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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木势 串珠 红烛)

    【七十三】

    木势饱吸了水分,在花径中渐渐胀大,像冬眠苏醒的野兽,将原本紧窒的甬道撑得酸疼。

    顾寒舟眼底迷乱一片,淡色的唇瓣微张,不住轻轻抽气,却再也没有发出声音。

    皇帝察觉他的抗拒,又是挫败又是气恼,本想继续训斥,触及他失焦的双目,却忍不住柔软了语气,轻声道:“乖,试一次。不用多,朕只要你试一次……”

    顾寒舟疲惫地眨了眨眼睛,一粒晶亮的泪珠在睫羽上颤动,半晌没有落下。

    皇帝捧起他脸颊,在他唇上怜惜地吻了吻:“不会的话,先慢慢来。”

    话音落下没多久,对面的暖亭长长吐了口气,红潮遍布的面上如释重负,进入他的那根木势已然跌在了地上。

    皇帝望了一眼,摇头道:“你又输了一轮。”

    或许是折磨太过旷日持久,顾寒舟前所未有的倦怠。鞭子再度抽来,身上疼痛依旧,他心中却忽地空荡荡一片,什么都没有。

    皇帝起初还未察觉他的异样,然而当他拨开饱经蹂躏的蕊心,将一串糖葫芦似的白瓷珠推入时,顾寒舟只是拧着眉晃了一下,再无其余反应,皇帝这才莫名生出一股焦躁,不安地道:“顾卿?”

    皇帝唤了几次,顾寒舟也没看他一眼,只是哑声道:“臣赢不了。”

    恰似平淡地讲述事实。

    皇帝一手覆上他臀肉,另一手抓住瓷珠串的尾端,不轻不重地旋拧着,冷声道:“哦?朕以为……先前你已不得不应了这事。”

    顾寒舟想起他提及南巡时的威胁,以及谈到自己师长同窗时的恶劣之意,心中泛起酸楚,又缓缓沉凝成绝望。沉默许久,他才一字一句地道:“陛下,臣不敢拿师门做赌。”

    皇帝将手中瓷珠串往深处重重一戳,毫不留情地道:“由不得你!”

    顾寒舟面色煞白,喘息声都打着颤,断断续续地道:“陛下如何……由不得臣……可臣……”

    他的话音渐低,皇帝犹疑片刻,俯身下去,道:“什么?”

    顾寒舟惨然一笑,神情说不出的颓败,隐约又带着几分释然,艰难地道:“若终有此劫,臣……死亦何难?”

    皇帝如遭雷击,一把扼住他颈项,涨红了面色,恶狠狠逼视道:“顾寒舟,你敢?!”

    一想顾寒舟断气的模样,皇帝心中便针扎似的疼,一股凉气却从头灌到了脚,教他双手都禁不住颤抖,色厉内荏道:“你敢自尽,也不怕惹怒于朕,逼朕斩了旁人为你陪葬?”

    皇帝越说越急,怒意在胸膛中不断鼓胀,几欲破体而出。

    顾寒舟微阖了眼,转瞬便换来一个凌厉的耳光,皇帝怒道:“闭什么?给朕睁开!”

    他低头对上顾寒舟晦涩的双目,面上还堪堪维持冷漠威严,脑中却是一团乱麻,胡思乱想道:若他死了……若他死了……

    啪!

    又一个耳光摔过去,皇帝双目赤红,恨声道:“凭你也敢威胁朕?你以为朕会吃这套?!”

    心中犹有怒潮翻卷,他掐住顾寒舟红肿的面颊,磨着牙道:“朕从不说笑!你欠朕太多,若敢轻易死了,剩下的债朕便让人替你还!”

    顾寒舟眼底沉寂无光,深不见底。在皇帝尖锐的目光下,他无声动了动嘴唇,许久后,方低哑道:“陛下,臣……累了……”

    皇帝面上阴云密布,困兽般在阁内来回踱步,喘息声越来越重。屏风那面的几人察觉到情形有变,皆大气都不敢出,恨不能将自己缩成一团。

    皇帝走到屏风之前,一脚重重踢出,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屏风底座被生生踢断,硕大的屏面晃了晃,轰然倾倒,四分五裂。

    束缚暖亭的刑架被压在下面,破碎的琉璃在他身上划出道道血痕,顿时血如泉涌。

    皇帝扯开外袍,一把将顾寒舟裹了,扭头朝着蜷在角落里磕头的高总管等人吼道:“滚!”

    皇帝的目光如噬人的兽,几人皆打了个哆嗦,屁滚尿流地往外跑,生怕慢了一步连命都丢了。

    “回来!”皇帝断喝一声,瞪着他们的背影,阴沉道,“把地上这个一同拖走。”

    伤痕累累的暖亭被人背了出去,皇帝扭头望着顾寒舟,双目幽深,攥紧了拳头:“你想死?不如朕先结果了你!”

    顾寒舟被倒吊多时,眼前已黑一阵明一阵。顶上笼罩一片庞大黑影,皇帝从刑具匣中翻出一根儿臂粗的铜管,高举手臂重重插下,“噗哧”一声,将这巨物狠狠捅入花径最深处!

    被鞭打得红肿的密蕊遭到残忍贯穿,红得愈发凄惨。顾寒舟眼中沁出泪水,哀切的呼痛被强忍下去,只有皇帝不依不饶地敲打铜管之时,才能逼出几点虚弱的抽泣声。

    危险的热气临近腿心,顾寒舟朝上看了一眼,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原来皇帝竟打燃了火折子,将细小的火焰对上铜管外露的一头,烧着了顶上的一截蜡芯。

    铜管内被塞入一根粗大红烛,从顶直贯到底。片刻后,一簇橘色的火焰升腾而起,飘摇跃动,晃出亮色重影。顾寒舟体内的铜管本已被媚肉捂得温热,不多时,又被火焰烤得微烫。

    铜管传热极佳,没过多久,已愈见炽烈,触手生疼。

    顾寒舟浑身大汗淋漓,反弓了腰身,媚肉被烫得抽搐不断,起伏乱跳,竟不慎让光滑的铜管往里沉了一截,一股热意穿透了花心。

    “若就这么下去,等外边这一截没了,迟早烧到你穴里去。”皇帝皮笑肉不笑地道,“不知这个死法顾卿可还满意?”

    娇嫩的密穴痛苦张合,中心的铜管顶着一团火焰耀武扬威。过了一会儿,眼见着上方蜡柱渐短,火就要烧到靡红的穴口,皇帝目光一厉,气怒道:“你真不想活了?!”说着一鞭狠狠抽上去,柔韧的鞭身卷起铜管,将其猛然从穴内拔出。

    被烫到通红的花径迟滞了片刻,才颤抖着点点闭合。顾寒舟神志昏昏,不知何时已至虚脱,墨发浸透了汗水,头无力地垂下。

    皇帝将鞭子重重掷在地上,三两下解开他手足束缚,将他按在旁边的案几上,几个耳光将他抽醒,怒极骂道:“叫你想死?叫你想死!”说着将他翻身压趴在自己膝上,沉厚的手掌左右开弓,在挺翘的臀瓣上烙下交错的伤痕。

    啪!啪!啪!啪!啪!……

    清脆巴掌声不绝于耳,手臂挥到酸软沉重,皇帝才喘着气停下,此时顾寒舟的双臀已没有一块好肉,肿了二指来高,红得如抹了胭脂一般,煞是可怜。伤处看模样疼得厉害,顾寒舟却是一声未吭。

    皇帝面色数变,再度将他翻过身,抱着人走了几步,放他仰躺于矮榻之上。顾寒舟手足乏力,只能任他摆弄。笔直玉白的长腿被分开提起,高高架上皇帝肩头,胸前两粒红樱被毫不客气地揪起玩弄。

    皇帝衣带一解,腰身猛然一沉,昂扬巨物破开热意未散的穴口,野蛮地撞了进去!

    “顾寒舟,一死了之,你想得美!”皇帝目光森冷至极,从牙缝里阴测测地道,“朕告诉你——你唯一能办到的,就是死在朕的床榻之上!”