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发情期下
艾希礼思考过无数次,帮助自己的雄子渡过发情期应该准备些什么。 首先,雄子的发情期正常来说每三个月一次,从发情到结束总时长为一天,短则半天,长则2~3天,其中有至少有数个小时是处于失控状态。在这个过程中,雄子会连续勃起,对体力和腰力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考验,足够的能量和食物补充是必须的,到了后期几乎不可能指望小雄子自己爬起来动了。 其次进入发情期的雄子情绪上更敏感易怒,非常需要雌子的体贴与安抚,温柔点,多点安慰他。 最后,一个雄子基本上不可能只有一个雌子,因为雌子如果要获得足以供养雄子的社会资源,那必然需要是过人的能力或者过人的家世,但这通常意味着忙碌到无法顾及家庭,及时守在雄子身边基本是件奢侈事,那处理雄子的另一个情虫的事就非常关键了。 但事实上,真正拥抱着一个小雄子的时候,他完全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思再去思考多余的事。 郁珩进入的力度很大,每一次自下而上的挺腰,都似乎能穿透他的肠壁,从此扎根进他的五脏六腑,每一次进入,艾希礼都会腹肌使力,试图绞紧一分肠肉,把对方拖得更深一点,拖得更久一点,如蛛网悄无声息地从四面八方把猎物围在中心。 艾希礼那强壮的手臂撑在郁珩的身侧,眼神朦胧地凝视着对方,汗水已经完全打湿了他那往日一丝不苟的褐发,浅褐色的眼眸在灯光下折射着金子一般的质感,英俊的面庞在褪去温和外壳后,线条是刀锋一般凌厉,而不断凝聚的汗珠游走在锋刃上,最后坠落在郁珩剧烈起伏的胸膛。 艾希礼几乎是着迷地看着晶莹的汗珠在郁珩身上滚动,那柔韧的肌理,一眼就能看出蕴含在其中的力量感,腰身虽然在雄子中算不上纤细,但胜在劲瘦有力,更何况还有相当标致的人鱼线,并不像大多数雌子往大块头大胸肌去长,这样揉杂了力与美,艾希礼的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一下,俯下身啜了一口对方胸口的红缨。 “啊~”郁珩已经完全不知道他自己在干什么了,他只知道胸前被舔舐得麻麻痒痒的,像被细微的电流击中一般,软软地低吟了一声,腰身不自然地往艾希礼手里送,而艾希礼的大手一把握住,又忍不住像另一侧咬去,淡色的朱果在口涎中滋润下变得饱满透红。 “嗯呃,不要弄那里,很痒!”郁珩抱怨道,双眸噙着泪水,犹如桃花在春雨中瑟瑟,自以为很横地瞪了艾希礼一眼,艾希礼不由地笑了起来,又俯身去咬郁珩的下巴,略尖的犬齿叼着一小块嫩肉:“那这里呢?可以吗?” “不痒,可以。”郁珩想了想,认真地点了点头,艾希礼看着他这副老老实实的样子又忍不住去蹭了蹭他的脸,他这么一动,郁珩那边的动作就受到了阻碍,郁珩气得眉峰一挑,张嘴就往艾希礼脸上咬过去。 结果艾希礼竟然躲了过去,于是郁珩上下两排白白净净的牙“咔”的一声,好痛,眼泪又哗哗哗地往下掉。 艾希礼连忙又把脸凑过去,但郁珩发脾气了,猛地推了一把艾希礼,这下艾希礼总算学乖了,他顺着郁珩推着的方向倒了下去,然后“啪”的一声清脆的声响。 挺翘的臀浪在空气中微微荡漾,艾希礼傻了,他这是被打屁股了?说实在,艾希礼从小到大可都没被这么屈辱地对待,他从小到大都是模范优等生,进入军队里,虽然曾经遇到过有军官仗势欺人,但他总能轻易圆回场子,坐看对方下次吃瘪,而且雌子之间很避讳拍屁股这一动作,这往往是一种性暗示,也是嘲讽对方婊子下贱的一个姿势,但如果拍他屁股的是一名雄子呢? 郁珩没有丝毫领会到艾希礼莫名羞耻的心境,他只知道对方不听话是要好好教训一下,不然立不起威信,就会更加不听话,于是郁珩抿着唇,右手高高扬起,左手抓住了艾希礼结实的腰身,每捅进去一下,就大力拍一下。 艾希礼要疯了,郁珩觉得自己是狠下心要教训他,但实际上却是在把他推往云端。 粗长的性器在体力大肆鞭挞,每经过那一处,都会让艾希礼的肠壁极其谄媚地收缩,再加上屁股声不间断的疼,每拍一下,身体受惊后,肠道就难以避免地加剧绞紧,若刚好顶死在那一点,艾希礼的表情会变得极其古怪,似痛苦,似欢欣,似发狂,郁珩在他体内犹如开山劈地,山海再造,那滋味简直销魂到欲仙欲死。 “啊,哈,郁,郁珩” 快感如飓风席卷全身,世界被全面冲塌,艾希礼从未觉得他的虫生如此幸福过。 出入时“咕啾”的淫靡水声,清脆的肉体拍击声,无法克制的低沉呻吟 和呼呼的喘气声在不大的房间里来回荡漾,这注定是艾希礼永生难忘的一夜。 这边有虫在欲海起伏,这边就有虫彻夜难免。 喀硫斯的脸是黑的,他这房子当初故意设计让隔音效果不好,现在反而坑了他自己,他在床上翻来覆去,颠来倒去,妈的,喊那么大声干嘛呢,脸还要不要了! 喀硫斯还是没忍住跑到郁珩他们的房间,他干瞪着眼好一会,又伸出爪子扒拉了几下,最后灰溜溜回到房间,戴上虚拟AR换了个雌子号,进入恋爱游戏世界去试试怎么跟小雄子谈恋爱。 第二天,喀硫斯顶着两个黑眼圈艰难爬起来,今天还有课,虽然他可以翘课是没错,但毕竟毕竟是当年自己废了大力气才留下来的职位,也不能轻易落虫口实了。 他先竖起了耳朵,似乎没什么声音了,这才摸了摸受伤的小心灵去洗漱整理,往镜子里一瞅,哎,又是温文尔雅的喀硫斯教授,就是黑眼圈重了些许,他涂了些眼影遮盖了一下,重新抖擞了一下精神,结果刚出门就撞到了在厨房裸着上身的艾希礼。 一身健康的小麦色,后背宽阔挺拔,背肌流畅,有力而不显得过于粗犷,在腰身的地方明显地收了进去,体脂不高不低,恰到好处,如果是平时喀硫斯可以考虑来一发,不过,为什么他背上的红色抓痕那么碍眼呢?这他妈的这些雌子知道什么叫作廉耻吗?什么叫作点到为止?什么叫作别涸泽而渔,你造什么叫作可持续发展战略吗? 听到声音,艾希礼回头,温和地笑了笑:“抱歉,没有经过您的许可就使用了您的厨房。” 你也知道啊!“没关系,您用就好。”喀硫斯也礼貌地回道,然后又假装不经意地说道:“你们,现在是?毕竟郁珩是我的学生,我也很关心他现在的情况。” “是这样啊,他昨晚有些劳累,现在休息了一会,但好像发情期并没有完全结束,所以可以劳烦您帮他请一个假吗?” “当……”喀硫斯还没说完,“咔”的一声,房门被推开,郁珩顶着个鸡窝头走了出来。 他眼神迷离,眼底是明显睡眠不足的青色,白皙的脸是发情期的淡粉,自下巴到脖子和锁骨全是淡红的吻痕,他穿着大一号的衬衫,裸露着的双腿笔直修长,圆润的脚趾头不自觉夹了几缕地毯毛,整个虫从头到脚散发一股情欲味儿。 他试图睁大双眼对上焦距,但还是失败了,不耐烦地皱紧眉头,声音低哑着带点懒懒的味道:“别弄早餐了,先做,我不想动。” “现在就来。”艾希礼连忙安抚道,随后对喀硫斯抱歉一笑:“那就麻烦您了。”他迈开大步,越过喀硫斯,向前牵住郁珩的手腕,“砰”地阖上了门。 喀硫斯瞪着关上的门,让虫不爽的叫床声再度开始荼毒他的耳朵,默默打开了家门,看着外头晴朗万里,却不知为何心里头秋风萧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