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为了和好不惜主动中春药/用骚屄肏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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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头疼不已,极力放轻语调:“先跟我回去好不好?” “那你原谅我了吗?” 裴沐秋睁大眼,惴惴地问。 秦牧:“……给我点时间。” 知道秦牧这是做出让步了,裴沐秋没有继续逼他,吸了吸鼻子,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勾住秦牧的小指,“那我们回家吧。” 秦牧叹了口气,反手拉住裴沐秋的手,走了两步,捡起黒伞,“走吧,回家。” 等到回到别墅,两人头发上衣服上都是雨珠,担心裴沐秋又着凉,秦牧把他推进浴室催促他冲个热水澡,裴沐秋乖乖点头,不多时浴室就响起哗啦啦的水流声。 秦牧换了身宽松的家居服,用毛巾擦头上的雨水,冷不丁听到裴焰问:“这么快就和好了?” 擦头发的动作一顿,秦牧瞥了眼裴焰,少年眸色沉静,看不出什么情绪,秦牧胡乱“嗯”了声,坐到另一张沙发上,两腿交叠,拿出一张报纸装作认真阅览的样子。 裴焰没有像往常那样讥嘲两句,看了眼浴室的方向,脸上的表情有些若有所思。 秦牧的态度跟前两天明显不同,难道裴沐秋的苦肉计这么奏效? 苦肉计奏效不奏效,裴沐秋不知道,秦牧是没再提出国的事,可也没有重修旧好的意思,以往两人同塌而眠,现在他只能回自己的房间去睡。才开过荤不久,裴沐秋哪里耐得住,有意无意暗示挑逗秦牧,可秦牧不为所动,不是装不知道就是装没看见,把不解风情表现到极致。 为此,裴沐秋没少被裴焰嘲笑他也有今天。 裴沐秋很想要秦牧,又不敢再惹他生气,思来想去,决定豁出去了。 晚上有个应酬,秦牧回来时已经快十二点,简单冲了澡,回了房,可能是喝了不少酒,脑子还有点晕,秦牧灯都没开,晕乎乎地倒在床上,不知道压到了什么,被子底下发出一声带着压抑的呻吟。 秦牧一惊,忙从床上坐起,摇摇晃晃地去开灯。 暖黄色的灯光照亮了房间,也照出了裴沐秋那张嫣红的脸,此时那双好看的眼里一片迷离的水雾,抹了胭脂似得唇瓣张开,不断发出炽热难耐的喘息,“唔……好热……”不对焦的双眼落到了秦牧身上,他稍微清醒了一些,朝秦牧伸出了手,“牧哥,帮帮我。” 明显看出裴沐秋状态不对,秦牧顿了顿,问:“你怎么了?”一出口,声音透着喑哑。 没办法,裴沐秋这样子实在是太撩人了,丝绸睡衣往两边敞开,露出白皙而柔韧的胸膛,两点粉色的乳头若隐若现,可能是觉得热,裴沐秋把被子全部掀开了,下身只穿了条黑色三角内裤,狰狞硕大的肉棒早就高高翘起,几乎要把薄薄的布料顶穿,上面一片暧昧的湿团。 裴沐秋跟条水蛇一样在床上乱扭,床单被弄得皱巴巴的,布满情欲的双眼牢牢黏在秦牧的身上,“我吃了春药。” 刚想问是谁干的,就听裴沐秋说:“是我自己吃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做牧哥才肯原谅我,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唔……好难受……”以前当性奴那会儿,也有在被调教时吃过春药,可能是建立了耐受,其实还没到难以忍受的程度,就是疯狂想肏秦牧的骚屄。 “你疯了!” 秦牧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裴沐秋双眸涣散,模糊地笑笑,“只要牧哥重新接受我,我愿意在下面。” 说着,他胡乱去扯身上的内裤,粗黑的大鸡巴猛地弹了出来,铃口还冒着前列腺液,他身上的皮肤雪白,没有任何瑕疵,乳首很粉嫩,就是鸡巴又大又黑,阴毛也是黒而浓密,此时他略微抬高臀部,内裤卡在了臀瓣,那副画面淫乱的不行。 秦牧的鸡巴登时就硬了,许久没有得到抚慰的嫩穴也袭来瘙痒,有什么液体从甬道里滑出。 他暗自夹了夹腿,羞恼地瞪了裴沐秋一眼,“你到底在胡说什么。” 正要过去帮裴沐秋盖上被子,后者抓住了他的手,放到嘴边,猩红的舌头卷起手指,一边吸吸舔舐,一边豪不害臊地低吟:“我知道牧哥心里还是不痛快的,我让牧哥在上面好不好,这样我们就扯平了,唔……牧哥来肏我,我是自愿的。” 狭长的凤眼里饱满春水,舌间在指缝里来回游走,模仿口交的姿势上下吞吐着秦牧的手指。 酥酥麻麻的感觉自指尖流窜至全身,隐秘的小穴更痒了,鸡巴也更硬,怒张着想要发泄。秦牧不得不承认,少年的提议对他而言极具诱惑力,虽然长了个骚逼,被肏过好多次,可在最开始,他一直认为他才是性事上的主导者,而不是被别人压在身下。 更何况,这次是裴沐秋不对,想要赎罪求得他原谅,他根本就不需要有心理负担,提枪上阵就完事了。 酒精侵蚀了他的理智,秦牧喘了口粗气,空着的另一只手搭在了少年的内裤边缘,慢慢往下拉。 裴沐秋也很配合,挺着腰由着秦牧动作,等到内裤搭在了脚踝,裴沐秋一脚将内裤蹬在地上,吐出湿漉漉的手指,两手环住秦牧的后颈,喘息道:“床柜的抽屉里有润滑液,我是第一次,一会儿请温柔一点。” 这句话让秦牧稍稍找回了一丝理智,还在上与不上之间徘徊,裴沐秋就收回手,翻身背对他,腰肢下陷,屁股微微撅起,露出中间紧闭的后穴。 跟秦牧丰满紧实的屁股不同,裴沐秋的屁股小小的,很白,肉不多,菊穴是浅褐色的,全身上下没有一根体毛,跟玉做的一样。 秦牧咽了口口水,打开抽屉,果然找到了一管还没拆封的润滑液,他看了眼跪趴在床上的少年,又看了看手里的润滑液,把它塞回抽屉。 毕竟裴沐秋才十七岁,身体柔韧修长,还带着少年独有的青涩。 他被裴沐秋肏是一回事,他肏裴沐秋是另一回事,这感觉就像是在强奸未成年,太有负罪感了。 久久没有等到秦牧有所行动,裴沐秋难受地喘了口气,回过头,视线落到秦牧的手上,没有看到润滑液,疑惑地问:“没找到吗?就在抽屉里。”作势要帮秦牧找,刚伸出手,手臂就被秦牧抓出了,紧接着传来秦牧沙哑的声音: “不用了。” 裴沐秋忍耐力极好,哪怕鸡巴硬的快要爆炸,仍保有一丝清醒,终究秦牧还是不舍得伤害他,思及此,布满水雾的眼里多了一丝笑意,声音听上去却很痛苦,“可是怎么办,好难受,感觉快要死掉了,唔……牧哥帮帮我好不好?” “鸡巴好胀,好想肏牧哥的小嫩屄,求求你给我吧。” 干脆翻身仰躺在床上,粗硕的鸡巴在空气中淫荡地乱晃,看着秦牧的双眸充满了渴求。 在少年的盯视下,秦牧的身体很快热了起来,有液体不断从屄里流出,不多时就把内裤打湿了,羞耻于身体的反应,不想轻易答应裴沐秋,可又不能眼睁睁看着对方饱受情欲折磨。 妈的,这叫什么事。 是不是他上辈子欠了他? 秦牧不知道裴沐秋为什么非要用这种方式逼他,怒火跟欲火交织在一起,秦牧眼里一片晦暗,对上裴沐秋饥渴的目光,秦牧扯了扯嘴角,一边脱掉身上的睡衣,一边朝裴沐秋挑眉,冷笑道:“不是要我肏你吗?我这就来肏你。” 裴沐秋目不转睛地盯着男人逐渐暴露在空气中的蜜色身躯,胸膛厚实饱满,腹肌块垒分明,茂密的丛林中伫立着一根尺寸可观的肉棒,底下是两条又长又直的大长腿,这个男人真的该死的性感,尤其是被肏到受不了哭着求饶时,更是迷人。 他不知道秦牧为什么改主意了,不过他不在乎,只要秦牧肯原谅他,小小的牺牲又算得了什么。 毫无抵抗地任由秦牧掰开他的大腿,没有润滑也不介意,直到秦牧置身于他腿间,微微侧过身,左腿跪在床上,右腿压在他的大腿上,将骚穴对准他的鸡巴,裴沐秋眼里划过一丝惊讶,随即意识到什么,兴奋地双眼发红。 秦牧的身体太敏感了,只是看到裴沐秋的大鸡巴,听到他呻吟,骚屄就不受控制地湿了。 “牧哥你流水了。” 听到少年沙哑的低语,秦牧涨红了脸,恼羞成怒地道:“闭嘴。”他深吸了一口气,扶着那根硕大的肉棒缓缓往下坐,紧窄的屄口被龟头一点点撑开,那种被侵占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秦牧腰都在抖了,却一声不吭,继续往下坐。 骚屄都没被手指扩张,吃起鸡巴有些吃力,好在淫水够多,速度又够慢,嫩屄最终还是把鸡巴吃进去了,只留下一小截在外面。 秦牧的两手顺势扶上了少年的小腿,将对方的两腿摆成了倒立的“人”字型,这个标准的挨肏姿势,使得秦牧生出一种错觉,仿佛是他在肏裴沐秋,这让他异常兴奋,哪怕骚屄还有些酸胀,就已经迫不及待抬起骚逼,将吃进去的鸡巴一点点吐出来。 等到龟头卡在屄口,他又沉下屁股,重新将鸡巴纳入体内,敏感的内壁被鸡巴上的青筋碾过,酥麻的快感自体内涌来,秦牧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唔”,黑眸漫上一层淡淡的水雾。 偏巧裴沐秋同时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极为配合地呻吟:“唔啊……牧哥好棒,快一点……肏我……” 他本来就长得偏受,又摆出一副不堪承受的样子,微微扬起纤长的脖颈,咬着嘴唇用湿润的水眸看向秦牧,把秦牧看得浑身滚烫,硬是扶着裴沐秋的双腿,加快了骑乘的速度,用嫩屄“肏”起那根大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