由喘了口气,左手掌心包住龟头,胡乱揉了两下,右手则继续在那湿热的幽径里探索,细致地摁压着肠壁,不放过每一寸肠肉。 秦牧旷了太久,骚穴被爆奸到高潮不断,屁眼不免有几分空虚,他一直苦苦压抑欲望,现在屁眼被手指抽插,几乎是欣喜地吮吸手指,也不知道是润滑液的作用,还是本身就很饥渴,敏感的肉壁泛起阵阵酥痒,不自觉地加快了蠕动的频率夹吸手指。 仅仅一根手指,就把屁眼奸得水声阵阵,手指抽出时肛口一圈嫩肉紧紧缠住不肯松开,又在手指插进时放松,任由手指插到最深处,这骚劲儿比起骚屄有过之而无不及,太他妈会夹了。 看着裹住手指的嫩红肠肉,季邢双目猩红,松开握住鸡巴的手,啪地一声抽上男人伤痕累累的肥肿大屁股,“骚货。” 伴随着这一声呵斥,季邢迫不及待又加入了一根手指,他知道哥哥骚得很,一定可以承受的,两指合并迅猛有力地抽插屁眼,插得肠肉乱颤,肠液飞溅,那好似糜烂水蜜桃的大屁股一颤一颤,几乎要破皮爆汁。 “呃啊……不要……” 秦牧被肏懵了,无意识地贪恋起了屁眼被指奸的快感,然而对方插得太快了,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居然又追加了无名指,三指齐并失速地抠弄他的肠壁,紧窄的肠肉被搅得酸痒不堪,不停抽搐。 恍惚中觉得屁眼要被手指捣烂了,泪水再次从秦牧眼里流出,他难堪地摇着头,两手攥着床单拼命往前爬。 脸上的黑布被泪水浸湿,加上刚才被爆肏时无意中蹭到了床,黑布下滑了一些,露出了一道缝,借着那点视野,秦牧挣扎着跳下了床,手指离开后穴发出了“啵”地一声。 脚一挨上地面铺着的地毯,秦牧两腿一软,瘫坐在了地毯上,上面的绒毛搔刮着嫩穴跟屁眼,加剧了体内的瘙痒。 秦牧难受地低呜出声,拖着酸软的四肢开始往门口的方向爬,他忘了自己的手是自由的,可以把黑布扯掉,胳膊跟大腿都哆嗦了,每次往前爬一步,肥肿的骚屁股就会凹出一个诱人的弧度,配合着劲瘦的腰肢一左一右淫荡地摇摆。 骚穴一张一合地流着口水,被手指扩张过的屁眼也是黏糊糊一片,两个骚洞同时收缩蠕动,在酒店暖黄的光线下散发着淫媚的水光。 这标准骚母狗爬行的动作,看得季邢喉咙发紧,双目迸射炽烈的欲火,当即追了上去,跪在秦牧的屁股后面,握着狰狞的大屌“啪”地抽上了屁眼,粗硕的茎柱同时抽上了底下的嫩屄,嫩屄抽搐着又溢出一小泡淫汁。 “嗯啊……” 秦牧受不了地吟叫出声,指甲嵌进了地毯中。 季邢很想用鸡巴把男人的两个骚洞都抽肿抽烂,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背着他偷吃,只是鸡巴硬的快要爆炸,他有点等不及了,便将手指上湿漉漉的淫液抹在秦牧的后背,龟头对准肛门就往里挤。 虽然后穴在第二个世界被爆肏了无数次,早被肏透了,但在这个世界还是第一回,刚才手指扩张的也不够充分,肛口被硕大的龟头一点点撑开,强烈的胀麻感从那里袭来,秦牧上半身脱力地倒在地摊上,屁股高高撅起,低弱地求饶:“呜……不要肏我,唔啊……不……” 尾音陡然变得嘶哑高亢。 季邢爽得闷哼出声,眼尾薄红,满足地喃喃:“吃进去了。” 龟头撬开蚌肉钻了进去,肛口的褶皱被抻平,柔嫩的黏膜隐隐发白,吃力地吞吐着肉屌最粗的那部分。 终于要给哥哥的屁眼开苞了。 季邢兴奋得两眼赤红,精致漂亮的脸孔微微有些扭曲,修长的指骨陷进肥硕的肉臀,勒的臀肉从指缝里溢出,同时绷紧小腹,用力一挺腰杆,狰狞粗长的大屌瞬间挤开嫩肉到达肠道深处。 肠道里装满了润滑液跟肠液,一下子把肉棒全部吃下去并没有多费力,但是这种身体被异物强行打开的感觉太过清晰,秦牧心理上一时承受不住,困兽般仰起脖子,发出一声痛苦的悲鸣。 不给秦牧喘息的时间,季邢就开始在秦牧体内尽情抽送,起先速度很慢,发现秦牧的屁眼弹性极佳,还会自动分泌肠液,也就放开了往死里干,啪啪啪啪爆肏骚屁眼。 沉甸甸的精囊重重拍上了肥臀,掀起阵阵臀浪,肠肉翻飞中,肠液混合着催情润滑液被搅成白浆,黏腻地糊在肛口,由紫黑色的铁杵送入抽出送入抽出,茎柱表面也沾满了白浆,肉柱底下的阴毛一片狼藉。 秦牧初时还反复说着不要,等到润滑液的催情效果挥发,前列腺时不时被顶到,久违的快感在体内发酵,秦牧哪里还能拒绝,高高撅起屁股主动迎合大鸡巴的侵犯,肠肉更是贪婪地夹紧肉棒,恨不得肉棒永远待在里面。 “嗯啊……好爽,哦……用力……戳我前列腺……” 骚浪的媚叫传入季邢耳中,鸡巴又胀大了一圈,欲望在体内狂肆流窜的同时,心底的妒火烧得更旺了,龟头抵着那微凸的一点狠狠摁下,恶狠狠地道:“骚货,被人强奸就这么爽吗?” 秦牧爽得神志不清,几乎是在尖叫了,潜意识觉得肏他的这个人他很熟悉,便情不自禁浪叫出声,突然听到对方说是强奸,秦牧的思维一时更混乱了,呜咽道:“啊啊啊……不要肏我,啊哈……不要,呜……屁眼好爽……” 他无意识地绕进了季邢的逻辑里,怎么办,他被强奸了,身体被肏坏了,明明该抗拒的,可是屁眼被大鸡巴肏得太爽了,前面那根鸡巴都被肏硬了。 “说,你是不是骚货?” 季邢气狠了,竟然开始吃自己醋,明明是他在干秦牧,却总觉得是哪个野男人在强奸秦牧,将鸡巴抽出三分之一后,对准前列腺再次凿了上去,力气大到几乎要把那一点戳烂。 秦牧口水都流出来了,口齿不清地呜咽:“啊啊啊……我是骚货,呜呜……轻一点……要坏了……” 他缩着屁股想躲,被修长的指骨死死掐住,肥肿的肉臀几乎要被捏爆,而体内的巨屌也开始对那一点发起强而有力的攻击,持续不断地鞭挞,直把秦牧干得欲仙欲死,忘情地浪叫。 那急促沙哑带着哭腔的呻吟,听得季邢欲望勃发,提速再提速,对着前列腺狂插烂捣。 “啊啊啊……我要被肏死了,嗯啊……好爽……不要停,哦……我是骚货……肏我……用力肏我……” 骨子里的淫性全被肏出来了,秦牧骚母狗一样撅起屁股,腰腹都悬空了,淫荡地往季邢的鸡巴上撞,屁股跟胯部相撞发出一声清脆的“啪”。 啪啪啪啪。 肉体的拍打声很快响彻房间每一个角落。 “操死你,肏死你这个骚母狗,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对别的男人发骚!” 季邢俨然成了被戴绿帽的妒夫,在当下的情境中觉得秦牧被别人强奸了,一时气得失去理智,扔掉温柔的假面具,疯狂强奸着秦牧的骚屁眼。 男人的肠道足够深,不用担心会把屁眼肏坏,季邢尽情释放了体内压抑许久的占有欲跟施虐欲,壮硕的狼牙棒上青筋暴起,狠狠碾磨刮擦着脆弱的肠肉,暴烈抽插下肠肉都被带了出来,再由鸡巴送进屁眼,不多时就把肠肉奸得不断痉挛。 快感如同龙卷风席卷而来,秦牧的灵魂都被卷走了,只剩下这具贪欢的肉体在欲海中沉浮,如此被爆肏了百来下,秦牧全身抖如筛糠,额角青筋跳动,声嘶力竭地浪叫:“啊啊啊啊啊……” 在这样长长的淫叫中,屁眼收缩到极致后骤然涌出大滩肠液,与此同时,前面的鸡巴猛地弹跳了一下,精关大开,粘稠的白浊全部射在了米白色的地毯上。 季邢还想忍住不射,秦牧的屁眼夹得太紧了,差点把他的鸡巴夹断,只能缴械投降,将憋了半个月的精液子弹一样打在秦牧的肠道深处,刺激得秦牧一个哆嗦,屁眼又喷出一小泡肠液,已经高潮多次的嫩屄也抽搐着溢出一小摊淫液。 等到鸡巴从屁眼撤出,那些肠液哗啦啦地喷了一地,米白色的毛毯被泅湿成了深色。 秦牧的屁眼被肏开了,弹性没有骚逼那么好,一时缩不回去,敞着婴儿拳头大小的洞,透过肛口能清楚地看到嫩红的肠肉在蠕动收缩,上面还蜿蜒着透明的肠液。 这副淫荡的景象落入季邢眼里,鸡巴很快就再次勃起,蓄势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