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言情小说 - 绝色天香美少妇在线阅读 - 河边母子情

河边母子情

贴着温柔的,「娘,你爱让男人揉,我揉你!」我的声音已经哑了,我就揉起来,手死死攥着娘的奶子,肉从指缝中溢出来,那两团肉像水一样四处乱窜,我的手总是滑脱,再抓住,重新揉起来,手里的热气传到心里,娘小声呻吟着,腿夹紧了,来回摩擦,手却伸进了我的裤子,不知怎么,就解开了我的红裤带,把裤子一扒到底,怒涨的龙头跳出来,仿佛嘶吼一声啊正想要寻找可供进攻的对手,被一只冰凉的小手轻轻一握,就驯服地享受起小手的抚摩,仿佛是烧热的油中溅进了水,我的全身炸了开来,浑身的力量集中到一点上,却找不到发泄的通道!

    我哆哆嗦嗦,去解娘的裤子,却怎么也解不开她裤带上的结啊,娘一只手伸来,灵巧的几下,就打开了最后的一道屏障,女人的裤带总是系的很紧,但有时也会很松,娘的裤子也很松,因为不止我扒,她自己也在扒,很轻易地就扒到了膝盖下面。

    一股看不到的力量指引着我,摸到了一个地方,那里山高,那里水长,那里的小草无比柔嫩茂密,娘的水流得炕席上到处都是,娘的逼比她的奶子还肥,包成一条细缝,鼓鼓地胀起来,我的东西在娘的手里就要涨破,娘引着它,把它引到泉眼上,「快……快拿大棒子捅娘……」娘颤着声喊,但棒子太大,往里捅了几次,都捅不进去,「娘受不了了,快捅……捅……」娘痛苦地喊着,蹬掉了脚踝上的裤子,把两条腿朝天张开,张大到不能再大的地步,还是进不去,我用手去掰娘的穴,摸了一手的水,滑得根本没处下手,却揪断了娘的几根毛毛,娘的穴肉一颤,缝又开得宽了,我有了主意,把棒子头凑上去,把娘的腿架在肩上,手里揉着娘的奶子,一只手捏住娘的毛毛,趁娘不注意,突然死命一揪,娘嗷的一声,疼得奶子抖起来,骂道:「王八犊子揪你娘逼……」没等她一句话说完,我已经趁着张开的那一瞬间,用尽全身力气冲了进去,不管身下的人怎么样,我是一定要进去的,「嗷!」娘凄声惨呼,几乎要哭出来,身子一阵乱扭,我狠住心,腰往前拱,把外面没进去的半截棒子慢慢全推了进去,直到卵蛋顶住娘的穴肉,娘的里面滑溜溜的满是水,紧紧把我包住,仿佛有股力在往里面吸。

    我顶住娘,却不知道下边该怎么办,这时娘忍着疼,扶着我的屁股上下动了几下,我猛然明白了什么,腰不由自主地前后动起来,带着棒子在娘的穴里一进一出,我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越干越快,娘在我身下疯狂地嚎叫着,胡言乱语啊两腿在炕席上挣扎着乱蹬一气,我的整个身体都好象飞了起来,娘就是我脚下的祥云,托着我向上飘,我和娘一丝不挂地抱在一起,在从无数缝隙中漏进来的寒风中升入属于我们自己的天堂,春寒料峭,我们赤裸的身体却火热,滚满汗珠啊互相冲击,互相融合,最后我们忘记了自己还有身体,只觉得所有的意识都被从某个地方传来的快感所包围,像在滚水中游泳的鱼,当一切到达顶峰的时候,我的头脑一片空白,只听到娘撕心裂腑地喊道:「日死我了!」我的下体就被一片大水淹没,刚刚找回的腰一阵抽搐,从身体内部就喷发出汹涌的浪头,鞭子一样狠狠抽在我的每一根神经上,把我打得昏了过去……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我睁开眼睛,看见身上已经整齐地穿好了衣服,昨夜刮了一夜的风,此刻窗外却是干净的蓝天,阳光明媚,甚至还能听到麻雀和啄木鸟的声音,我一翻身,看见了正在炕边锅台上做饭的娘,她正揭开锅盖看水滚了没有,氤氲的白气中,我突然发现她的脸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美丽,她的身体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丰姿绰约,她的神情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满足,快乐!

    「娘!」我从炕上蹿起来,跳到地上抱住她,娘丢下手里的勺子,和我抱在一起,她的肩膀一耸一耸,伏在我结实宽大的胸前,无声地哭了,不知什么时候啊我发现自己也泪流满面,娘在我耳边轻轻说道:「宝娃,你说的对,娘一直就想让你抱,自从你爹第一次打我,你第一次护我,娘就想让你抱了!」这个世界上,有没有比男女相爱更让人激动的事情?有没有比征服母亲又被母亲征服更让人有成就感的事情?当我终于明白我并不只是被娘的肉体吸引,而是一开始就真的爱着她的时候,我平生第一次有了幸福的感觉!是的,幸福就是能拥着你最爱的人,想多久,就多久!我们就这样拥着,锅里的水就咕嘟咕嘟地滚着,冒出的白气飘满了整个屋子,直到院门吱呀响了,我们才惊觉爹要回来了,匆忙地放开对方整理自己的衣服……爹回来了,带着一身的疲惫,一脸的沮丧,他又输了,这并不出我意外,但他还带回来一张纸,一张契约文书,还有一个人——村头私塾的老秀才,而且他的眼睛里第一次有了愧疚,这却出乎我的意外,而当我明白了契约上写着什么的时候,我扑上前去,狠狠地揍爹,把上来拉架的老秀才推到一边差点碰破头,而爹缩成一团,缩在墙角里,任我拳打脚踢而没有还一下手,直到我打累了,实在没有力气再打下去的时候,爹才带着一身的土,站起来,擦擦嘴角的血,走到娘面前,扑通一声跪下去:「水,我对不住你……」他哭了,哭的好伤心好伤心,老秀才开始念契约书,念得很慢,很清楚:「现有南余县高甲平庄村民白清,自愿将妻子白水让于同乡王二喜为妻,以抵赌债三千元整,空口无凭,立字为据,一式三份,立约人:白清、王二喜,中间人乔占元!」娘怔怔地看着爹,脸上的表情由震惊转成悲哀,从悲哀转成失望,由失望转成迷惑,她实在无法想象十五年的夫妻,当初为了爱情能够共患难的兄妹,这样的感情,竟然最终只值三千元整!

    那顶着世俗压力出逃的爱情,最终只有三千元整的价值!她颓然坐倒在炕上啊,一句话也不说,她和爹的感情,在这一刻已经死亡了!老秀才见情势尴尬,不知什么时候走掉了,老光棍王二喜,五十多岁,吃喝嫖赌五毒俱全,因此没有一个女人愿意嫁给他,包括那些可以搭伙计和串门门的破鞋,他已经上了岁数,一直想找个女人给他留下个一男半女,爹在乔老大的赌场里最终输掉了他所有的一切,我不想再打他,因为他已经不是我那个高大有力的父亲,而只是一个可怜虫,他也不再是娘的汉子,因为他早已没有能力来保护娘,照顾娘!当昨晚和娘共枕而眠时,我已经在心里把自己当成了娘的汉子,我要保护娘,我不能让王二喜来占有她!想到这里,我扶住娘,说道:「娘,咱不能坐着等死,趁王二喜还没来,咱们赶紧跑吧!」话音未落,只听外面有人说道:「跑?跑到哪里去?」说着,几个人已经进了门,为首的正是王二喜,这个老家伙黑瘦黑瘦的,尖嘴猴腮,是个无赖的主儿啊,任谁惹上他,他必会没完没了地折腾到对方彻底完蛋为止。他冲爹一拱手,道:「白清兄弟,不是老哥哥心急,实在是怕夜长梦多,我打算把这事今天就办了,人我都带来了,你看行不行?」爹猥猥琐琐地陪着笑脸道:「行,行,咱不是都立了字据了嘛,你说咋办就咋办!」王二喜道:「那我就让人去准备了!」一挥手,身后一个人上来,把一个木托盘放在炕上,揭开蒙布一看,竟然是一套红嫁衣和几件首饰,王二喜走到娘面前,我挡上去,道:「别碰我娘!」老光棍嘿嘿奸笑几声,道:「娃子,后晌还叫你去喝喜酒哩!」我冷冷道:「我不喝!」老光棍不再理我,对着娘道:「妹子,二喜哥可对你是一片好心,跟了二喜哥,省得在这穷家遭罪,你就把这家什穿戴起来,后晌二喜哥拿轿子来接你!」说完,他给带来的那几个人使了个眼色,那些人便开始七手八脚地收拾起屋子来,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婆子坐到炕上,给娘喋喋不休地讲起这桩喜事的好处,娘坐在炕上低着头不说话。王二喜看了我一眼,转身出去了,我感到一阵浓重的悲哀:这世上有多少孩子能亲眼看着自己的母亲出嫁?刚刚还汉子气十足,此刻却只觉得丝毫无能为力,屋子很快收拾好了,窗纸上贴满了喜字,那些人却不走啊我知道他们是怕娘跑了,我一个人打不倒他们这么多人,但我也绝不能让王二喜占有我娘,因为她是属于我的!

    后晌的时候,娘似乎终于被他们说动了,换上了红嫁衣坐在炕上,爹早已跑到了王二喜家等酒喝,虽然是改嫁,却弄得像大姑娘出阁,几个婆子给娘打扮好了没多大工夫,外面吹鼓手的喇叭就响了起来,娘盖好盖头,静静地坐着等王二喜来迎亲,王二喜换了一身旧黑绸衫,胸前披红挂花,骑着匹大青骡子来到了我家门口,脸上喜气洋洋啊,婆子们架着我娘出了门,上了红顶小轿,王二喜看见我,笑道:「娃子,跟你娘去喝酒吧!」我冷笑一声,不去理他,吹鼓手们一路吹吹打打,把轿子抬到了王家,我也跟着来到了王家,王家的破院子里已摆好了四桌酒席,在司仪的吆喝声中,娘和王二喜拜完了天地,被送进了洞房,王二喜出来陪客人们喝酒,我只喝了几口就扣了杯子,另一桌上,爹却喝得欢天喜地,丝毫不在乎别人对他的乌龟讽刺,只要有酒喝,他就什么都不在乎了,四个月,仅仅四个月,一个勤劳朴实的船工,就变成了只会喝酒的窝囊废!

    酒一直喝到日头偏西才散场,我没有留下来和人们一起闹洞房啊,我不能去闹,我就像野狼一样在村子里逛荡,听着隐隐约约的哄笑声从王家传来,想了很多很多事情,回忆了很多很多事情,直到打更的敲了二更,我才又回到了王家的墙外,此时闹洞房的人们也正在散去,我隐藏在黑暗中,直到最后一个人离开王家,王二喜回到洞房,才轻手轻脚地翻过院墙,跳进院子里,我的手伸进怀中摸了摸,那柄锋利的杀猪刀已经被我的体温焐得热乎乎的,我摸到窗下,用手指蘸着口水在窗纸上戳了个小洞,凑上一只眼睛去看,洞房里点着红烛,供着一尊一尺多高的白玉观音,墙上贴着大红的喜字,娘穿着红嫁衣坐在炕上,愁容满面,见王二喜走过来,抬起头惊慌道:「别过来!」王二喜早按捺不住,淫笑道:「妹子,二喜哥想你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就看在二喜哥想你的份上,顺顺当当依了我吧!」说着爬上炕去,娘往炕角里缩了缩,颤声道:「你别过来!」王二喜欲火中烧,三把两把脱光了自己的衣裤,露出黑瘦的身子,下面的一条龙头又长又粗,娘惊叫一声,本能地别过脸去,王二喜喘着粗气,牲口一样猛扑上去,按住娘胳膊,往下就扯娘的裤子,娘哭了,哭喊着我的名字:「宝娃!娘的宝娃!」这声音就像一根针猛地扎了我一下,娘啊,你到底还是把我当做你最心爱的汉子!我本想趁他们黑了灯再进去给王二喜一刀,但眼下的情境已容不得我再等待,我不能让娘受到一点点欺负,我抽出刀来,一脚踢开两扇破木门啊,冲了进去。

    炕上的两个人一惊,回头一看啊,娘惊喜得连声音都变了调:「宝娃,真是你,娘的宝娃!」王二喜被我和我手中的杀猪刀吓了一跳,紧接着咬牙切齿地骂道:「王八崽子不想活了?」我骂道:「老骚棒,爷今天就是要来割你的鸡巴脑袋的!」说着跳上炕,举刀向王二喜猛刺过去,我没想到,王二喜居然还是个练家子,会点拳脚,我几刀没刺中,一不留神,反而被他打飞了刀子,他扑上来,把我按在炕上,手紧紧扼住我的脖子,两眼血红,骂道:「想死,老子今天成全你!」我被勒得喘不过气来,眼冒金星,挣了几挣也没挣脱,忽然王二喜惨叫一声,手上松了劲,我乘机抓过掉在炕上的刀子,一刀送入他的左胸,他又是一声惨叫,滚落在炕上,抽搐了几下,便睁着眼睛不动了,我艰难地爬起来,却看见娘手里握着一把血淋淋的剪子,惊恐地看着自己的手,是娘刚才在王二喜背上的一剪救了我。

    那剪子本是她暗暗藏在身上的,如果我刚才晚进来一步,她也许就会用这把剪子自戕以保清白,看见我从炕上起来,娘扔掉剪子,扑到我怀里,哭着说道:

    「宝娃,带娘走吧,走到哪儿,娘跟你到哪儿,咱娘儿俩永远不分开了!」我抱着娘,虽然只和娘分开了不到半天,却仿佛已经分开了几十年,我再也不要她从我身边离开片刻!我拍拍娘的背,说道:「娘啊,咱们走,一定要赶快走,走水路,我把爹那条船弄到河边了!」娘擦干眼泪,点点头道:「娘听你的!」我们下了炕,收拾了一些财物细软打成包袱,刚要出门,忽然我想起了什么,对娘说道:「等等!」娘一怔,我说道:「咱们还没拜堂呢!」「拜堂?」娘愣住了,「对,拜堂,这里有现成的,咱们就在这里拜了堂,结了夫妻,以后,生生世世都做夫妻!」娘本已擦干的眼泪又流了出来:「生生世世,都做夫妻,也做母子!」我拉着娘,到观音面前跪下,观音面前的红烛还没有熄灭,映出她慈祥的面容,我望着观音,祝祷道:「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我白宝儿今日和我娘白水结为夫妻,从今以后生生世世永不分离,菩萨若有怪罪啊,我白宝儿独自承担,菩萨若不怪罪,保佑我夫妻儿孙满堂,得享天年!」说罢,和娘一起向观音深深磕了三个头,站起身来,娘扑进我怀里,伏在我胸膛上轻轻地啜泣着,「宝娃!」娘叫了我一声,我打断娘的话头,说道:「以后别叫我宝娃,我已经是你汉子了,不能再这么叫了,以后,你叫我孩他爹,我叫你孩他娘,好不好?」娘扑哧破涕为笑,我已经很久没有看见她的笑容,此刻穿着红衣的娘笑起来就好象一朵牡丹,红衣,红烛,映得她的脸也红艳艳的,娘笑着说啊:「连孩子也还没有呢,叫什么孩他爹,孩他娘的啊!」我凑上去亲了她的嘴一下,悄声说道:「这不就快有了吗?」娘的脸这次真的红了,羞得红通通的,把脸别过去,推了我一下,我说道:「要不这样,你还叫我宝娃,我可不能叫你娘了,叫你的小名水儿啊,好不好?」娘红着脸,轻轻点了点头……我们沿着山路借着月光来到了黄河边上啊,月光下的黄河银波粼粼,我解开船,跳上去,把娘也拉了上来,竹篙一点,小船就离开了岸边,顺着黄河水流向下游漂去,我望着那片隐没了山村的黑暗,心底涌起莫名的忧伤:别了,我的老家!我决定让船自己漂流,把我们带到哪里我们就在哪里安家,打定主意后,我放下竹篙,钻进破席片船舱里,娘已经把船舱里原有的旧老羊皮袄铺上,我们相拥着躺在船上,听着船底的流水声,渐渐地,我有点迷糊了,娘把我摇醒,说道啊:「宝娃,先别睡,咱们还有正事没干呢!」「正事?」我摸不着头脑,问道:「什么正事?」娘的脸上又飞起两朵红晕啊,声音也变得像蚊子哼一样:「刚才咱们临走前干什么来着?」「拜堂啊!」我说,「那拜完堂该干什么?」「入洞房啊!」说到这里我忽然明白了,是的,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呢?今晚是我和娘的新婚之夜,这船就是我们的洞房,我怎么能不和娘洞房呢?我一下子紧紧抱住了娘,娘像个新媳妇样羞涩地低下了头,和我们昨晚第一次时的神情完全两样,我不再猴急,轻轻地在娘额头上吻了吻,把她的发髻打开啊,披下她美丽的长发,抚摩着,娘软绵绵地靠在我怀里,闭着眼睛,手却勾着我的脖子,衣服一件件被解开,我们终于又一次用最真实的身体彼此相对,昨天还很生涩的进程,今天却无比顺畅,几乎没遇到什么阻力,我们就顺利地融为一体,不再疯狂猛烈地进攻,而是像小砂锅炖肉一样,慢慢地,尽情地享受彼此肉体的每一寸肌肤,直到香气渐浓,四野一片寂静,蛉虫也不叫了,在深邃的夜空下,只有这条河,这条船和船上的两个人……小船漂流了一天一夜后,在黄河的一条支流边的一个小村庄靠了岸,这里民风淳朴,不欺生,我和娘就在那里定居下来,善良的乡亲们帮我们搭了两间草房啊,我租种了几亩薄田,娘在家里养些小鸡,门前也种了一排小树,过着男耕女织的平静生活,每天我下地里去,娘就在家里给我做饭,回家时望见屋顶上的袅袅的白色炊烟,我会觉得非常满足。

    夜里,我和娘在炕上尽情地享受着鱼水之欢,再也不怕有人要把我们分开!

    有时,我会撑船带着娘去三十里外的河西务赶集,在集市上给娘买花布,买便宜首饰,买油盐酱醋,我对娘说她是个好运道的女子,一辈子跟了两个男人都没婆婆来欺负,娘说要是天下女子都如此,那每个家庭都会少去很多烦恼,我一生中从未有过这样无忧无虑的日子,生活虽然依旧并不富裕,但却无比安宁,仿佛一条从过去缓缓流淌的河一般,生活向未来也这样缓缓地流去,那年的春天,我忽然发现娘呕吐起来,我以为娘得了什么病,急得不知所措。正当我要去请医生的时候,娘拦住了我,原来娘已经怀孕三个月了。我震住了,有点不知所措。「你不想要个孩子吗?」娘笑着看着我显得很温柔。「娘,你可以帮我生下来吗。」「傻子,娘现在已经嫁给你了当然也要帮你生孩子啊!」娘搂住我的头,抚弄着我的短发:「你个坏蛋每次都使劲地往娘肚子里尿,娘就知道你想要个孩子。」我把头埋在娘的怀里,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娘微微隆起的小腹,肚皮异常滑腻柔软。「娘我一直想要个孩子,但就是开不了口。」「你想要,你就跟我说就行了,娘身子都给你了还在乎给你生孩子么?」娘捧起我的脸,看着我的眼睛说:「以后有什么想法都跟娘说,娘都会满足你。」泪水淹没了我的眼眶,我只有紧紧抱着这个女人。

    得知自己即将成为父亲,血脉有了延续,我心潮汹涌难平,发誓来年一定要更加辛勤地劳作,给我的女人,我的孩子一个美好的未来,在这样的幸福感中,我们度过了婚后的第一个大年,冬去春来,娘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行动开始有所不便,我们不再出去赶集,娘就在家里待产,我和娘常常在一起摸着娘的肚子憧憬我们的孩子会是男孩还是女孩,生下来会像谁多一点,将来怎样让这个孩子成长,在各种各样的梦想中享受夫妻间的欢爱,他(她)还没有出生,就给我们带来了许许多多的欢乐,直到娘怀孕六个月,肚子已经明显鼓出来的时候,为了孩子的安全出生,我们才不得不停止了每天晚上的房事,八月初秋,收罢了麦啊娘已怀胎九个多月,连阴雨淅淅沥沥,我也就不再出去,专心在家陪在娘的身边等待孩子的降生!

    这天早晨,刚刚给屋顶加了草,下午便又下起雨来,我暗自庆幸这草加得及时,天色渐黑,我在灶下给娘蒸了碗鸡蛋,配上老醋,端到炕上一口一口地喂娘吃,刚吃了半碗,忽然听到院门外有人唱道:「大爷大娘行行好,可怜老婆子单薄,过路避雨度一宵,积德人家福运高!」娘产期将近,我不愿娘见外人,没有理会,过了一会那乞丐又在外面唱道:「生我父母死我土,谁知江湖流离苦,与人方便己方便,天保好人多寿福!」我有点恼火,放下碗,从炕上跳下来,披件衣服正要出去赶他走,娘叫住我,说道:「宝娃,让他进来避避吧,在粮食房里过一夜,也好给咱娃积点德,以后菩萨照应!」我笑道:「女人家就是心肠软,罢了,谁叫你既是我娘又是我媳妇呢,就听你的吧!」其实不管她是我娘也好,是我媳妇也好,她的话我永远不会违拗半分,我披上蓑衣,踩着泥水到院里给那个乞丐开了门,她早已上了年纪,花白的头发披散在脸上,蓬头圬面一身破衣,浑身上下被雨水淋得透湿,胸前衣服贴着一双大奶在冷风凄雨里拄着打狗棍挎着讨饭篮,冻得嘴唇发青,见我开门,连忙哆哆嗦嗦地给我又是作揖,又是连串地说好话,我把她引到灶下烤火,又给她拿了两个窝头和一碗热水,这婆娘一见窝头就扑上去没命地啃起来,噎得直翻白眼,活象饿死鬼转世,我回到屋里,继续喂娘吃蒸鸡蛋……鸡蛋吃完,娘有些困了,快要生孩子的女人很易疲倦,我夹起一卷草席,到灶下领老乞丐去粮食房睡觉,老乞丐千恩万谢,拄起打狗棍刚要和我走,娘在里屋叫道:「宝娃,把那破棉花套子也拿上吧,粮食房冷!」我应了一声,正想回去拿棉花套子,忽然手被老乞丐紧紧抓住了啊,我一回头,她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我的脸,我被他看得很不舒服,正想呵斥他,乞丐的身体却剧烈地颤抖起来,连话也说不利索了:「她……她刚刚叫你啥?」我厌恶地说:「我媳妇叫我啥有你逑事?」乞丐身体一震,说道:「你媳妇?你?」她几乎已经说不出话来,哑着嗓子道:「你……你是不是姓白?你认……认不认得我……」我猛然想起了什么,仔细端详这乞丐,乞丐撩开披散在脸上的头发,布满灰尘的脸竟越看越熟悉,声音已哽咽,说道:「宝娃……我是你姨啊……」我心里暗叫坏了还想掩饰说。「你认错人了吧!」她喊道:「宝娃,我是你姨阿,是你姨啊,我知道你娘也在里面,我可找着你娘俩了。」我一听知道已经被她认出来了心里慌得不行。「是姐吗!」娘这时也挺着大肚子出来了。「水儿……」原来这婆子真的就是我姨,记得我姨家条件蛮好,姨夫还是村干部,怎么姨出来讨饭做乞丐了?两姐妹多年不见谁知竟这个时候碰面。进屋后一番相认,不由得哭哭啼啼,末了姨说。「妹子有热水吗,让我洗个澡吧,你看我这一身臭的。」「啊姐块洗洗吧,实在不好意思光顾说话,宝娃快烧水。」姨到后房洗了,我和娘面面相吁,「都怪我叫你媳妇。」「唉,看娘这身子都这样了咋娘俩的事还咋蛮呀,就捅破了呗。」娘搂住我。「娘都嫁给你了,不叫我媳妇叫什么呀,不要紧娘有办法。」「什么办法?」娘忽然表情怪怪的咬了下嘴唇。「你姨和你娘一个妣里生出来的,你姨的性子娘还不知道?」我觉得更奇怪了,娘怎么这么说呢。娘楼我的手一紧。「你姨呀也是个风流货,那底下的东西骚着呢,前面我看她看你的神色就不大对劲,一会阿娘安排你把她也肏了,拖她下水。」娘说完跑到后屋门口说。「姐水还够吗,要不要再添点?」姨边洗边说。

    「不用了,我这洗得够了。」过了会儿只听姨说。

    「妹子,你来我来问问你。」娘回头向我是个眼色。只听姨压低声音说。

    「你也别瞒我,你老实说你和宝娃是不是搞上了?」「恩。」娘轻轻的答。

    「啊!」姨打吃一惊。「那——你肚里的——是宝娃的。」「姐,别问了。」「哈哈哈,你娘俩真带劲阿。」姨似乎特兴奋。「姐说实话这个孩子我是心肝情愿帮他生得,宝娃让我很幸福。」娘豁出去了。

    「年轻男人的味道美着呢。」姨好像没声音了。

    「姐,好久没个男人了吧。」姨说。「有也有这么几个,不过都是些老乞丐,不是我闷得荒才不会给他们咧。」姐俩又谈了会娘开始叫我。「宝娃,来。」我装作外面过来。「娘啥时。」「把这壶热水帮你姨送进去,在帮你姨搓搓背。」姨在里边叫着。「妹子不好吧,让侄子给我搓背。」「姐怕啥,让你侄帮你搓背,他力气大好使。」姨把了门闩漏出半边白花花的身子说。「热水给我吧,宝娃你不用进去了。」我看到她白嫩的身子,二话不说进了去。

    抱着姨水淋淋的身子狠狠地肏了会,这姨真向娘说的,也是个风流货,肏起来特别爽。

    姨突然翻了个身,亲了我口叫声亲亲小汉子,姨的妣给你肏的爽死了说着把我的鸡巴度准肥妣,身子沈沈往下落,溜溜的将我的命根子坐了满根,晃动着白白的屁股,就那样说话开腔:「美死了……」底下湿得透了,正是水乳交融的时分。稍稍地一动,俱是泥足深陷,快感缤纷。披头散发的一个老女人,脊背滚溜溜的白,松驰的腹肌一颤一颤,两个大白奶闪晃晃。

    「嗯……」我突然非常兴奋!

    「哎呀!你轻点……」「啪嗒……啪嗒!」我向上的撞击越来越快。

    姨死死地揪住窗栏,手臂直抖,屁股那儿痛乎乎升上一线快感,让全身麻痹啊。「阿,亲亲就这样,用力,用力。」我死命的干着她,越干越深,一个哆嗦一股浓精射了进去。姨洗好后就去床上睡了,我来到娘跟前,娘斜着脸笑着:「臭小子过瘾吗。」「呵呵。」我傻笑着。「便宜你个臭小子了,要不是几个月没给你了怕你闷得荒,娘也不会让你这样。」「娘对我太好了。」「哼,你只要心里记着娘就好了。」娘亲着我。「跟娘说,我姐怎样!」「什么。」「干我姐的时候啊。」「姨她还可以。」「岂止可以,简直就是个大嫂货。」「嗯,是够骚的。」「那就让她住下来吧!」「恩。」原来姨确实像娘说的是个大骚货啊,性欲十分强烈老公不能满足就外面找野食。再加上生的颇有姿色处处与人偷欢。她老公乃是地方上当官的听到风声后把几个男的抓起来狠狠地整了一顿,从此没有人再敢找她。她忍受不住寂寞竟然夜里跑到儿子床上和儿子乱伦了起来。她那儿子也是我那表哥也是个淫棍小小年纪就不知道和多少女人搞过了,再加个亲妈也无所谓就在家里背着爹和老娘厮混。

    日搞也搞终于把老妈肚子搞大了,他爹已经有好久没碰过她娘了,这事迟早要拆穿,而且我姨夫是个村干部在当地很有势力,表哥怕他爹发现后打死他,只好慌不择路的带着老娘私奔出来。几个月后他娘给他生了个儿子,这小子高兴得不得了。谁知过了几年亲娘的味尝够了又在外面找了个女人回来,晚上就一起睡在床上。姨一气之下离家出走。姨以前太过风流放荡,没有人愿意帮她最后只好一个人在外面流浪。谁知竟然有遇到我们母子真是天意!

    姨在外面吃尽了苦头这是竟然遇上亲人再也不想出去流浪了,而且底下那玩意也没给什么男人肏,即使有人肏也是些乞丐老头实在没劲,现在有我的肉棒长期给她安慰那是一百个愿意,因此就心甘情愿的住了下来。晚上姨就和我们睡在一张床上,我睡在两个美妇当中听着两人轻轻的呼吸声,鼻子闻到两人身上的味道慢慢的又兴奋了起来这时身边的姨一支手摸了过来,摸到我热乎乎的肉棒就轻轻的套弄起来,顿时,我热血沸腾起来,肉棒突突的再一次硬起来。我翻身上了姨的身子,姨紧紧抱着我的背两腿高高的抬起。「宝儿——快。」我握住宝贝,对准她阴户沉腰一顶,「滋。」整根进入,姨的逼已经泛滥了,插起来十分顺畅,我大幅度的插动,下下到底。没几下姨就开始。「啊……喔……好……嗯……嗯……」的呻吟起来,双眉紧蹙,二目微闭,嘴唇一阵哆嗦。随着我的抽插,我阴茎的包皮捋到了根子上,与姨的阴唇粘连再一起。我的阴毛也与娘那灰白的阴毛粘连着。姨的阴唇也因为强烈的冲动和剧烈的磨弄更加充血肿胀,一股粘滑浓热的液体喷涌而出。

    「喔……喔……宝儿……我……痒……痒死了……啊……酸死了……」姨因我龟头强劲的撞击,显得更为兴奋。她口里叫着受不了,而臀部却拼命地抬高向上猛挺,渴望着我的龟头更深入些、更刺激些。浑然忘我的美妙感受,激情而快感的波涛,让她浑身颤抖。我的肉棒给了她阵阵的快感,迅速地将她的理性淹没了,子宫已经如山洪爆发似的,流出更多的淫水。此时,姨陶醉在亢奋的快感激情中,无论我做出任何动作、花样,她都毫不犹豫的一一接受。因为,在这美妙兴奋的浪潮中,她几乎快要发狂了,完全不管身边的娘。「喔……不行了……我受不了了……喔……肏死我了……喔……」姨大声地呼喊着我的肉棒不停的在阴道打转,龟头一次次的撞击着娘的阴芯,那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地带,这使娘的全身如触电似的,酥、麻、酸、痒,她闭上眼睛、扭曲着身子享受那种美妙的滋味。

    看到姨淫荡的样子,我的欲火更加高涨。我一手搂着她的肩背,一手抓紧了床头的横梁,借助床头的力量向姨的体内施加压力。姨反射的夹紧了大腿,下体轻轻的颤抖着,姨的腰部整个浮了起来,配合着我的动作。

    「啊……喔……宝儿……」姨再次发出呻吟。她微微的伸直大腿,姨摆动的腰肢已然颤抖不已。姨的淫水早已溢满了阴道,滋润得我的肉棒更加硬邦邦滑溜溜,每一次插入都达到阴道的深处。

    「啊……插到底了……喔……」姨的淫水又再度的涌起,顺着我的肉棒再度溢出,浸湿了我的睾丸,流湿了姨的屁股和娘身下的床单。随着我的抽动,从姨身体内不断的涌出更多更热的淫水。我更加用力的抽插着娘的阴道,磨弄着姨的阴蒂,插进去、抽出来,再插进去、再抽出来,抽抽插插,循环往复,愈来愈快啊,愈来愈深,愈来愈猛,愈来愈加有力。

    「喔……宝儿……姨不行了……喔……」随着姨的呻吟声,她的阴道深处又涌出了一股滚烫的淫水。这会儿姨不仅是阴唇在颤动,连自腰部以下向左右分开的大腿都战栗了起来,她全身都在嗦嗦的哆嗦。

    姨的下体再次起了一阵痉挛,不由自主的向上挺,迎接着我的抽插。我的肉棒不断地刺激她最敏锐的性感地带,我的小腹早已沾满了姨的淫水,姨已经完全的坠入贪婪的深渊。我的肉棒每一次向下插入,姨就迫不急待的迎了上去;每一次向上抽出,姨就缩紧双腿期望吸住我的肉棒。姨两只手更加无法克制的紧抓我的头发,两脚用力蹬住床板,一头乱发左右摆动,整个身躯象一条垂死的蛇一样扭曲缠绕着。喔……我……不行了……宝儿……快……肏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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