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弟弟嗦阴蒂指奸g点浪叫连连/逃跑不成被弟弟骑在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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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都快疯了。 他上身仍穿着出差时穿的那套黑色西装,同色的西裤被脱下扔到一边,包裹下体的纸内裤看似完好,底部却被人为地撕开一个大洞,季邢就趴在他腿间,从那个洞里舌奸他的骚穴。 湿滑的舌头犹如灵蛇,肆意舔舐着屄口的嫩肉,淫水从体内汨汨流出,被季邢的舌头舔吸得干干净净,秦牧坐了半天的飞机脑子都是木的,要不是手腕被皮带牢牢捆住,挣扎时皮带勒进皮肉带来一阵刺痛,秦牧几乎要以为自己在做梦。 “哥,你还想瞒我。” 季邢低喘了一声,从秦牧腿间抬起脸,嘴唇染上淫水后愈发红艳,眼角绯红,再加上盈盈闪烁的眸光,像极了专门吸食男人的精气的艳鬼。他用控诉的目光看着秦牧,红唇微动,声音极为喑哑:“那晚我就是像这样吃你屄的吧。” “没,没有。” 迷蒙的眸中划过一丝慌乱,想着季邢当时喝醉了不可能记得那么清楚,秦牧用力摇头,极力否认。 “是吗?可能是我记错了。” 季邢歪过脸,长睫微眨,继续道:“那我要好好重温一遍当时的经过了。” 听到这话,秦牧心里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刚要出声制止,季邢竟是用手指掰开了水淋淋的嫩穴,绷直舌尖往里钻。 秦牧早上才自慰过,回来的途中,骚穴被纸内裤摩擦得瘙痒难耐,阴蒂硬成了小石子,哪里受得了季邢这样的玩弄,身体都在抖了,破碎的呻吟从嘴里溢出:“嗯啊……季邢,够了够了,啊哈……放开我……不要舔……我受不了……” 颤抖的声线里夹杂着一丝哭腔。 “哥骗人,骚逼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要。” 为了惩罚秦牧的口是心非,季邢干脆将舌头从抽搐的屄里抽出,转而叼住了敏感的骚阴蒂,同时食指跟中指并在一起,对准屄口一点点插了进去。 明明已经被开苞了,骚穴依旧紧得如同初次,甬道里的媚肉层层叠叠地缠了上来,饥渴地咬紧了季邢的手指,要不是淫水足够多,手指还真插不进去。 “呜啊……” 一声困兽般的呜咽从秦牧喉间滚落,激爽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不断从眼里滑落,秦牧失神地朝后倒去,后背贴到了床上,无助地被自己的亲弟弟用唇舌跟手指侵犯。他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都打算忘了那晚发生的一切,季邢偏不放过他,他们不是兄弟吗? 想不明白往日乖巧柔顺的季邢为什么会变得这么陌生,秦牧也无力思考了,不由自主地沉沦在汹涌的欲海中。 阴蒂被舌尖撩拨得袭来阵阵过电的快感,甬道也被手指插得酸痒不堪,情欲的红潮弥漫上秦牧的整张脸,睫毛上还挂着透明的泪珠,眼里一片迷离的水雾。没多久,阴蒂就被吸得濒临高潮,秦牧情不自禁抬起骚逼,主动把阴蒂往季邢嘴里撞,底下淫水泛滥的骚穴也开始不自觉地收紧。 就在这时,季邢突然吐出被吸肿的肉蒂,不顾媚穴蠕动把手指往外拔。 欲望被中断,秦牧难受的几乎要死去,慌急地挺动下身,开裆裤的下的嫩屄一拱一拱试图挽留,他被情欲折磨得生不如死,完全忘了这是乱伦,淫荡地浪叫:“呃啊……别走,哦……要高潮了,啊哈……骚逼要高潮了……不要停……” 他上身衣冠楚楚,下身却近乎赤裸,两手被皮带绑在胸前,大腿剧烈抖动,骚穴抽搐间又溢出不少淫液,纸内裤跟大腿根部湿漉漉一片。 这副骚样被季邢收入眼底,鸡巴硬成了铁棍,把裤头戳破。 本以为要多用些花招才能逼秦牧就范,没想到这么快就让男人缴械投降,季邢不由后悔没有早点给哥哥开苞。 不肯轻易满足秦牧,季邢压低嗓子问了一句:“我是谁?” “嗯啊……你是季邢啊,哦……阿邢继续,呜呜……帮帮我……真的好难受……” 得到满意的答案,季邢浅色的瞳孔浮现欲望的猩红,他深深吸了口气,强忍住直接把鸡巴插进去的冲动,重新埋下脸,把阴蒂嗦入口中,同时悄然加了一根手指,三指齐并,指节曲起,沿着上壁仔细摸索,很快就碰到了微凸的一点。 要让哥哥爽哭。 怀着这样的念头,季邢更加用力吸阴蒂,同时掌心朝上包住馒头一样饱满的阴户,三指对准g点疯狂捣插,速度快得惊人,把秦牧干得屁股都哆嗦了,搭在床沿的脚趾难耐地蜷缩着,淫水随着手指的进出飞溅而出,淋湿了季邢的下巴。 太爽了。 秦牧知道是季邢在奸他,可已经停不下来了,让尝过肉味的骚穴再去吃素,无异于是一种酷刑,只有一次性吃个饱,吃到腻,才会怀念以前吃素的时光。 他的身体早就在前两个世界被肏熟了,尤其是第二个世界被双胞胎前后夹击,当时觉得受不了,现在竟开始回味起被两根鸡巴同时爆奸的滋味。 这也不能怪秦牧没有定力,要怪只能怪季邢是有预谋勾起秦牧的欲望,五年都熬过来了,要不是季邢给秦牧下药,隔三差五玩他的嫩屄,让他常常做春梦,并装醉强行给秦牧开苞,令他重温被鸡巴爆奸的快感,秦牧也不会饥渴成这样。 久违的情潮在体内发酵,秦牧满脸潮红,红晕蔓延到了脖子,喘息一声比一声急促,察觉到阴蒂要到达高潮了,他仰起头,嘶叫着催促:“啊啊啊……要到了,哦……老公快一点……用力吸我,啊哈……好爽……要高潮了要高潮了……呃啊啊啊……” 秦牧绷紧了全身的肌肉,翻起白眼长长地浪叫,骚穴剧烈收缩把体内的手指夹得更紧。 听到秦牧叫他老公,季邢极度兴奋,从牙关挤出一句:“骚货。” 不顾秦牧才阴蒂高潮,三指对着g点狂插猛捅,把秦牧插得一口气提不上来,差点窒息,涨红着脸,再次发出高亢的淫叫:“啊啊啊……不要了,呜……阿邢……慢一点,哦……我受不了……要喷了……” “喷出来!” 季邢双眸红得骇人,手指抽插幅度极小,速度极快,碾着那一点狂震。 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自甬道涌来,花穴被奸得发酸,越来越酸,小腹都抽痛了。 秦牧觉得自己要死了,哭着求饶,脚跟用力抵着床沿,借着腿部的力量把身体往后顶,可无论他往哪儿躲,那三根手指始终死死地钉在他体内,对准他的g点疯狂戳刺。 到后来,秦牧的头都挨到床屏了,无处可逃,只能张开腿,任由季邢用手指爆插他的骚穴。 当高潮来临的那一瞬,秦牧身体都在抽搐了,骚穴痉挛着绞紧了体内的手指,淫水分成好几股,喷尿一样从体内喷出,哗啦啦溅湿了身下的床单,屁股沟里都是淫水。 秦牧爽懵了,流着口水,失神地盯着天花板,被手指肏开的屄穴剧烈收缩,大滩“尿液”喷出后,剩余的淫水如同涓涓细流还在往外淌。 看得季邢浑身滚烫,再也忍不住掏出硬邦邦的肉棒,沿着水淋淋的屄缝上下滑动,龟头对准屄口插入拔出,插入拔出,如此循环往复,把骚穴磨得酸痒难言。 秦牧难受地低呜一声,浑浑噩噩地从高潮余韵中回神,发现季邢在用鸡巴磨他的屄,骚穴袭来熟悉的酸胀感,慌得他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一脚踹向季邢的胸口,将季邢逼退后,急忙翻过身往床边爬。 肥硕紧实的肉臀左右摇摆,腰臀连接处的腰窝时隐时现,随着男人爬行的动作,嫩穴跟屁眼透过纸洞暴露在空气中,屁眼周围一圈褶皱里积满了淫水,嫩穴蠕动间又溢出了一小泡淫汁,沿着阴毛一滴滴滑下,像是下了一场淫雨,他爬到哪里雨就下到哪里。 坏蛋。 骚逼都发洪水了还想跑,难不成要敞着花穴给别的野男人肏吗? 季邢喉咙发紧,当即追了上去,压在秦牧的背上,一口咬住通红的耳垂,“哥,别躲我,我都记起来了,那晚我们上床了对不对?就像这样。”季邢左手绕到秦牧身前,环住他的腰防止他逃脱,右手则扶住狰狞的大屌,对准翕张的骚穴往里插。 屄口的压迫感越来越强,就在季邢要一捅而入时,秦牧颤抖的声音及时响起:“季邢,不要这样!” “不要怎样?” 季邢听话地没有继续往里入,马眼对准阴蒂摁了下去,逼出男人一声短促的淫叫后,才凑到秦牧耳边道:“刚才是谁求我用力的,高潮时连老公都喊出来了,为什么就不敢承认你也是想要我的呢?” 刚才那些淫乱的画面历历在目,秦牧羞耻得面红耳赤,怎么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难道真的是寂寞太久了? 秦牧一时羞愧极了,为了解决这难堪的窘境,他情急之下脱口而出:“陆时景呢?你不是喜欢陆时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